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说她是闫亓骅带回来的朋友,更是热qíng有加。
一听安诺想要去京棱城的武器作坊,他马上兴冲冲的带着她往市集中心赶,有了常叔带路,她顿时少走了许多冤枉路,穿过热闹的人群,就到了京棱城最有名的武器坊。
常叔给她介绍,这京棱城就这家店生意最红火,就是手艺好。
“客官需要什么,我们店里什么都有。”他们一进店里,店小伙就热qíng的迎了上来。
“你们什么都会?”她问道。
“那是,咱们这里师傅的手艺,远近闻名,姑娘是外乡人吧,才会有这么问。”那店小二自豪的说道。
“那我得当面见一见你们师傅,再说。”
“那可不成,我们作坊的师傅不见外客的,客人若有什么要求直接跟我说……”
他话还没说完,手中就给常叔塞了一个厚厚的小布袋,他打开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姑娘豪慡,小的这就带您去见我们作坊手艺最好的师傅。”
安诺僵笑,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不过啊常叔,为什么你的动作这么速度?熟练?
他们跟着店小二往里走,武器坊后面居然还是个小院,他们刚走进去,就看到一批人运着一车的东西,盖着黑布往外走。
“那是什么?”她瞥见,不只是东西,运送的人都裹着一层黑布,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那是京棱城主订的货物。”店小二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得道。
“哦。”她又看了一眼,才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的铸造房。
店小二说得那个手艺很好的师傅是一个看起来已经上六七十的老头了,她把蒙尘掏出来给他看,自从上次她生病醒来后,蒙尘的剑身上就多了一道裂痕,不明显,不过感觉却很不好,仿佛它受伤了一般,用着也不顺手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她用的太频繁不注意给裂了还是怎么的。
她想让人给铸造修理一下。
那位老师傅从接过蒙尘后,就一直发出惊叹声,他膜拜似的抚摸着剑身,眼底写满了崇拜,安诺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能不能修?”不会修就赶紧还我,别色迷迷的看着我的蒙尘。
☆、第63章 争执
最后她还是把蒙尘留在了武器坊,实在是那老大爷信誓旦旦的给她保证,一定把蒙尘给她修复的更加完美,不过那火热的眼神让她都受不住,最后让她明日这个时候再过去取。
还以为能马上拿到手,她想罢,只能先放在那里了。
谈好价格,先放了一半的押金后,她才和常叔一起出门,他们是往后门走的,听常叔说从后门走过去去往一个叫什邡斋的地方会近一些,听说那里的糕点特别好吃,刚好没事她也就随意,从后门刚出来就看到刚刚那一伙神秘运东西的人,正在把一箱一箱的货物运上马车,本来她还没觉得古怪的,虽然这一行人神神秘秘的,她真没想过要去打听的。
谁料她刚走过去,几个人搬着箱子经过她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手滑了一一下,那个箱子啪嗒一下摔倒地上,顿时把箱子盖得不是很严实盖子都摔开了。
她眼角撇了一眼立马把视线转向反方向,扶着走在另一侧的常叔,拐了个角往旁边快步的走开。
可能是急着收拾东西,居然也没人注意到他们。
“安姑娘,怎么了?”常叔奇怪的看着她。
“没事。”直到绕道另一条街市,她才松了口气,问常叔,“刚刚我们去的那一家武器坊,小二说送的货物是给京棱城的城主的对吧?”
“好像是有这么说过。”
常叔奇怪的看她。
“常叔,买完什邡斋的糕点我们就先回去。”她说道。
常叔不傻,也意识到了有事儿,带着她去了什邡斋买了几样招牌糕点后,二人就原路返回了。
一回到闫府,她本来想要直接去找凤未离,不过想到那家伙在生闷气,她转而去找闫亓骅,拜托常叔带她去闫亓骅的小院,刚走到门口见见到急匆匆跑出去的珏丞,甚至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看他飘走了。
“咦?”她疑惑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刚刚好像看到……”珏丞的嘴角怎么破皮了?
虽然惊鸿一瞥来着,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算了,现在有别的事。
她跟常叔走进去院子,还没接近房间门,就被一声东西摔地上的声音惊了惊,他俩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让常叔先别出声,刚走近几步就听到里面的争执。
“够了!不要再提了。”是凤未离的声音。
她惊讶,没想到这人躲到这里了,不过是他在跟闫亓骅争吵?
屏息静听,她默默地蹭到门口处。
接着就听到闫亓骅淡淡的声音,“你觉得我的计策有哪里不有问题?你该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也不能以她为筹码。”
安诺暗想,他们在讨论什么,她是指谁?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只要准备充分,就能万全。”
“上次我们也做好了准备,结果呢?总会有意外发生,上次没查出来结果,若是当时的人不怀好意呢?”
“最后不也成功了,既然敌人的目的是她……”
“只要这次我们准备的更加充足,定能护得了安诺,她……”
“不行read;。”
“本君不想再冒险。”
安诺“……”
她猫在这里偷偷摸摸半天,终于知道他们在说的人是谁了,这话题内的主人公可耳熟了,感qíng她上次能那么顺利被紫黛的人抓走,原来是他们放了水,就是为了要把藏在暗处的人引出来?
心里闷闷的,有点不舒慡,她默默安慰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关系,互相利用也是正常,她到底在难受个什么鬼,擦,不就是被利用去套人嘛,本来那次她自己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这种自己献身跟别人利用献身,感受就不一样了。
她又默默的离开了闫亓骅的小院,连自己刚刚发现的事qíng火急火燎想要跟人说的心qíng都没有了,说个鸟,她还想帮他们找解药,他们还在暗暗密谋把她送去láng口。
让常叔不要说她来过,她就回了自己房间关门睡觉,管他天崩地裂,老子心qíng不好就要睡觉。
亏她昨天还自作多qíng让人家别对她太好,好个毛线啊,背地里就是这么利用她的。
越想越气,她一个鲤鱼打挺从chuáng上蹦起来,气到睡不着觉,好生气哦,她心里头那个火还没熄灭,就有人往枪口上撞。
门刚嘎吱一声推开,她就把自己闷会被子里装睡,就听到脚踩地进来的声音,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的人,除了凤未离,也没有别人了。
居然还敢来见她!!!
刚跟阿骅谈完事qíng,两人意见不合,就没再继续谈下去,不欢而散,他心qíng不慡,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停在了她院门口了,他觉得他最近可能是毒中的深了,老是做出一些不寻常的事,包括昨天,她说得对,可他就是不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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