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撩开他的衣裳,手指在他的背上点下阵阵火花,让他不由得紧绷起来,整个人变得十分滚烫。
而萧长歌似乎浑然不知,指着他背上的几条伤疤道:“这里也有,这也有……到底为什么?”
她知道,如果他不允许,没有人能够伤的了他。
苍冥绝咬牙忍住自己的yù望,只是他身后的罪魁祸首浑然不知qíng。
每当她的手落在他的背上,总能轻易地燃起阵阵颤栗。
苍冥绝深吸一口气,反手一拉,将她压在身下。
顿时被他困在身下,萧长歌抬眸看他,突然才发现她到底在做什么,方才竟然……
“长歌……”苍冥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沉声唤道。
见他qíng迷意乱的样子,萧长歌暗叫不好,这里是温王府,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萧长歌镇定下来,慢慢地从他的手臂下滑了出去,再一次脱离了他的掌控。
“那什么,我帮你穿上衣裳。”萧长歌伸出手替他整理衣裳。
苍冥绝却倒在一边,眼里的qíngyu顿时清明,急促地喘着粗气。
“早点回到我身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苍冥绝咬牙切齿地道。
第三百六十五章 何为替身
温王把自己关在房里多天,不曾出门一步。
温王府里彻底安静下来,平日里吵嚷的地方如同废墟一般,就连绿沅居,他也没有踏进一步。
萧长歌盯着那扇不曾开过的门,心里冷意渐浓。
该不会是温王后悔划伤了叶霄萝的脸,后悔把她赶走,又放不下面子去找回,才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静思己过的吧?
萧长歌想了想,还是朝着房的方向走去,即使是后悔,也不能现在后悔。
毫无声响地推开门,房间里面酒气冲天,温王手里端着一壶清酒,双眼通红地盯着手里的一张画像,却不曾见过推门而来的那人。
原来是躲在这里喝酒,萧长歌目光微冷地看着他,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目光却瞥见他手中的画像。
顿时像是被定住一般,目光紧紧地锁在那张画像上。
被酒洒了几滴上去,眉眼的位置有些cháo湿,温王很珍惜地用手把上面的酒渍扫去。
或许是因为气愤,他竟然“砰”一声把手中的酒砸了出去,慌乱地擦拭着手里的画像。
“你都看到了,你知道她是谁吗?”温王的声音骤然冷却下来,抬眸询问。
萧长歌的眼眶微湿,这张画像上面的人,分明就是她。
不,应该说是萧长歌,一年前已经死掉的她。
温王竟然……竟然把这张画像当做宝贝一般留了下来……
“不,不知道……”萧长歌的嗓子有些发疼。
此时,温王却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然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qíng没人知道,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似乎有些懊恼,有些悔恨,画像上面的酒渍注定是擦不gān净的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画像,皱眉。
“她叫萧长歌,是冥王妃。”他忽然定定地道。
这几日,他一步不离房,竟然都是为了眼前的这张画像。原来在他的心里,萧长歌这个人已经种下生根,让他牵念如此之久。
他抬头看着错愕的萧长歌,以为她是被自己的感qíng吓到了。
“喜欢上自己哥哥的王妃,吓到你了吧?”温王突然笑了起来,三分痛苦,三分凄凉,三分不甘,一分落寞。
萧长歌的心里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很像她,虽然相貌不同,但是身上有她的影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你应该庆幸你像她,否则我也不会娶你。”温王怔怔道,言语之间有几分冷漠。
萧长歌撑着桌角,看不出来她脸上的表qíng:“是吗?”
事后想起来,萧长歌不由得轻笑,穿越而来如此长的时间,唯有今天,才让她觉得震撼。
“我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她死的真相,也不会知道,我娶的女人,竟然是杀了她的罪魁祸首。”温王突然间冷笑起来,一杯酒灌进喉中。
看着她的眉眼,温王有些晃神,虽然在酒jīng的推促下,让他有些迷蒙,不过他却没有对萧长歌做出任何逾越的事qíng来。
“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萧长歌看他,吩咐了他身边的小厮前来扶他去休息。
温王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画像,看着萧长歌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恨我吗?”
“恨你什么?”萧长歌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恨我只是把你当做她的替身,我娶你却没有用真心对你,如果你恨,那你就恨吧。”温王的声音很低,很沉重。
替身么?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萧长歌的心里一时有些酸楚,该恨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将来知道了这一切,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嫁进温王府的目的,他才是会恨的那个人吧?
萧长歌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恨,真的。”
转身,出门。
脚步如同被灌了铅似的走不动。
倚在外面的柱子上,冰凉的雪花沉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她却没有丝毫知觉。
赛月看见她的身影,匆匆地走到她的身前为她撑伞。
“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他对您做什么了?”赛月看着萧长歌无神的眼睛,有些焦急。
问了许久,她才怔怔地回头,拼命摇头。
“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甩开赛月的手,萧长歌已经往反方向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赛月不知道应不应该追上去,犹豫了一会,她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不知道她方才在里面和温王说了什么,赛月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件事qíng告诉王爷,赛月咬着手指想了一会,还是飞鸽传给苍冥绝,告诉他这件事qíng。
冥王府一角,沉稳安静,不过门口一个细碎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格外轻松的环境,一个身着鹅huáng色披风的女子娇俏地从后门的方向走了进来。
看到没人发现自己,松了口气,大摇大摆地走向了别苑。
可是,才一转弯,就撞上一个青色的衣袍,那人脸上没有什么表qíng,唯一分明的就是他淡漠的神qíng。
“明溪,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我一跳!没人知道你过来了吧?”阿洛兰有些惊魂未定地往他的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明溪有些生气,怒斥道:“你又偷偷出府?不顾冥王的叮嘱?”
听着明溪的大吼,阿洛兰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对他挤眉弄眼,直到他安静下来才松手。
“你叫什么?要是把冥王的人引来就糟糕了。我今晨是出去办事了,又不是去玩的。”说着献宝似的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huáng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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