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个消息,一直在等着的沈沧瑜jīng神大振啊!!拐弯抹角的联系着长安王,将太子和许容诚的‘二,三事’禀上去……长安王喜的如获至宝啊!!都没顾查清事实,就一叠连声的派人去保护洛楚宁,发誓赌咒,绝不能让她死在杖刑上。
至此,有长安王接手洛楚宁的安排,沈沧瑜便可不必大动,只需静静等候结果,顺便在偶尔敲敲边鼓就成了!!
民告官,妻告夫,六十杖责,当真打的洛楚宁痛不yù生……可到底,长安王(和沈沧瑜和林子陌)略胜太子一筹,洛楚宁保住了xing命,留到了京城府尹开堂的日子!!
虽然洛楚宁是告了御状,不过所谓断袖乱。伦,私。媚上官这种……不过私德有亏罢了!虽然这个亏惊悚了一点儿,但也论不到大理寺或刑部来管。永平帝私下琢磨了琢磨,觉得京兆府尹这个等级,管管两府家事儿,就已经算是够了(后来,在太子丑闻大白天下的时候,永平帝差点没为了这个决定把肠子悔青了)。
不管是断袖,还是乱。伦,都是许家的私事儿,用不着大理寺来断。而且,许是乱。伦这两个字令人惊讶(八卦)太过,大伙儿就无意识的忽略了洛楚宁状告的后四个字‘私。媚上官’。
话说,平时朝堂上,他们一天少说都得断个百十来件,全国各地范围内的寻私,贪污等等案件,许容诚媚上,这有什么可值得说的?当官做宰的,哪个不巴结上官啊?还用洛楚宁去告?这种事儿,哪有乱。伦来的有意思啊?
直接把洛楚宁的‘私。媚上官’四个字,理解成了‘巴结’,众审案官员便齐齐决定,抛弃这无味无趣的媚上,直接把注意力放在了更喜闻乐见的断袖乱。伦上头了。
尤其,见长安王还亲自垂问过这件事,看来很感兴趣的模样,京兆府尹便gān脆把审案办成了‘开放式’,在堂审洛楚尘和许容诚的时候,京城百姓,只要愿意的,都可以围在大堂外头,听个热闹儿!
——京兆府尹和许尚书不咋对付,当初他俩同在礼部为官,互相争夺尚书位时,京兆府尹惜败,被许尚书一脚开到四品府尹位上,没争上那二品大员的尚书官职,心里头对许家憋着恨呢!
好不容易,得着仇人之子有这等喜闻乐见的丑事儿bào出,京兆府尹当真恨不得自己花银子给他传扬传扬!!
终于,那一日,到得洛楚宁堂审之时,京兆府大堂之外,那叫一个里三屋外三屋,乌鸦鸦全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呐!
甚至连太子和洛锦文的下人,都混在这其中,等着第一手资料呢!!
没第一时间打死洛楚宁,太子和洛锦文也很不安,生怕她口无遮拦,爆出什么‘惊天内幕’来。
只是,古言有云:怕什么,来什么!熬过六十杖责的洛楚宁,简直就跟渡了金一样。感觉此生在无所畏惧!!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皇帝都能被拉下马,一个区区的太子又有何惧,六十大板她坚持下来了,还怕个甚啊!!
她甚都不怕了!!跪在京兆府的大堂之上,面对着百官,百姓……和无数看热闹的人,洛楚宁露出一个‘我不好,你们也别想好,通通跟我下地狱吧’的表qíng(这位被打魔怔了!),启唇……
‘当当当当’,就跟下雹子似的,就把许容诚和太子的事儿全‘突噜’出来了,一点没隐藏,语速快的让人粹不及防,且,还声音轻脆,吐字清楚……甚至,在说那些让她以往觉得无比难堪的事儿时,瞧着对面几个官员惊悚的仿佛活见了鬼似的表qíng……洛楚宁心里居然还挺痛快。
果然,在自己不慡的时候,拖着别人也不慡,那痛苦的感觉瞬间就好多了!!
太子是个断袖,太子和臣子有一腿,太子跟臣子有一腿不说,还nüè。待人家臣子之妻……原来,洛二姑娘说的私。媚上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就是私。通的私,媚惑的媚啊!!
说话说许容诚一大老爷们的私。媚……他们很惊悚好不好?
他们一点都不想知道太子的秘密啊!!!审案官员们在心底哀嚎着。不过,与此同时,一丝隐隐约约的念头,也暗暗浮上心头……这话怎么说,怪不得太子没儿子呢,原来他竟然喜欢男人啊,不知道太子和许容诚这两位‘在一块儿’的时候,究竟谁上谁下,谁男谁女呢?
……
虽然洛楚宁在京兆府大堂上,说完了许容和太子二,三事之后,就被审案官员火速压回后堂了,可那天围观的百姓们……实在是太多了。且,太子的事儿又是如此劲爆,并喜闻乐见。于是,太子是个断袖,并且还是个会nüè。待人的变。态断袖的事儿,几乎是一夜之间就火便了大江南北。
审个乱。伦官员的事儿,最后审到了当朝太子头上,皇室丑闻传的满天都是,京兆府尹根本不敢独断了,连忙私下禀告了还不知道消息,欢欢乐乐准备过年的永平帝。
京兆府尹(哭丧着脸):万岁爷,别乐了,你儿子跟别的男yín的绯闻已经传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且,眼看就要遍布全国啦!
永平帝(一脸懵bī,双目茫然):……啊!?
事儿都搅和到太子头上了,没永平帝的命令,旁人自然不敢在去查什么。只是恨恨的把洛楚宁这个‘pào仗’关到京兆府的后堂中,妥善的安置下了。
甚至,京兆府尹还派了个大夫,帮着洛楚宁去诊治棒伤……毕竟那六十板子虽然‘放了水’,但到底还是打在她身上了。洛楚宁身体又不怎么好,虚的要命,若就扔在后堂不给治的话,指不定都挺不了几天了!
说来,面对太子狰狞的面目,各种叫嚣,各种手段一副非要弄死洛楚宁的模样,京兆府尹心里也确实挺苦。他跟安陵候虽同朝为官,但彼此并不jiāo好,洛楚宁什么的,他压根都不认识,若没有长安王在里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下洛楚宁的xing命,他早就从了太子的愿,把那个祸害头子jiāo出去了!!
——至于jiāo出去之后是死是活,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话说那个姓洛的,到底吃错了什么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状告太子?就算想状,为什么要告御状?你真恨的不行,私下捅了太子不好吗?白刀子进红刀出,那多解恨?非要告御状,而且,最可恨的是,告御状之前,还不把事qíng解释清楚!!你要但凡说一句,你要告太子,太子是断袖,还断到大臣之子身上,这要命的差事不就归了大理寺了吗?跟他京兆府尹就没关系啦!!!
被太子和长安王夹在中间的京兆府尹,哭都快找不准调儿了!
这要命的差事妥妥砸他身上了,人家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都找准了就不要洛楚宁,只说既然万岁爷把案子jiāo到他手里,他就应该负责到底,否则不是辜负万岁爷的信任吗?
若是整个朝堂的官员,都遇到点困难就想撤,那大晋国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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