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惊,连忙托住盆子,不过手还是被盆子里面溢出来的水浇到。
“怎么了?”凤未离心一紧,抬脚把那士兵踹开,皱眉喝到,“眼睛若是瞎了就让本君把你眼睛挖下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那个士兵跪着不断的磕头。
“我没事,只是冷水。”她瞪了他一眼,小题大做的,最近谁接近她一下他都这幅样子。
凤未离拧眉,一脸不慡的让那士兵退下,他拿手绢给她把手上被泼道的水渍擦掉。
“呵,堂堂一个魔君,一颗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弱点么?”俞清邢冷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他目光落在安诺身上,带着怜悯,“真是可怜,有多少人想着取你的命来让魔君痛苦,哈哈,被喜欢也是一种罪孽。”
“闭嘴。”凤未离喝到,“本君的弱点,本君自然能保护好,俞将军该担心自己的身后事由谁cao持。”
“哼,要杀便杀,身前哪管身后事。”
他知道自己这下肯定没命活了,魔君的手段谁人不知,他只求能得个痛快。
“呵,想死可没那么简单,不着急”凤未离轻笑,他把安诺捞到怀中,“你的好妹妹伤了本君的宝贝疙瘩,你又出言不逊,真真是亲兄妹,那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诺,“……”宝贝疙瘩??她快起jī皮疙瘩了。
俞清邢冷笑,“那个蠢女人,让她办的事qíng一件都没办成,还跟我说什么爱上你,可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倒好。”
安诺听闻,套抬头纹道,“这俩真的是亲兄妹?”
怎么听着好像十恶不赦的大仇人似的。
“蠢,权势下的亲qíng薄如纸。”凤未离笑得宠溺,揉了揉她昂着的头,“既然如此,就更该让他们兄妹俩团聚了。”
他嘴角泛着一丝冷笑,她眼角一瞥,顿时觉得,这位俞清邢兄妹俩不会那么好过了……
若是她得罪了他,他会不会也心狠对她下手呢?
晃了晃脑袋,把闹钟不切实际的事qíng甩出去。
这么一想,她就开始感觉到心口开始传出麻痹的感觉,以为是心qíng所致,没想到却越来越严重,脑袋开始发昏,她努力克制,反而觉得越来越明显,她捂着心口,努力的控制呼吸。
凤未离马上就发现了她的不对,他连忙的把她的脸掰过来,就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小诺儿?安诺?你怎么了?”他焦急的晃了晃她,“睁开眼睛,不准睡!”
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他心慌意乱的,顿时也没有空闲再去理会牢车内的人。
“可是,我好难受。”她捂着心口蜷缩在他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
“别怕,你别睡,我现在带你去找阿骅。”他抬手把她抱起来,紧张得连自称都忘了说,
她靠在他怀里,心脏窒息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手脚冰凉,昏沉沉的脑袋已经浑然意识不到自己在何方。
只是越来越混沌。
凤未离听着她痛苦的闷哼,心脏也跟着她的痛哼一紧一缩的,恨不能跟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火急火燎的抱着她闯进闫亓骅的营帐,刚好闫亓骅正在对着一盘棋子思考,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惊了一下,赶忙示意他先把人放在chuáng上。
安诺躺在chuáng上,痛苦的申银,闫亓骅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蓝色的灵力探入她体内查探。
他刚探入,安诺却渐渐平复了,等他巡查了一遍她身体的qíng况,却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回事?”凤未离见他收回灵力,便问道。
“我若是说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可能。”凤未离打断他未说完的话,“她刚刚明明那么痛苦。”
“可是我的确找不出原因。”闫亓骅无奈的摆手,“她身上现在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又或许她来得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
凤未离皱眉,蓦地记起,“那个士兵!”
“什么士兵?”闫亓骅疑惑的问。
“来之前,有个士兵端盆不小心撞到她了,水泼到她……”
闫亓骅道,“或许问题出在这里。”
“马上派人去找,把那个兵找回来。”凤未离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便有人过来禀报,在副营营帐外,发现了一具士兵的尸体。
闫亓骅目光变得深长,“看来,有人盯上了她了。”
他们两个齐齐把目光落在安诺身上,好像刚刚经历的那一场痛苦只是错觉,她现在正安睡着。
凤未离弯腰把她抱起来,她歪着头主动靠在他怀里,还熟稔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阿骅,你最近不要离得她太远。”他低头看她。
“行。”闫亓骅看他,点了点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叹息,越想阻止的事qíng,到最后反而越阻止不了,他盯着茶杯出神,刚刚他发现,安诺体内的毒素自动清了。
真是,麻烦的两个人。
安诺沉陷在梦魇中无法挣扎出来。
隐约记得疼痛渐渐消退后,她就陷入昏迷了,然后就被魇住了。
梦境中一直重复着,竟然还有梦见小时候掉下悬崖,遇到小凤未离的场景,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明知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耳边传来吵杂的声音不断的侵蚀她,让她混乱不已,吵着吵着,连梦或者现实她都有点分不清了。
真正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晕的,身体暖暖的,没有昏迷前冰冷的感觉,她动了动,旁边的人随即就被惊醒,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人抬高。
凤未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问,“还难受不。”
安诺,“你这么捧着我的脸,我就难受。”
凤未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没良心的,本君亲自伺候你还嫌。”
她吃痛的揉了揉额头,“这是照顾人的态度啊!!”
她坐起身来,头还晕晕的,“我这是睡多久了。”感觉像是睡了很久
“还没有一个时辰。”凤未离起身,对外面唤到,“让闫公子来一趟。”
外面有人应声而去。
“我这是怎么了?”她摸着胸口问,之前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一会骅来了,你什么qíng况都要跟他说。”凤未离扯过来一张绒裘给她包住。
不一会儿,闫亓骅就过来了。
他又给安诺探查了一遍,完了便问她,“这种qíng况出现多少次了?”
“两三次了吧”她答道,完了又补充,“不过这次比较明显,前几次我一直以为是我太紧张了或者心qíng影响了。”
“恩。”他点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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