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楚宗主让你来何事?”玄末手负身后,淡淡道,这些年传来的消息,鬼域外,紫源宗蒸蒸日上,另两宗倒是有落败之迹,楚绝这人是紫源宗宗主,其余他倒并非知晓,他的徒弟敢公然来挑衅,必是受其授意。
裕华见玄末提起师父时,眼眸毫无波澜,仿佛一个陌生人般,心里顿觉酸涩不已,他默叹一声,道:“我自己要来的,想试试小师父身手。”
“不说是吧,”玄末按在裕华肩上,撤去威压,将人带入殿中,“试试你的骨头有多硬。”
“啊!小师父救命!我怕疼!”
削骨狱内,手持一米大刀的人刚将刀刃触上裕华胳膊处,他便扯起嗓子嗷叫起来,叫得撕心裂肺,震耳yù聋。
持刀人被吼的手一抖,一缕鲜血流了出来。
“滚。”玄末袖袍一甩,将人煽到在地,砸出个大坑。
“小师父。”裕华眼中含泪,牙尖微颤,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玄末盯着人半响,见其这幅模样,竟有些于心不忍,他一抬袖,吩咐道:“换一下,免了削骨之痛。”
裕华还未松口气,便听到玄末冷冷的声音继续传来。
“换剥皮。”
“不要啊!小师父救命,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救命啊!疼!”
那锋锐如利刃的指尖刚触上裕华颈脖处,裕华便开始惨叫,这次直接哭天喊地起来。
玄末手指轻弹,那长达三寸的黑指甲霎时剥落,遂即响起一声惨叫,一人捂着流血的手指,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这身体道:“殿主息怒!”
“滚!”玄末狭长的双眸透着寒光,冷声道。
于是乎,裕华再次从捆绑的状态恢复自由,他耸了耸鼻子,暗自庆幸,幸好师父说得没错,即使小师父不记得他了,也不会伤到他。
正当他陷入浓浓的感动时,发现玄末瞟了他一眼,撂下句话,便走了。
“丢入冰狱,待其开口,再来通知我。”
冰狱内,即使是修灵者,也难受刺骨冰寒之气,呆的久了,便会四肢僵硬,渐渐失去意识,成为一栋冰雕。
是夜,宽敞华丽的寝宫内,一炊轻烟袅袅而上,下方乌青小鼎处,一人小心翼翼地摆弄着香料,眼角余光不时瞟向卧榻上斜躺的绯袍男子,眼底那抹爱慕难以掩饰。
这人身着墨袍,面容虽算的上清秀,但绝达不到万里挑一,不过他的眸瞳黝黑,幽深似海,宛如黑夜般静寂沉默。
玄末察觉到人的视线,但懒得理会,忖度片刻,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冰狱中。裕华脸上冻得铁青,四肢微僵,紧闭着眼睛,似是已经昏厥过去。
他手一伸,提起人的后领,带回寝宫。
察觉到暖意,裕华才悠悠的醒来,睁眼便看见小师父凑得极近的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gān巴巴的叫了声,“小师父”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玄末蹙了蹙眉,直起身子。
裕华这才放松了些,发现自己在一张舒适柔软的chuáng榻上,看了眼四周,装饰华丽堂皇,估计是小师父的住所。
他坐起身,定了定神,正准备开口,突然瞄到宫内另一道身影,那人抬眼一望,竟与师父有些相似,一种可怕的念头忽然冲入脑内,他屏了屏,视死如归道:“小师父,那人是谁?”
“拂阳。”
“他他他······就是你男宠吗?”
玄末一个bào栗给人砸在脑袋上,“那是侍从。”
裕华提起的心终于落下来了,捂着脑袋,道:“外界传闻你有三千男宠,可是真?”
“楚宗主怎会有你这般蠢徒弟,传闻都能信,想当我男宠的不止三千,但是能当我男宠的,可得入我眼缘才行。”
“无风不起làng!”裕华不怕死的怼道。
玄末蹙了蹙眉,他是不是对这人太仁慈了,敢在他面前放肆。裕华在一片安静中惴惴不安,硬着脖子不动。
半响,玄末瞟了眼拂阳,道:“这传闻不过是街坊流言,起因便是我出手救了拂阳,顺道帮他把廖星夺回了而已。”
“小师父血洗骷灵殿,都未见你心软片刻,为什么要出手救他?这人长得也不怎么样!”裕华恶狠狠地盯着人,明明没什么特色,偏偏眼睛照着师父长得,有那么六七分相似。
“我看着顺眼便救了,你有什么不满吗?”玄末微微偏头,语气甚淡、
裕华瘪了瘪嘴,理xing的闭了嘴。
过了数日,一手下屁滚尿流的跌在玄末脚下,颤颤巍巍道:“楚楚、楚宗主来了。”
玄末将人一脚踢飞,“丢我星狱殿脸。”他去了殿口,正想着来了徒弟又来师父,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抬眼一瞧,微微张大眼睛。
jīng雕细琢的黑木门前,立着的男子身着一袭墨袍,衣袖处金纹闪烁,修长挺拔的身姿,优雅完美的轮廓,见到他时,深邃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来,嘴角都不自觉的勾起。
玄末眼睛微眯起来,一个闪身,挨近楚绝的身影,他伸手挑上对方下颚,来回打量,唇角泛起笑意,“做我男宠吧,我为你一统主炎大陆。”
“你有多少男宠?”楚绝也未闪躲,只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玄末。
玄末眉梢一挑,“待你来了,便是第一个。”
“那好。”楚绝伸手将人拥住,轻声道。
“这么xing急的答应了,”玄末饶有趣味的抚上楚绝后背,一阵煽风点火,“楚宗主可想好了,我是认真的。”
这人该死的让人心动,妈的,他非要得到人,一亲芳泽才行!
“我也是认真的。”楚绝下颚抵在玄末肩上,任他闹腾。
“那我们换个地方。”玄末邪邪一笑,带着人消失在殿口,留下目瞪口呆的众属下们。
裕华正叼着jī腿,惬意的享受周围人的服侍,突然四周灵气一颤,他急急忙忙起身,向内望去。
一只huáng灿灿的jī腿霎时落在地上。
“滚!”chuáng榻上两人一齐望了过来,异口同声道。
裕华吓得一个踉跄,不忘捡起jī腿,踹着一众侍从离开,砰的一声逛了宫门,驱赶了数里处的侍从。
师师师父竟然在下面?!
吓得我jī腿都掉了!
裕华不可置信的咬了口jī腿,再咬了口,默默咽下,努力巡察着四周。
寝宫内,玄末将人压在身下,轻吻了下楚绝的薄唇,还轻蹭了蹭,顿时眉开眼笑,笑容灼灼。
“你的吻技还是如此拙劣。”
玄末狭长的凤眸沉了沉,将人的墨袍三下五除二脱下,俯下身,凑在人耳处,吐着温热的气息,道:“那这脱衣的技术如何?”
“甚好,”楚绝将人往身上一按,翻身而上,“完全没忘记我jiāo你的步骤。”
“你教我?”玄末轻笑了声,“楚宗主有这功夫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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