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这个人,齐思宸是知道的,他就像条疯狗,咬起人来,别人不掉ròu他是不松口的,哪怕自己被打残了,他也要咬掉那人一块ròu。齐思宸对此是经历过的。
“呵,怎么,霍兰公子是想跟我比比,是你的线锋利,还是是我的剑快?”即使被人栓上了脖子,齐思宸的头也是高高抬着的。
“别动,你可千万别动,不然,要是我死了我到不在意,齐家主,你放得下吗?”霍兰咬着牙,笑着。
“该谁出招了?”隔着案桌,齐思宸问道。
“怎么?”
“将帅相对走子一方胜。”
霍兰冷笑一声:还真敢夸自己。
霍兰道:“这又不是棋盘之上。”
如今这局面,确不似棋盘,此时谁先走,谁注定要输。
“收剑。”霍兰不跟他胡侃了,收了笑意,道。
“你先。”齐思宸摇着头,冷声道。
“不行,你先。”霍兰笑道。
“一起。”
“好。”
倒数三个数之后,两个人倒是说话很算数,一个收了剑,一个断了线。
“还给我。”齐思宸伸手要玉箫。
“还给你?又不是你的,gān嘛给你?”霍兰道。
“你留着有什么用?哦?你想要?你该不是……”齐思宸反而笑起来。
从霍兰这里拿东西,就像狗碗里夺食,除非掉块ròu,不然不可能拿到了。
“齐思宸,你休想,我告诉你,我不仅要你生不如死,我还要抢走你所有的东西,让你身败名裂,我……”
“这话你三百年前就说过了,也做到了,现在我可是一无所有。告辞。”
齐思宸笑了,没等他说完,然后飞身出了房间。
“齐思宸你等着!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齐思宸飞身而去,徒留一个霍兰在屋里有气没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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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氏庄园另一边。
“孟澈!我摔倒了!”
赖晓生一喝起酒来实在不顾场合,醉起来,酒品还极差。
白矜已经不想管了,自己坐在一边支着脑袋冷眼看着,边看边撇嘴。
孟澈倒是一直耐心的过去又喂水又收拾。
“孟澈!”赖晓生坐在地上,又喊一嗓子。
孟澈正俯下身去扶他,被他这一嗓子,差点喊聋了。
“我知道。”孟澈把赖晓生扶起来。
“孟澈。”赖晓生又叫一声。
“嗯,什么事。”孟澈的耳根子已经红透了,还在qiáng装镇定。
“没事,就叫叫。”赖晓生爬到他耳边呵了口气。
孟澈的耳朵又红了几分,即将蔓延上脸颊。
一旁的白矜连连摇头,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孟澈架着赖晓生,连拽带拖,好不容易抱起来,放到chuáng榻上,赖晓生又自己滚下来,重新坐回地上。
“孟澈!我摔倒了!”
“我扶你?”孟澈问道。
赖晓生反而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要。”
“我抱你?”
“不不不!不要!”
孟澈叹了口气,过去打算扶他起来,谁知被他一把推开了。
“孟澈……”不过赖晓生虽然推开他,却又自己爬过去,瞪着大眼一眨一眨,似乎在等待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齐秋声回来了,面色不太好看。
听见赖晓生在屋里“**”,齐秋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唉,喝多了。”白矜翻了个白眼,继续冷眼看着。
“孟澈孟澈,你过来。”赖晓生眨着眼,勾了勾手指,故作神秘地喊孟澈。
孟澈俯下身去,半跪在他身边,侧耳下去听,谁知赖晓生啥也没说,反而掰过孟澈的脸,撅嘴在孟澈唇上啄了一下。
孟澈登时浑身一震,几分红色再也压制不住爬上了脸颊。
亲亲亲亲亲亲上了?!
只见赖晓生自己爬了起来,爬到chuáng上,睡过去了,口中还喃喃着:
“孟澈,我摔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大家好,在下墨汁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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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五天]揭穿
“辰歌……”chuáng上的齐秋声喃喃低语。
方才齐秋声回来,没站多久就突然晕过去了,可是孟澈还愣在原地,只好是白矜连拖带拽把他放到另一张chuáng上去。三拖两拽,似乎扯到了什么,弄到chuáng上才发现,齐秋声肚子上缠着崭新的绷带,绷带下居然有一条不短的伤口被他扯开了,正在淌血。
“辰歌,我累了……”齐秋声喃喃道。
“啥?”白矜见他开始说梦话,但是没听清他说什么,便又问了一遍。
“辰歌,我累了……”
“睡觉也累?话说,你累关辰歌什么事?”不解风qíng的白矜总是说一些蠢话。
过了一会儿,齐秋声悠悠转醒。
“哎呀你可醒了。”白矜叫道。
“我,睡了很久吗?”齐秋声皱眉:什么时候他的身体这么弱了?
“也没,反正比他快。”白矜用下巴指了指另一边的醉成烂泥的赖晓生。
“你累啦?”白矜问。
“什么?”齐秋声不解。
“没什么,就是你晕这的时候,一直喊‘辰歌,我累了’,我有点好奇,……”白矜耸耸肩,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闻言,齐秋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尴尬的笑了笑,似乎在掩饰什么。
突然白矜转头时瞥见齐秋声的脖子,又道,“哎,你脖子怎么了?……呃,还有你那肚子上那个……”
“什么?”齐秋声摸上自己的脖子,一愣:他的脖子上一整圈,有断断续续的一圈细线状的伤口,伤口很细小,但是摸上去很疼。
随后他又摸了摸肚子,解释道:“哦,没什么,方才勘察地形,走到了后山,遇到几只恶鬼,恶斗了一番,可能是那个时候划伤了吧。”
“哦,那还真是危险啊。”白矜耸耸肩,坐回去。
“我想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齐秋声坐在chuáng边,悠悠道。
“怎么了?”白矜问道。
白矜看了一眼还愣着的孟澈,孟澈的脸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红的冒烟儿了,不过要走,一时半会肯定搞不定。
“我……我方才打探到,这个秦兰,他就是——”
齐秋声话没说完,突然一个人推门进来,来着正是秦兰,也就是霍兰,他勾起嘴角笑着走进来,见此,齐秋声也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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