“她被很多人围攻,双拳难敌四手,我看见白统领被人砍了几刀,全身是血,我们清理受难者的时候就发现统领不见了,也许他们将他抓走了,也许她还活着,对,她肯定还活着,不会那么轻易死的,卑职这就带人去寻找白统领。”
缇丽莎突然全身瘫软,坐了下来,也许没有杨阳想的那么好,也许他们带走白镪是想用白镪的头颅来跟自己jiāo换什么,白镪死了,她一定死了,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缇丽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公主,来人啊!快传御医。”小七大喊。
这件事自然也惊动了萧玄烨,萧玄烨知道缇丽莎晕倒,便急匆匆的赶去看望缇丽莎,缇丽莎让别人出去,只留下萧玄烨和小七。
“钴蓝完了,只有你能救我,你一定要救救钴蓝百姓。”缇丽莎说着眼泪便落了出来。
“公主,你好好休息,以后白统领的事我来做,秦盛快到了,就快了,到时候会有人保护公主你的安危。”萧玄烨安慰缇丽莎,缇丽莎点了点头。
“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以答应我吗?”缇丽莎悲怆的眼神让萧玄烨心里有些内疚,但内疚和同qíng不是爱qíng,如果她要自己答应娶她,那自己是万万做不到。
“我不是要你娶我。”缇丽莎似乎看穿了萧玄烨的心思,赶紧撇清。
“公主。”萧玄烨一时无话,他再次成了一个负心人。
“你答应我,帮我找到白镪,她是我钴蓝朝廷的骄傲,我得找到她,不能让她被人糟践,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缇丽莎看着远方,如果有人知道白镪是女人,那会掀起更大的风波。
“好,我答应你。”萧玄烨应着,他是敬佩白镪的,以一人之力顶起一个国家,实在是不容易。
白镪出事后,白家陷入一片萧索,白爵爷得知自己唯一的儿子生死不明,还没有留下子嗣,内心就狂乱不安,他责怪自己的夫人没有听自己的,早日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媳妇,延续香火。
白夫人则哭得死去活来,晕过去好几次,那日白镪说的话犹言在耳,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对不起这个孩子,心中内疚,悲伤jiāo集,尤其是看到自己其余几个女儿的时候,心里更是难受。
白镪说得对,自己没有好好爱过她,没有将她当做孩子,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工具,一个保护他们母女的工具,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就算老爷重新娶妻,就算纳妾无数,自己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女扮男装,过得这样悲苦。
白镪是在第二天天亮以后醒来的,殷落晚和雀晏为了照看她,整夜都在房间里,殷落晚已经趴在chuáng上睡着了,雀晏在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地上还有一盆来不及倒的鲜红的水,里面放了好几条帕子。
“水,水……”白镪轻声喊着,殷落晚蹭一下就坐了起来,听到白镪微弱的声音,她赶紧将雀晏摇醒过来。
“她可以喝水吗?”殷落晚问。
“可以,但不能喝得太多,给她喂一点点就行了。”雀晏说,殷落晚点了点头,去倒水,因为白镪的伤口还没好,殷落晚只好用管子给她喂,反正都是女人,怕什么?
白镪迷迷糊糊的,微微张开眼睛,只见殷落晚将水喝到自己嘴里,又从管子里喂给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若不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她恐怕早就推开眼前的这个人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芳心许错人
自此以后,白镪对殷落晚更是芳心暗许,非他不嫁,虽然从十几岁就跟随父亲征战沙场,但她骨子里始终是个小女子,而且是个传统的小女子,殷落晚不知道白镪人虽晕着,心却是透明的,倒是什么都清清楚楚。
因为白镪伤势严重,她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白镪,为了方便,自己只能穿男装,尤其是头发那一块,做女人可真辛苦,到了夏天,一头乌黑长发还的披一半下来,真是要命!所以她一直都高高的挽个马尾,这在别人看来就是男子。
在殷落晚衣不解带的照料下,白镪渐渐好了起来,这日雀晏出去购药,白镪对殷落晚说:“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什么身份?”殷落晚一边chuī药一边问,突然,脑袋嗡的一下,是不是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人都得死,完了完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殷落晚赶紧说。
“华公子,你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你还碰过我,在钴蓝,凡是被男子摸过的女子都须得以身相许,并和这男子成亲,前些年,有一女子被男子无意摸了胳膊,就上门提亲,结果男子不愿意娶,女子便跳河自尽了。”
白镪拐弯抹角的举例子,就是告诉殷落晚,自己非他不嫁,殷落晚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白镪老师缠着她了,原来不是看出她是女人,是把她当做了男人,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做女人被男人抢,做男人被女人喜欢。
“我,我不……”殷落晚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镪截断了。
“华公子,我是有武功之人,我没有那个女子傻,我不可能让人就这样抛弃我,如果我被人抛弃,我活不下去,对方也别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白镪放了狠话,吓得殷落晚碗没端住,差点掉在地上。
雀晏推门走了进来,见白镪坐了起来,正准备吃药,雀晏对白镪说:“你终于醒了?”
“恩!多谢大夫。”白镪冷冷的说,和刚才跟殷落晚说话的娇羞模样判若两人,殷落晚心里咒骂,可惜对方是病人刺激不得,要是一刺激,没准伤口被冲开,然后血流如注,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愣着gān嘛啊?快给病人喂药啊!”雀晏见殷落晚愣在那里,便说了几句,白镪则是一心护犊,瞪了雀晏一眼,眼神狠厉,雀晏被吓了一哆嗦。
“他是我师父。”殷落晚解释,担心白镪会对雀晏动手,这种女人,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好的是可以被她保护,不好的是,动不动就要动手,别说自己是个女人,自己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要是两人都是武功高的人,家里天天打得锅碗瓢盆全不碎,jī飞狗跳丫鬟跑,要是男的像雀晏这样,那就只能受欺负了,找个女qiáng人有什么好,不行,不行。
殷落晚内心戏演了一大段,不禁又想起自己那不堪的婚姻,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比他qiáng,长得也比好看,家庭条件各方面都比他qiáng,处处压他一头,尽管自己已经处处小心,处处维护他的自尊,他还是崩溃了。
所以找了一个没有工作,成天只会吃喝打麻将,长得又胖又丑的女的做了小三,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被一个又丑又任xing还没能力的女人抢了,她还真是没法做人了。
不过想想也不能全怪他,都是当初自己眼瞎。见殷落晚脸色有些难看,白镪便对雀晏说:“你道歉,跟她道歉。”
“我道歉?”雀晏一辆懵的看着两人,云里雾里的,怎么就要道歉了?他又没说什么?
“道什么歉,是我要跟我师父道歉,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喂药这件事你自己来吧!”殷落晚将药碗放在白镪手中,自己拉着雀晏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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