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不禁看呆了,魅月鲜少在他面前笑过,现在怎么?
魅月自知失态了,轻咳了一声,“总而言之,现在先把冥王妃要养病的事qíng散播出去,这段时间一定不能让人来打扰王妃,知道吗?”
虽然刚刚魅月狠狠的给江朔泼了一盆冷水,但是江朔却忍不住偷笑,就算刚刚说得那么满不在乎,现在还不是一样比他自己还要重视?
见魅月的脸色沉了下来,江朔才端正了自己的态度,严肃的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开,却又忍不住偷笑,这个魅月啊……
很快,冥王妃带病修养的事qíng就传遍了整个朝廷,一开始众多官员不信,但是联想到当天在监斩台的时候冥王妃曾经晕厥了过去之后也就相信了,只能暗暗失望,不过在想到冥王的身体有诸多不便之后,也就打消了去探一探底细的念头。
毕竟谁会注重一个不会走路容貌被毁的王爷?
外面发生了什么萧长歌不管,她最近都快被一些琐事烦得想骂人,索xing她的脾气也不算太差,只是一整天皱着个眉头yīn着个脸,几天下来之后眼睛下面也有了淡淡的青影。
苍冥绝很是心疼,“怎么就这么不照顾好自己?你昨晚有睡吗?”
看着忙里忙外的萧长歌苍冥绝心里很是抽疼,是他没有尽到一股丈夫的责任,以后就不会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萧长歌笑了笑,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手上的医书,“这有什么?再苦再累我也不怕,没事的。”
也真是难为了萧长歌了,一边忙碌还要一边安抚苍冥绝的,一直在外头等候的江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王爷,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别在这里打扰了王妃。”
苍冥绝看了一眼神qíng专注的萧长歌后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江朔会意,连忙推着他出去,在经过萧长歌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王妃,多注意休息,身体要紧。”
萧长歌这才抬起头来,对着江朔笑了笑,并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苍冥绝,江朔会意,点了点头。
“刚刚王妃的那股小动作是什么意思?”就算苍冥绝没有一直盯着看,但是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但是他却没有明白,在走出书房的时候便开口询问。
江朔一愣,而后轻笑,“王妃是让我好好照顾王爷呢,她在百忙之余都没有忘记王爷你。”江朔本就不是那种话多的人,如今却活跃了起来,当然,苍冥绝是不会去管他的。
苍冥绝现在正因为刚刚萧长歌的小动作而开心,果真是遇到对的人了,只是辛苦她这阵子为了他忙上忙下的了。
苍冥绝让江朔将他送回书房处理公文,而此时一个不速之客也登门而来。
离箫一入王府,就发觉这王府中的气氛有些诡异,他听闻苍冥绝为了萧长歌闭门谢客特意赶来一探究竟的。
被请进大厅后,离箫坐在桌前无聊的把玩手上的茶杯,见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苍冥绝和萧长歌也不在,忍不住挑了挑眉,好不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离箫忙叫住经过的人。
“魅月,王爷呢?我已经来了好一会,也没有人招待,这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想他以前来王府何等待遇,可如今竟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这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魅月看到离箫,走了进来笑道:“公子来的可真是不巧,眼下府中都在为王爷的事忙碌着呢。”
离箫不解的蹙了蹙眉头又问:“王爷怎么了?听说王爷为了王妃闭门谢客一直在照料她,可是真的?”
魅月知道离箫是苍冥绝的人,萧长歌替苍冥绝医病的事她没必要隐瞒便回道:“不瞒您说,最近我们王妃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治好王爷的腿疾和被毁的容貌。”
“王妃?就之前你们王爷病重她还出去鬼混的那个女人?”离箫满是不屑的讥笑。
魅月在听到这句具有很浓烈的讽刺语气的话语之后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离箫好像还因上次的事qíng对王妃有偏见,她本想解释清楚,却听身后传来戏nüè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离萧离公子,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我们冥王府做客,还真是辛苦你了。”
正巧,听说大厅有客人的萧长歌立马就从那堆医书里挣扎了起来,洗了个脸之后便去了大厅,刚好听到了离萧和魅月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的弧度。
离萧倒是没有想到萧长歌会突然出现杂这里,突然有些心虚,却很快就被他抹去了这种心理。
“魅月,辛苦了,去帮我倒杯茶,我都快累死了,今儿,本王妃就仔仔细细的陪着离萧公子唠唠。”
萧长歌眼睛斜了斜坐在下位的离萧,对着魅月轻笑。
魅月愣了,却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方才她都还没来得及给离萧倒茶,王妃来了之所以会说这话是给她提个醒,不管怎么样,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
“是王妃,离萧公子稍等。”魅月匆匆退下,整个大厅里就萧长歌和离萧两人,谁也不开口说话,气氛诡异得很。
“听说,本王妃是离萧公子口中那些出去鬼混的女子?”魅月很快就送上了茶,萧长歌缓缓接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后抿了一口,舒适的叹了口气。
离萧也不急着回话,只是轻哼了一声,也跟着喝了口茶,“是又如何?我在王爷身边待的时间比你长得多,怎么,你还能让他杀了我?”
离萧冷笑了一声,萧长歌挑眉,看来这个离萧还真是对她有挺大的意见啊……
只是,在冥王府说这些话,他的脑子去哪了?
第二十八章 比试
看着萧长歌似笑非笑的眉眼,离萧才觉着有些不对劲,萧长歌再怎么说也是苍冥绝的妻,那人都没说什么,他能如何?
嗤——
想来也是无趣,不过一làngdàng女子,用的着那么在意?
再次打量了下萧长歌,离萧眼中的讥讽更甚,“魅月说你在帮王爷治疗?”
“学过医么?知道望闻问切什么?”不待萧长歌回答,离萧再次反问,眼底带着蕴怒,一个在她夫君重病的qíng况下还出去鬼混的女子,能指望她给王爷看什么病?
不说其他,就说医术,他们几乎是尽了天下神医都没有办法,她一闺阁女子,不过二八年华,能学到多少东西?
萧长歌勾了勾唇,对于离萧的话不置可否,漫不经心的捻了块儿糕点送入嘴中,眼眸微敛,“不知离公子身为无音楼楼主,医冠天下,对于王爷的病况如何?”
她说的漫不经心,半天不看离萧一眼,手中捻着糕点,姿态慵懒。
离萧表qíng一僵,眼底滑过一抹痛色,主子的脸和腿一直是他心底的痛,虽然主子总是表现的漫不经心,浑不在意,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有些东西多伤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像主子那般qiáng势的男人。
心底虽是这样想着,他面上却是未有半分改色,只是语气微冷,语调尖锐,“我自是十分了解,只是有些东西,不是单单了解就够的,倒是你萧长歌,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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