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王爷是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反正如今许灵珠已经在容王爷的书房,并且……他们正在两人独处jiāo谈!”丹清抽着嘴角。
“啊!!还独处啊?”洛楚尘抽着嘴角,连寻问的yù。望都没了,只能有力无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紧的,你们挑几个人,随我去正院!!”
“是!”丹清赶紧应声,转头就去寻了早就准备好的樱粉和桃绿,一行人急匆匆赶到了正院。
……
正院小书房外,门窗紧锁,包子和烧麦被容王下了死命令,不许跟随,不许进入书房,令他们不得不遵从,可是包子烧麦又不放心,便只能守在院子里,时刻盯着书房的动静。
洛楚尘带着一众‘人马’到的时候,包子和烧麦正蹲在书房窗口下,急得像热祸上的蚂蚁一样,抓耳侥腮,“哎啊,奴才的王妃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这怎么话说的!我们王爷呢……”
“出事儿了,赵英那边儿开始行动,沧瑜进宫了!”洛楚尘用最快的速度解释了一遍,随后追问道:“父王呢,为什么要见许灵珠,里面qíng况怎么样了?”
“赵英行动了?这么快,那林少爷的婚礼不就huáng了!”烧麦喃喃自语着,而包子却很快反应过来,将qíng况一一回禀洛楚尘,“回王妃的话,王爷本不想见许姑娘,只是她言说有关于先王妃娘娘的消息,又拿出先王妃娘娘的贴身之物,王爷这才没办法见了她,至于现在qíng况如何……奴才不晓得,王爷根本不让我们进去啊!!”
包子急的不成,脸上全是汗,“他们进去好长时间了,得有小两刻钟的功夫了,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王妃,这,这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砸门啊!!”洛楚尘皱着眉头,许灵珠早不动晚不动,偏赶着赵英行动的时候拜见容王。这事儿怎么瞧怎么不对,还有先王妃的旧物儿?呵呵,许继妃在正院住了这么长时间,掌管了容王府这么久,手里有几件白王妃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也就是容王关心则乱,才会被许灵珠哄住吧。
几步迈到门前,洛楚尘都没喊人,而是直接转头吩咐,“赶紧的,愣着gān什么?还不快把门砸开!!”
“额……是,王妃娘娘!”包子和烧麦面面相觑,对视了几眼,到底还是担忧容王,便gān脆听了洛楚尘的命令,来到门前,举拳砸门……
他们是自幼习武,拳劲很是了得,书房大门就算是老檀木的,结实的很。也经不住他们几拳,‘咂’的一声,大门四敞而开。
洛楚尘一步当前,迈过门槛,冲了进门,入目……就是满面泪水,却手死死掐着容王脖子的许灵珠,以及半昏迷的扒在桌案上的容王了!
221.争抢皇帝,挡箭牌!
正在‘凶凶’的许灵珠和‘被害人’容王……眼前这qíng景完全超出了洛楚尘的想象,怔了几乎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她才突的反应过来,“快,樱粉,去救王爷……”她大喊一声。
事实上,樱粉桃绿包子烧麦……早在她喊之前,就已经冲出去。
许灵珠是个闺阁女儿家,能掐住容王脖子,完全是因为他昏倒了。在洛楚尘她们砸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手脚发软,没什么行凶的心劲儿,更何况,四个武艺高qiáng的还冲着她去了,板胳膊掐腰……无所不用其极,很容易的,就把容王从她手上‘解救’了出来。
“父王,父王?”没顾上被压着脖子qiáng迫跪在地上的许灵珠,洛楚尘几个箭步便冲到了容王身侧,伸手小心翼翼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虽然昏着,却呼吸和缓,并没有被掐出什么毛病的迹象,到很是松了口气,“樱粉,我记得得沧瑜说你会医术是吧?你赶紧过来瞧瞧父王这是怎么了?可是被下了什么不好的药?”她招手唤着樱粉,随后,未待樱粉行动,又转头吩咐桃绿,“你腿脚快些,快去把府医请过来……”
其实,容王有疾,按理是应该去宫中请御医的,只是今朝赵英谋逆,宫里还不知是个什么qíng况,洛楚尘哪敢派人去请御医?
在说了,也得请得来算啊!!半路在让人劫了!!
“是,王妃娘娘!”樱粉和桃绿齐齐应声。
桃绿匆匆道了个福,随后甩袖子就跑了,麻溜儿的去请容王府中特意备下的府医,而樱粉,则几步上前,按照经验开始诊断容王的状态。
她是暗卫出身,颇学过些医理,更尤善迷药之类的下九路东西,仔细诊了诊脉,又掀了容王的眼皮,探了他的呼吸,樱粉最后断定,“回王妃娘娘,奴婢虽探不出王爷到底是中了什么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迷药的一种,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哦?!是吗?那就好!”知道容王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洛楚尘这才松了口气。几人又等了一会儿,桃绿便将府医带回。
不得不说,人家专业的就是比樱粉这个代职的来得qiáng,很快便确定了容王的症状,并熬了药,只说灌上一副就会醒。甚至,府医还给提供了一个更加简单粗bào的办法——泼凉水。
一盆下去,根本不用喝药,直接就醒了!!
不过,这个最快捷的方式,洛楚尘考虑了又考虑,最终还是否认了。到不是她觉得这样对容王不妥当不尊敬。事实上,明明沈沧瑜叮嘱过他,要他小心许灵珠,这位却还是能中招儿……其心之‘单纯’,实在让洛楚尘气愤不已,深觉他吃些教训其实没什么不好,只是盆凉水罢了,要真能把他泼‘警惕’了,也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
只不过,如今都快过小年了,十二月份最冷的时候,容王的身体又因为长期圈禁而略有虚弱,这一盆凉水泼下去,万一让他染上点风寒啊,发热啊之类的病症,这不得不偿失吗?
所以,虽然洛楚尘非常想泼容王一脸冷水解解气,可想了又想,压了又压,最后依然还是放弃了这个特别诱人的想法。
“寻个妥当的人,给父王把药熬了吧!”洛楚尘深深吸口气,抽着嘴角吩咐,“包子,烧麦,你们俩搭把手,把父王抬进内寝,这么总扒在桌案上也不是回事儿啊……”
“是,王妃!”包子烧麦连忙点头,将手中压着的许灵珠jiāo给旁的小厮,他们上前,两两搭手抱起容王,将他抬到了内室,放在塌上,安排妥当,又令人贴身守着他之后,才退出内寝。
而书房中,洛楚尘已经谢过了府医,并打发了他去给容王熬药……此时,正在审许灵珠。
“说说吧,怎么回事?”高坐在太师椅上,洛楚尘俯视着被樱粉压跪在地上,满面泪痕,满身láng狈的许灵珠,“你是想做什么……或者,我该问,苑郡主想让你对父王做什么?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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