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她有神演技(互穿)_越十方【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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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地抬头,看到暗香的模样马上扑了过来,她抱住暗香的腿,看她,看她隐隐摇头,终是转过身对着殷修越和蔚乔重重磕下头去。

  “是奴婢做的!都是奴婢一人做的!与她无关!与她无关!”

  发饰散落下来,茯苓披散着头发,额头上因为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血迹。

  窦则骁放开了暗香,站起身一手抽出了腰间的雁翎腰刀架在了暗香脖子上,面无表qíng道:“如果你想护着的人是刀下这个,那么本统领可以告诉你,说谎于她没有任何好处!”说完又将腰刀bī近了一分。

  茯苓惊恐地回头看着暗香,只一眼仿佛就卸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纪珉珺见此,有些焦急地上前一步,却还是被茯苓抢先。

  “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yīn谋。”茯苓绝望说道。

  纪珉珺停在那里,有一瞬的慌张,却马上换了脸色,惊怒地看着蔚乔,似笑非笑道:“蔚昭仪,你果然是好手段,不惜牺牲自己的奴婢也要来暗害本宫!”

  蔚乔愣着抬头,不知何时竟然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这里,方才一直看着戏,都有些身临其境同qíng起茯苓和暗香了,但她们到底害了蔚昭仪一命,蔚乔定了定神,不理纪珉珺的质问,看向茯苓。

  “诚如皇后所说,你口口声声说是她做的,可有什么证据?不然脏水可就要泼到我身上了。”窦则骁配合般地又将刀近了一分。

  事已至此,众人若是还看不出来蔚昭仪是假装中招,那么脑袋真的该割下来好好修理修理了。

  茯苓眼看暗香脖颈上已经流出鲜血,眼珠四下乱转似乎在思考着蔚乔口中的证据,终于好像想到了什么,忙道:“配置滑胎露所需的药材必出自太医院!宫内是不可能流通的,太医院一定也有皇后的人!”

  但蔚乔再问她可知太医院的人是谁,她却说不出来。

  殷修越皱着眉头看了窦则骁一眼,心中已经肯定了茯苓所言非虚,便对他道:“子迟,你现在去太医院将所有太医都控制起来,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势必要将那人揪出来!”

  刘太医听了这话身子一抖,听出了殷修越yīn冷的语气暗暗擦了擦汗。

  还好自己是皇上的人……

  窦则骁得了令后收起刀转身就出去了,茯苓赶忙爬上去扶主暗香,紧紧抱着她哭泣。而纪珉珺却反倒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寻了个位子径直坐下,似乎对于窦则骁此去一无所获胸有成竹。

  “若是问不出来怎么办?”蔚乔坐起来,悄悄挨上殷修越小声问道。

  虽然殷修越表qíng并没有什么不对,但蔚乔隐隐觉得从殷修越从进了这霜华殿到现在,qíng绪也太过低沉了些,这非常不符他的xing格。

  莫非是生气了?

  “子迟会问出来的。”殷修越的回答没有压低音量,连坐在一旁的纪珉珺也听到了,后者只是勾起嘴角笑笑,丝毫不害怕。

  又等了很久,外面天色全暗,殿内已开始点亮灯火,殷修越叫那些无关人员都退了下去,殿内更是寂静了,正在濒临蔚乔忍受不了此等压抑的边缘时,窦则骁终于带领一队侍卫回来了。

  纪珉珺终于在看到窦则骁手中的东西之后有所动摇,殷修越接过那张纸,边看边听窦则骁道。

  “太医院陈庸经不住臣的审问,将滑胎露来龙去脉和盘托出,这是他的供词。”窦则骁躬身抱拳到,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气,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纪珉珺伸手一拍桌子,站起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不……不可能!他不会说的!陈庸一家的xing命都捏在本宫手里!他不会说的!”说完像是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慌张的看向殷修越。

  真相如何显而易见,蔚乔看到殷修越侧脸缓缓勾起的充满嘲讽意味的唇角,听他冷道:“皇后以为,是你暗中做掉他们更现实一点,还是朕以欺君之罪将他们满门抄斩更现实一点呢?”

  纪珉珺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也或许皇上从很早就盯上了自己,无形之中她早就落入了殷修越的圈套。

  她惨然一笑,径直跪了下去,冷静道:“事已至此,臣妾无话可说。”说完伏在地上一拜,是大泽拜别的礼仪。

  “无话可说?那一月之前,皇后做的事就此翻过吗?”殷修越冷道。

  “皇上心中有数,何必再问臣妾!”

  殷修越怒极反笑,站起身走近她,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样卑微的跪伏在地上,“这些年你在后宫做的那先小动作,朕非看不见,只是你尚没有害人之心,朕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却不能安分守己,甚至于连朕的子嗣都不放过,纪珉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歹也是纪丞相的千金,当初千方百计的进宫,就是想这么做皇后的吗?”

  纪珉珺却不知道是被哪句话触碰了神经,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满眼都是恨意,“安分守己?是叫臣妾guī缩于凤宁宫,从未受过帝王的雨露恩泽,只端着个皇后的身份,老死于宫内吗?”

  蔚乔还在chuáng上,看着纪珉珺委屈不甘盈满泪水的双眸,琢磨她话中的意思有些诧异地看向殷修越。

  难道他从来没有宠幸过皇后吗?

  殷修越闭着眼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遂睁开双眼,一步一步紧bī纪珉珺,“朕为何如此厌恶你,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那不如去天牢里好好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姐姐,然后得以进宫的吧!”

  说完,殷修越像是不想再谈此事一般,看了窦则骁一眼,后者领会意思,命人将愣怔的纪珉珺带了下去,包括茯苓个暗香。

  蔚乔完全没能说得上话,虽然目睹了一场争斗,却好像未曾深入其中,殷修越立在那里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蔚乔知道他得消化一会,又看向一旁泰然自若的刘太医……

  唔……好像并不是那么泰然自若……

  “刘太医,您快起来吧,这身子该吃不消了。”原来刘太医被打断话之后就一直被忽视着,老爷子年纪也有些大了,又不敢出声,现在只能暗中敲着后背跟膝盖,缓解酸痛。

  刘宜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时没站稳还向旁边虚晃一下,见殷修越终于看向自己,才抖了抖袖子,躬身道:“皇上方才问臣的问题,臣细细思索一番,认为滑胎露并不会危及寻常人或者男子的xing命,只会对怀有身孕的腹中胎儿有所影响。”

  殷修越回过神想起自己方才问刘宜的话,听了答案却眉头紧锁,蔚乔听了更是一愣,方才皇后的表现,两次毒害蔚昭仪都是她应该没什么异议,但滑胎露不至人死,那蔚昭仪跟殷修越又是怎么身亡的呢?

  “刚才皇后也没说清楚第一次下毒的始末,也许第一次并不是用滑胎露。”蔚乔喃喃自语,心中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殷修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向刘宜问道:“朕那晚……刘太医也在场,后来朕听子迟说,太医们对朕突发急病都各执一词,不知刘太医是怎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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