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程握笔的手紧了紧,好一会才出声,“行,我这边没问题,要不要我跟雷斌说一声?”
廖青梅忙说不用,江景程听出她有挂电话的意思,忙开口,“这件事qíng,你也别怪他们,是我听到了一些qíng况,太担心你的安全才自作主张,他们人都行,你能放心用。”
他这么一讲,廖青梅也不好马上挂电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这次的事确实挺谢谢你的,今天要不是他们,我……”
说到这里,廖青梅立马顿住嘴,没有再往下说,江景程却是立马发现了不对,紧张地站了起来。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任桂云又出现了
可惜电话另一头,自认为已经讲清楚事qíng经过的廖青梅,已经看着时间把电话给挂了,她出门就带了点儿零钱,自己的早餐和雷斌两人的早餐就已经花得差不多,再打下去没钱付电话费了。
江景程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呆愣了好久,才缓缓放下电话,苦笑地坐回去。
等雷斌和张许吃完,廖青梅就把由她雇他们的事说了,薪资照旧,不过她的所有qíng况必需向江景程保密,不能私下和江景程联系,他们只需要对她一个人负责。
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两个人没有别的意见,只说晚一点会和江先生确认一下,其他没有什么问题。
听说跟着她的这些天,他们每天晚上都等她熄了灯,再守个多小时,才会回招待所休息,第二天一大早还得在她上班前提前两个小时守在楼下,非常辛苦,钱没拿到还得先自掏腰包。
廖青梅想了想,替他们在她住的这个小区临时找了两间单间,让他们先住着。
两个人的身手都不错,警觉xing高,有了他们的保护,廖青梅放心了许多。
廖青梅这几天都尽量给人制造机会,好让雷斌和张许能生擒一个,摸摸对方的底细,可惜的是那伙人似乎看穿了他们的打算,一直没有再出现过。
就连任桂云那里,也突然断了消息。
而此时深市,任桂云被一个脸颊削瘦,面容yīn翳的男人捏住了下巴,如果廖青梅在这里,一定能认得出来,这人就是当初在火车上跟在熊老六身后的男人,那个有些猥琐的男人。
和那时候不同的是,此时男人瘦了许多,表qíng也并不猥琐,相反可见他当时伪装得十分成功而现在,如果他脸上的表qíng不那么yīn翳,应该也是个长相极其俊朗的男人。
“宋哥,我不懂您的意思。”任桂云脸色惨白一片,眼睛死死地瞪住舒小小,并没有因为舒小小脸上的惨状被吓到。“阿光是被这个女人弄走的,您要算帐,应该找她!”
任桂云此时恨极了舒小小,早知道舒小小能把宋词这伙人招来,她当初就直接弄死她,而不是毁了她的容貌,让她苟活于世!
但很快任桂云就说不出话来,宋词手下的人牵着个孩子走了进来,那孩子一看到舒小小先是吓了一跳,任桂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阿光大哭着扑到舒小小的怀里,“gān妈,gān妈,痛不痛?”
“阿光不哭了,gān妈不痛。”不痛是假的,但脸上的伤口痛着,心里的伤口似乎在结痂,任桂云想不到的是,她根本就对自己的外貌不在意,相反,她十分憎恨自己过于美貌的长相,不然任桂云也不会盯上她。
为了保命故意激怒任桂云,最终只有容貌被毁,舒小小不仅觉得自己赚了,还觉得自己重获新生,现在她和阿光感qíng亲密,宋魔头一定会留下她,而她现在的容貌再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觊觎。
那些看中她的恶心男人,再也不会靠近她,这就够了,她现在只需要等着看任桂云的下场就好。
gān妈!任桂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绝望地看向和舒小小依偎在一起的阿光,再看向宋词。
确认阿光的身份后,她试图博得他的好感,但这死孩子不知道是心眼太多还是怎么回事,一直防着她,拒绝和她接触,就算嘴上甜甜地喊她姨,但眼里的防备是骗不了人的。
更何况,她耐xing告罄,靓姐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后,她没少人手下的人nüè待这个孩子……
看向几乎将她下巴捏断的男人,任桂云心里生出无尽的恐惧来,靓姐已经被这个男人送到了戒毒所,那可是为他坚守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只爱他的女人,靓姐这还算是轻的,那些背叛了他的手下下场更惨,可想而知她的命运会是什么样。
“大爷,我……我领着你们找到……找到了我妹……花姐,能不能,能不能放我们走了?”地上任桂云的哥哥战战兢兢地跪着,双手连抓宋词的裤脚都不敢,更不敢抬头看任桂云的眼晴。
任桂云眼珠子动了动,发现自己看不到地上的男人,不由得悲凉地笑了笑,这就是她的家人,虽然她早对他们死心,对他们也很冷漠,但他们这一刀子捅下来,心口还真的是很痛的。
带着她的敌人来弄死她的人,是她的骨血亲人!!
宋词将她重重地一甩,像破布一样被甩到地上,任桂云躺倒在地,一动不动,等着被装麻袋沉海。
但任桂云没有想到的是,宋词到最后竟然没有动她,反而是放了她,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也不矫qíng,宋词这样肯定是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活着一天算一天,她要尽qíng享乐。
三天后,任桂云一身光鲜地坐在了廖青梅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会来这里?”廖青梅皱着眉头,看到任桂云的心qíng一点也不好,要不是现在忙不过来,她真想直接拉任桂云去公安局说个清楚。
任桂去的手按在廖青梅去拿病历的手上,“廖医生,我是来看病的,你不问问我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穿着白大褂,一脸“高高在上”的廖青梅,任桂云心里就恨得不行,明明她们是同学,明明她们条件都差不多,廖青梅家里虽然是双职工,但是条件也不好,她也一点也不比廖青梅差,廖青梅处对象的时候,成绩大跌,她却一直在进步,但还是没人看得见她。
到最后,廖青梅居然还考上了大学,明明她高三上半个月期,成绩已经跌出了前三名,都快到倒数的地步了,而她呢?她那么努力,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考上大学。
如果她能考上大学,她就不会走上这一条路,落到如今的地步!说不定过得比廖青梅要好得多,她比廖青梅差哪儿呢?不过了差了一双爱她的父母而已。
她见过廖青梅的父母,那么和善可亲的长辈,为什么偏偏是别人的父母,不是她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家庭,任桂云就打心眼里觉得厌恶,那样的父母,那样的家庭,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你哪里不舒服?”廖青梅皱起眉头,看向任桂云,“如果是感冒之类的小病痛,你出门下楼左拐,就是门诊大楼,请你去那里。”
“我是来找你看病的。”任桂云笑笑,“大家毕竟是同学,你不会真的这么绝qíng吧,我最近头痛得很,没日没夜地痛,吃药也不管用,你看要做些什么检查,要不要抽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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