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鱼与白水刚刚奔赴云端,却发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某根东西,又硬了起来,卢鱼一时间开始担忧自己的小花,果然白水还是应该忙起来才好,白水不忙那忙的就是他的屁股。
“相信我,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卢鱼,你就这样躺着不动就行。”看样子自己做的壮阳食物没问题,可为什么自家傻鱼没有见效果?
说完,白水就又开始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期间卢鱼并没有说话,身体有些颤抖,心细的白水以为卢鱼身体难受了,忙不迭地停下了继续动作的身体。
用手摸了摸卢鱼的额头,带着后悔的语气问道,“难受了?那我不做了。”自己再喜欢卢鱼,也要顾及他的身体。
白水作势要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奈何这个时候,卢鱼开口了,用手抓着白水的肩膀,眼睛不敢看白水,慢腾腾地说,“别,没难受,只是那里好舒服。”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白水刚要熄火的yù-望,再也不受控制地与卢鱼共赴云雨。
白水终于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库存子弹全部jiāo托出去,一派神清气慡,相反卢鱼则是棉花糖一样,软绵绵地躺在火炕上,任由白水伺候。
“再来一碗?”白水心qíng好地坐在椅子上,给正坐在火炕上的卢鱼喂食儿,见卢鱼摇了头,才将饭菜放在桌上,自己吃了起来,“我一会儿去扫雪,你在家睡一会儿,天冷,别偷偷跟着我出去。”
“正是外面冷,我才要跟你出去,这样gān活快。”卢鱼完全不考虑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
于白水而言,卢鱼虽然听话,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总会想方设法地偷偷黏在自己身后,或者就是在屋子里无聊转圈圈。
见卢鱼没答应,白水用手揉着卢鱼的小耳垂儿,宠溺着说道,“你帮我在家做鞋子吧,我脚上的冬天穿着有些冷了。”
卢鱼一听白水这样说,才收起想要跟白水一同出去扫雪的心,扶着腰就开始寻着用来裁剪的工具。
白水这边刚出门,就被qiáng势的冷风呛得想要咳嗦,回头看看温暖的室内,果然不让卢鱼跟来是最好的决策。
天气说冷就冷,白水将手缩进衣袖里,掌着扫帚将自家院落里的积雪全部清除,扫完院子打开了大门,清理门外的雪,平日里这小路还能见到几个人,如今天一冷,小路人烟稀少,只有肆nüè的风雪侵扰着白水的耳朵。
里里外外全部打扫gān净,白水就想着快些进屋,外面真不是一般的冷,脚现在都有些冻麻了,正yù关进大门的时候,白水发现小路不远处有个人影,移动速度很快,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个逃荒的,直奔他家跑来。
这离近了一看才看清来的人正是文月,只见那文月棕色的皮毛袄子上,黑色的发髻上全是细小的轻雪。
“文月,怎么选了个下雪日子来?”白水拿着扫帚掸着文月腿上以及鞋子上的雪。
文月一听白水的问话,有些不开心地努努嘴吧,“还不是娘亲,她昨晚上连夜给你和二哥,赶制了几副皮袄手套还有帽子,我说今天下雪呢,她非说正是因为下雪才让我来,怕你俩冻手。”
白水想着那日托米婶子做的两套手套和帽子还放在家里,如今又来了一套,微笑着安慰文月,“别生气了,快进屋暖和暖和,下午留下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听了白水的话,文月才有了笑模样,一脸孺子可教也的口气说道,“咱们家就你最识相了,娘亲爹爹什么的都是偷偷想着二哥,都不管我了。”
“好了,快进屋找你哥吧!”
白水关好大门,把文月带进了屋里,也没再出去,接过卢鱼递过来的姜汤。
“哎,你们屋咋那么暖和呢?”文月一进屋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暖征服了,怨气一扫而空,坐在白水家的火炕上就不动了,“这就是火炕?咱村里好多都找马驹哥哥给垒呢,我先前就跟娘说了,可娘说今年没余钱,先让大哥上学。”
见文月一脸埋怨,白水笑笑,“你以后可以上我们这来过瘾,然后再回去。”
文月一听忙不迭“切”了一声,然后撅着嘴巴说,“我不了,才不要每天都来看你俩气人。”
一直沉默喝姜汤的卢鱼,这边忍不住笑了出声,对白水说道,“文月可能是想成亲了。”
因被揭短,文月嗖地从火炕上站起来,“二哥,你就会乱说。”她才不会承认很羡慕他俩呢,她将来一定要找个比白大哥还要好的男人。
一下午过得很快,尤其是在三个人猜谜的时间下过得更快,因家里没有像样的娱乐工具,白水唯能充当智囊,给卢鱼和文月出题玩猜谜。
起初,白水还担心,这兄妹二人常年不爱温书,会对猜谜有抵触,哪知是他想错了,只见,文月猜对了直嚷嚷下一道,反观卢鱼也毫不示弱,争着抢答。
白水约摸着也快到了晚饭的时间段,就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晚饭。
从地窖中拿出他在入冬前,辛苦从自家池塘的泥土里挖出来的老藕,打算做一锅红藕粥。
煮藕粥必不可少的是自家的青铜砂锅,切藕的时候,必须注意要用铜质刀具,不然藕会变色,备上祛芯莲子,红糖,白糖,芝麻和核桃仁,处理好一并放入锅中,慢火煮炖,冬日寒冷天气里来上一大碗,着实暖人身心。
用来做消食的配菜则是,早在秋日白水跟风自制的牛ròugān,荆川人对ròugān之类的食品,也是颇为qíng有独钟,什么猪ròu脯,鱼ròugān,牛ròugān,均是冬日下饭菜。
藕粥端出来的时候,成功吸引了正一起看话本的文月和卢鱼,文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利索的从凳子上窜了下来,jīng准利落。
反倒是卢鱼,虽然面上对白水端来的食物很是有兴致,但稍微一动作,就要缓上一缓,腰部的苏麻感,总在提示着他在上午的时候和白水做了什么。
白水见状,也颇为理解,狗腿似的,把卢鱼半抱着抱到了饭桌前,趁机不忘揩油一把。
“哇!都说我二哥见壮,每天换着法子的吃吃喝喝,换做我也长高了。”文月看着面前的红色藕粥,很是感动。
完全不在意有多烫,急匆匆地往嘴里送,最后只chuī气儿,“白大哥,这是怎么做的,这么甜,你是把糖货郎打死了吗?”
白水听了,看了一眼旁边吃得恬然的卢鱼,满足感爆棚,“你二哥喜欢吃甜食,我就多备着点糖。”
“哼,其实我也喜欢吃甜食,嗯怎么办?不想回去了。”文月一脸恋恋不舍的样子,夹起一块牛ròugān,说道,“我才想起来,前几日我看大伯母王招娣在伙同各家一起去镇上卖秋天的鱼ròugān,最近鱼ròugān太火了,他们也跟风了。”
“他们爱gān嘛,gān嘛,咱们过咱们的。”白水不甚在意地答道,“说起这个,我听隔壁米婶子说,你要去镇上?”
文月听白水这么一说,瞬间低下了头,闷闷地喝了一口粥,颇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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