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骆扬最近和谁走的近的事qíng一说,苏静雅摊了摊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他最近挺老实的,也没见她和那个阿花联系过。”
“我早说了,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把骆扬放在心上的,你说人为什么这么贱,呢?我真心对他好,他却看不见,那个女人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则去,但只要她一招手,骆扬就眼巴巴地贴了上去。”
苏静雅絮絮叨叨地说着,不难听出,她现在还是满腹怨气,问明了qíng况,廖青梅没有再多说什么,反倒是苏静雅向她保证,一定会帮她盯着骆扬。
借口自然是还廖青梅人qíng,其实究竟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正好骆扬领着新“对象”从路上走过,看来任桂云没有来找骆扬,而是选择了直接离开。
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廖青梅看了下时间,就直接从学校里出来了。
回到医院,廖青梅去打了个电话,得知顾铭朗还在出任务中,归期未定。
“廖医生,刚刚有人送了封信来,我给你放桌上了啊。”回到科室,正好遇到要去打针的小护士。
信?廖青梅愣了愣,顾铭朗要出任务不可能会写信给她,她刚从靖北那边回来,廖妈她们应该也不会给她写信才对。
拿起桌上的空白信封,廖青梅眉头皱了起来,拆开。
信是任桂云写了托人捎过来的,她并没有多话什么,信上只有一句话,小心深市黑水巷靓姐。
靓姐?廖青梅皱起眉头,还有深市?她去哪里得罪一个叫靓姐的人?
本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廖青梅找到公安把这封信给jiāo了上去,还给靖北那边的公安通了个信。
三天后,廖青梅得到消息,那个靓姐竟然就是火车上那个猥琐男的女人,从猥琐男人和熊老六入狱后,一直是她掌管着那个团伙的力量,警方这些年也一直盯着她们。
不过她们似乎从那时候起,就沉寂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做着工厂的生意。
至于刘玲玲的事,那边取证过后,表示靓姐并没有出手,让这边的公安不要再揪着不放。
难道任桂云说她是负责招工的人是真的?说实话,廖青梅心底并不怎么相信,但公安那边又说深市那边一直风平làng静,并不希望掀起太大的波làng。
他们这么一说,廖青梅就知道先前的消息中,有多大的水份。
不过那边的公安也表示,如果靓姐手伸得太长,他们不会坐视不管,也会盯着靓姐及她手底下的人,不会让她作乱。
隔了五天后,廖青梅又收到了一封信,随信来的还有一个包裹,信还是任桂云寄过来的。
因为任桂云已经在公安那边挂了号,廖青梅还没来得及看信,就连信带包裹一起被带到了局里。
那封信竟然是揭露靓姐手底下的黑道生意,其中huáng赌毒,样样俱全,至于那个包裹,竟然是黑水巷生意往来的流水帐,其中内容触目惊心,公安迅速将资料封存好递jiāo了上去。
而廖青梅只看了信,包裹还摸都没有摸到,她不介意公安的决定,她只是懊恼自己似乎被任桂云做为跳板给利用了,任桂云那些东西分明就不是寄给她的,而是借由她的名义,寄给公安的。
任桂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靓姐!
而此时深市的一处民宅里,看着躺在角落里人事不知的女人,任桂云yīn测测地笑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被围堵
yīn暗cháo湿的出租屋里,任桂云冷眼看着蜷缩在墙角的舒小小,“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从廖青梅那里回深市后,任桂云本来打算好好地藏起来,等风声过了再考虑下一步行动,没想到刚回来没两天,自己安排的人那边就传来消息,阿光被人抢走了。
她手里就剩下这么一个有用的棋子,任桂云哪里肯轻易放过,几番周折,竟然查到了舒小小身上。
当时她从刘玲玲手里把孩子拐走的时间,正是招到舒小小那一批人的时候,虽然孩子过手就被她给转移了,但当时她抱着孩子离开旅舍的时候,舒小小她们是见到了的。
任桂云想到这里,简直就是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恨不得直接把舒小小给扔到海里,但她现在还在能这么做,她必须在宋老大之前找到阿光。
“哼!”舒小小冷哼一声,转开了脸,压根就不理会任桂云,直到被拳打脚踢一阵后,才咬着牙啐了任桂云一口,“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任桂云一脚踢过去,舒小小闷哼一声,弓起腰身,痛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片刻过后她突然大笑起来,“花姐,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少说这些废话,你找到了孩子,却不把孩子jiāo出去,你想换什么,我换给你!”任桂云打累了坐回桌边,脸色依旧不好。
舒小小奇怪地看了她一会,才悠悠道,“若是以前,或许你说这话我还能考虑考虑,但现在你不觉得可笑吗?黑水巷哪里还有你的位置,现在宋老大才是黑水巷的天,我还不至于傻到分不清形势。”
“那就对不住了!”
……
从公安局出来,廖青梅心qíng有些yīn郁,顾铭朗一直联系不上,任桂云这里又出了一堆妖蛾子,偏偏又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最让人头痛的事,这些事qíng虽然桩桩都有联系,但牵扯太广,跨度至少有三个地域,公安办案也十分麻烦。
任桂云舍近求远把东西寄到她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而且廖青梅始终想不明白,那个靓姐为什么会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刘玲玲是因为那次逮捕行动?或者是因为阿光的事qíng?
但这么想也不对呀,阿光是那个熊老六和别的女人孩子,据公安这边的消息,那个靓姐的男人另有人其人,这样的话,那个靓姐应该不至于为了别人的孩子来痛下杀手吧!
怎么想也想不通,廖青梅刚走上主路,那股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眉头一皱,正好路上过路一辆公jiāo车,眼看着车门就要关了,廖青梅身手利索地往上一跳,赶上车门关的一瞬间就冲进了车里。
“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啊,危险不晓得啊!”司机大叔被廖青梅吓了一大跳,立马叱骂起来,廖青梅忙道歉,眼晴却紧紧盯着她来时的方向。
两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在她看过去的瞬间,扭头jiāo谈起来,似乎很自然,其实十分刻意,廖青梅眉头一皱,这两个人看上去主像寻常人一样,长相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只是腰板挺得笔直,不像是意图不轨的坏人,反而……像是当兵的?
大概是从小长在大院的缘故,廖青梅走在路上,总是很轻易地就能分辨出那个是否有过当兵的经历,当过兵的人,气质和寻常人截然不同。
公jiāo车开过那两人身边,廖青梅装作看向远方的样子,余光却是盯着那两人的。
年轻些的那一个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只是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依旧jiāo谈着往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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