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一线生机,死求活!
虽然只是做个让洛许两家,彼此安心的‘质子’。但不得不说,做为有求者一方的洛锦文,对许容诚的存在,还是非常宽容的。
只要他不是想离开洛家,那么,在安陵候府这个范围里,基本上,他想去哪儿,想gān什么都可以。哪怕想祼。奔,洛锦文都不会去管。
当然,许容诚虽然被亲爹送出来当‘质子’,心qíng极度不愉快,但智商还是正常的,当然不会好端端的去祼。奔,但心qíng很是不慡,却又碍于处境,不好对洛锦文这个罪魁祸首发作,洛家其他人……洛老夫人,许氏,裴氏……这些又不像是好欺负,甚至能欺负的对象……
打奴骂婢,许容诚自认是个文人,还不愿意办那等下作的事儿,尤其,他还自视甚高,认为奴仆之身,不配给他撒气……于是,想当然的,曾经狠狠得罪过他,让他沦为京中笑柄的洛楚宁就倒了霉。
虽然没有说出原因,但早就嫁进门的老婆,莫名其妙的就回了娘家,还一住就住小一年,怎么接都接不回来!!!这种事qíng,哪怕不知道具体qíng况,但有眼睛的肯定都能看出,是许容诚那边儿出了什么毛病,才会让洛楚宁安住娘家那么久。
尤其,许容诚还几次三番曾想过要接洛楚宁回许家,可却都未如愿,且,最重要的是,明明出嫁女住娘家是极不合规矩的事儿,可许家却就那么容许了,而且还没在外头散播洛楚宁什么坏话……这让围观大众轻而易举的就明白了,两夫妻中到底哪个是理亏的!
虽然,没人敢当着许容诚的面儿说三道四。但暗地里,真是什么怪话都说来了,比如,‘许容他诚不行啊,他不行啊,他不行啊,他不行啊……’之类之类的。
直把许容诚气的三魂飞了两魂半,却偏偏没法解释。他横不能随便抓住一个人,就跟人家解释‘他还是很行’的吧。
抱着对‘不行’和洛家的深深怨恨。许容诚就这么住进了安陵候府的水谢阁——和洛楚宁一起。
到底他们是夫妻,许容诚莫名来安陵候府……虽然实际是‘质子’,但对外却无法明说,总不能没个解释吧!总是惹人怀疑,便gān脆借了洛楚宁的名声。
只说她想念娘家,就是不愿意离开,而许容诚和她实在恩爱,舍不得分离,又不愿为难爱妻,令她难过。所以没办法,只能是许容诚暂时搬到安陵候府了……
当然,这话一听就是假的,除了还在爱qíng幻想期间的梦幻小女孩儿之外,但凡智商正常点儿,都不会被骗,但许洛两家也没敢妄想有骗过别人,不过是需要个说法,大面儿上过的去,堵堵幽幽之口罢了。
“许容诚住进了水谢阁?”洛楚尘皱了皱眉,听见未嫁时,自己闺中所居的地方,如今被个大男人,还是个变。态住了,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低头瞧着神qíng恍惚的洛楚宁,她叹了口气,问道:“就算他住到了水谢阁?难不成还敢打你?他是什么处境,自己不知道吗?洛家人都死绝了不成?”
在安陵候府,哪怕洛锦文在客气,许容诚依然不过是个支撑两府‘平衡’的‘道具’罢了。对洛楚宁不好,这个可以理解,可他哪里来的勇气,去nüè。待洛楚宁?
洛楚尘看得极清楚,洛楚宁身上的伤痕,可不是简单用手打的,颈边甚至还能看见鞭痕,甚至,偶尔露出的手臂上,还有些许烫伤,仿佛是拿火炭弄的……这样的伤势,说是许容诚,在安陵候府——洛家人的地盘上,将洛家女儿打成这样……
记得许容诚虽然变。态畜生了点儿,但智商还是挺正常的啊?不像个傻子!难不成他在试探洛家人的忍耐底线?可这试的也有点过份了吧!!
他是真不怕把洛家人试‘炸’了?还是背后什么做依靠?洛楚尘如是想着,脑筋急速转动着。
“不,不是的,这些伤,不止是许容诚一个人,还有,还有……”果然不如洛楚尘所料,一提起被谁所伤?洛楚宁便开始瑟瑟发抖,眼中的恐惧之色,竟比恨意还要浓烈,脸色也苍白的几乎毫无血色。
见她这般神色,洛楚尘心底不详的预感越发qiáng烈,急急的问:“还有谁?二姐姐,是谁在洛家的地盘上,将你打成这个样子?”
“是,是太,太子!!是太子!!”洛楚宁眼瞳收缩着,嘴唇gān裂,仿佛用尽全力,撕喊着说出了‘太子’二字。
“什么?太,太子?”洛楚尘也吓了一跳,“怎么会?二姐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洛楚宁怕的都快抽搐起来了,洛楚尘连忙抱住她安慰,“你别急,二姐姐,咱们慢慢说,你详细告诉我,不管多难,总能解决的!”
“四,四妹妹……”洛楚宁满目绝望。原来,在许容诚刚刚住进水谢阁的时候,碍于‘质子’身份,虽然经常打jī骂狗,但对洛家人——却还算是规矩的。虽然偶尔遇见洛楚宁的时候,他会冷嘲热讽,甚至直接开口骂人。但洛楚宁平素根本不怎么出屋儿,就算迫不得已必须出去,也会躲着他走。所以,虽然两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到还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有一日夜里,往昔突然闹了肚子,只说扭着劲儿的疼,洛楚宁怕她得了绞肠沙丧了命,急慌慌的跑出去寻人,可谁知,她跑出去之后,大夫没寻见,却活生生撞见两个天煞星!!
光天化日……额,不对,是皎洁月色之下,在空dàngdàng的小花园里,两个男子的身影纠缠在凉亭之上。其中一个浑身赤。祼的趴在凉亭桌上,雪白的背在月光照she下,仿佛渡了层银一般,耀眼的厉害。他二十多岁的模样,身姿修长,相貌清秀,双臂紧紧被身后压着他的健壮男子按在背上,脸上表qíng沉醉而扭曲,似愉似痛。
至于那压着他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模样,相貌略显普通些,可气势却异常惊人,身材健壮,虎背熊腰,身子不停动着,面目迷醉而狰狞。
不似清秀男子浑身赤。luǒ,无一衣饰。那健壮男人却只脱下了裤子,半搭在膝盖附近,其余的衣饰都都还在身上。明huáng的衣衫,紫玉的冠……诺大的月圆下,洛楚尘瞧的一清二楚。
当然,她一个闺阁女子,还是没怎么受过太多教育的庶女,其实并不认识那明huáng便服,究竟该为谁所有?她之所以惊讶到失态的地步,完全是因为被压的那个清秀男子……她认识。
不止认识,还很熟悉。就是她那个畜生丈夫——许容诚。
虽然早就知道许容诚是个没人伦的断。袖,甚至还曾经亲耳听过他和堂弟之间的丑事儿,但……洛楚宁无论是听见的,还是打听着的,断袖之间,许容诚显然是那个qiáng势的一方,他寻的,无论是堂弟,还是小宠儿,都是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那种。洛楚宁完全没成想,今天,突然之间,她会遇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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