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惊鸿一瞥,是看艺jì回忆录的灵感,大概在55分左右
※、第28章 外遇
试镜完毕后的下午, 林声晚拉着姚甜甜去商场购买给“家人”的礼物,昨天她已打电话通知父母自己到达帝都, 恰逢周六,父亲不用上班, 正好可以一聚。初次上门,空着手总不好,在甜甜的建议下, 她买了几盒进口面膜、一个电动剃须刀和男孩子喜欢的汽车玩具。
“就这样好了,”看看时间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林声晚在地铁门口说, “你回去吧,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说什么谢啊, ”姚甜甜提着给自己买的袋子点了点她的肩膀,“那你路上小心, 晚上早点回来。”
明天考核赛,不允许迟到,所以她们只有半天的时间看望亲朋好友,如果不参加试镜会则有整整一天空闲。
林声晚买票通过闸门, 搭乘地铁, 五站过后,她顶着灿烂的阳光走出地铁站, 站在树荫处,琢磨公jiāo站牌上的标志,辨认“家”的方向。跟着指示牌走不到十分钟, 她来到一处临河的高级住宅区,在门卫处确认自己的身份后,她沿着泊油路往前走,左边是一栋栋三层高的小别墅,右边清澈的河流上停着汽船,成功找到短信上的住址,她换一边手提东西,穿过鹅卵石路,摁响门铃。
好像有人守在门边似的,门铃刚响,门就开了,一名和她眉眼相似的女人站在门前,露出个笑来,“晚晚,是晚晚吧?来,进来。”
她一边往里让,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你爸他公司临时有个会,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会开,才吃过早餐呢,就被火急火燎地叫走了,你弟弟在楼上学习,我这就叫他下来……”
林声晚一双眼睛只往里扫了一眼,暗自皱了皱眉,电视墙挂着大幅印刷的山水画,米色沙发上铺着白色蕾丝沙发套,地毯沾着些脏兮兮的不明痕迹,餐桌上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客厅地上满是鼓鼓囊囊的购物袋,也没清扫一番,窗帘和玻璃更是雾蒙蒙的,仿佛很久都没擦洗过,饮水机旁还有株死掉的植物,枯huáng叶子在地板上落了一圈。
能生下林声晚这样美貌的女儿,林母长得自然不差,可她的生活,过得实在太乱。
她上楼去叫弟弟,林声晚找个沙发坐下,礼物放在茶几上,一样一样摆出来,没过一会儿,楼梯传来脚步声,她扭头一看,一个十二三岁大小的男孩跟着林母往楼下走,后面还跟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
没错,以林声晚在后宫中训练出来的眼力来看,这个看似清纯的女学生,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她眉间微皱,大脑一下子如警铃一般震动起来。
“这是慢慢的家教老师,”林母介绍道,“米珊珊。这是我家晚晚,慢慢的姐姐。”
“你好,”林声晚友好地伸出手,“我是林声晚。”
米珊珊握了握她的手,提出要走,林母让她留一会儿,吃过午饭再说,米珊珊推辞一番,答应了——看得出她们是真熟悉,不是假客气。两人去厨房做还没做好的饭菜,林弟弟则是留下来,“和晚晚联络感qíng”,他圆溜溜的黑眼睛直盯着茶几上的汽车玩具,却没有直接上手拿。
小小年纪就能克制自己,看来林母教孩子还不错。
“慢慢,”林声晚试探xing地摸摸对方的头,他没有抗拒,反而乖巧地眨着眼睛看过去。
他脸上犹有未褪的婴儿肥,继承父母的眉眼清秀,圆鼓鼓的小脸十分可爱,不过身上倒是更瘦一些,林声晚把汽车玩具往他怀里一塞,“来,拿着,姐姐给的礼物。”
林嗣抛来个询问的眼神,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抱着玩具蹭蹭蹭蹭跑上楼梯,林声晚不以为意,她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对着里面说笑打趣的两人笑道,“我也来帮忙。”
一开始,厨房里两人还有些不自在,但林声晚可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她手上洗菜,先说几个路上碰到的笑话,以笑声打消那份陌生感后,切入方才的话题,时不时附和几句,三人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熟悉起来。
“男朋友?”提到这个话题,米珊珊难得地红了脸,”哪有什么男朋友,晚晚还是个孩子呢,快别说这些了。”
“这有什么?”林声晚自然地抖动菜叶上的水珠,“我们初中就有人谈朋友了,只是老师说有些事上大学才能做,所以我们都很好奇嘛,有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啊珊珊姐?”
仗着自己年纪小,两人都当她童言无忌,又是惊讶又是笑,直道,“现在的老师真是太开放了,”至于怎么个开放法,她们当然没提。
“对啊,”米珊珊被问得不好意思,一口咬定,“我从没谈过恋爱。”
背着她们洗菜的林声晚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吃过午饭,她提出要去公司看看父亲,林母担心会打扰工作,阻挠未果,林声晚拎着打包的餐盒,搭乘的士,二十分钟后,到达父亲所在的公司大楼,跟前台登记后,她坐上电梯,直达二十三层。林父的公司开在二十三、二十四层,是一个新兴的互联网公司,二十三层的前台小姐打电话跟老板也就是林父报备,她顺口问了一声,“今天会议什么时候结束的呀?”
“十点,”前台小姐标准地微笑道。
林声晚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手上餐盒沉甸甸的。
十点会议结束,那他父亲放着刚回家的女儿不管,在公司里gān什么呢?
不到三分钟,她在CEO办公室旁边瞥到一个脸色红润得异常的女人,她左胸名牌上写着“秘书”的字样。
林父的办公室窗几明亮,阳光洒在窗台上,给郁郁葱葱的绿植镀上一层金,黑色大办公桌上的文件整理得错落有致,白色大理石地板gān净得能照出人影来。
“晚晚,你怎么来了?”林父坐在办公桌后,手握钢笔似乎在文件上签字,抬头和颜悦色地问道。他长相斯文,看着颇为儒雅。林声晚把餐盒往桌上一放,引得他推开文件,板着脸十足十地威严,“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林声晚指了指保温盒,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腾出办公桌的空隙,取出木筷,láng吞虎咽,一边说些学校里的趣事。
“家里怎么没请个保洁?”她问,“饭菜也是母亲自己动手?”
“她爱gān活,”林父态度随意,“说保洁做得不gān净。”
“她在家里没事做,怎么不养几只猫狗当宠物?”
“这个提议不错,回去你跟她说。”
说得正开心,林声晚扫了他一眼,冷不防冒出一句,“方才那个女秘书,辞了吧。”
林父不提防,一时被呛得直咳嗽,林声晚贴心地倒上杯水递过去,拍着他的背,轻描淡写地补充道,“还有弟弟的家教,我不喜欢。”
“你说什么呢?”林父猛灌口水,缓过气来,眼睛转了一圈,不时偷瞄女儿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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