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南宫家永远的耻rǔ,毫无灵根的废柴。”
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残有瞬间的呆楞,她甚至不能想象,毫无灵根的她身负着下一代当家的使命要承受住多大的压力。
他微微一笑,道:“前阵子连环凶杀案的始作俑者。”他停顿了片刻,忽然有些想要知道她对自己的看法,随即又补充道,“你信吗?”
“信”
听到南宫琳玉几乎脱口而出的肯定,残的双眸瞬间暗淡下来。
是啊!他还在期待什么?警察局前前后后的侦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就连曾经口口声声说相信他的女友也离他而去。他还指望这个初次见面的人能相信他吗?
“我信你”南宫琳玉嘴角一勾,恶作剧的感觉让她的心qíng非常好。
“嗯?”
……
片刻过后,残突然反应过来,亮晶晶的双眸看着南宫琳玉,随即嘴角绽放出一抹孩子气的微笑。
两个人几乎“深qíng”的对视让魔域里的某人,瞬间升起一股无名火。他暗暗懊恼自己是否应该让南宫琳玉收下他,就算是双属xing又如何,自己一代魔君还怕保护不了她吗?
于是小心眼的某人从此记恨上了残。
魔域外面的残突然觉得背后凉嗖嗖的,他缩了缩双臂,看了背后一眼。
“你很厉害”残垂了双目,这样的她让他心底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绪,他甩甩头,将这一抹异样压住,却不知,他的这一次逃避,已经注定了错过。
“小姐……”一群黑衣人闯入牢房,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寂静。
牢房内十几个犯人通通被治住跪倒在地。
领头的黑衣人走上前来,单膝跪下,朝着南宫琳玉作下一揖。
礼数周到,却没有那种本有的尊敬。南宫琳玉“嗯”了一声,却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她抬眼看向其他黑衣人,挥手让他们把犯人放开。
警察局局长尴尬的站在一旁,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狠狠的瞪了把南宫琳玉抓紧来的那几个警察,暗暗想着待会儿怎么和他们算账。
“额…那个,那个大小姐,你可以走了”局长踌躇了一下,臃肿的身体挪到南宫琳玉面前。
“走?”南宫琳玉不乐意了,让她来就来,让她走就走,她看起来就那么听话?
“不是说我偷东西了吗?像我这样的小偷小摸难道不是不关几年就不能放出来吗?”
“额……”
局长的脸上已经被冷汗打湿,满是褶子的脸赫然已经皱成了一朵jú花。
“案,案件已经查明,小偷我们会严惩不贷的,请您放心。”
“查明了?我怎么没听说,刚刚那警察大叔不是说了要让我出不来吗?”
“那是开玩笑~您大驾光临本局,我们自然是希望您可以赏脸多住几天。来,你这边请~”
“呵,你过来,把东西给他。”南宫琳玉轻笑一声,招呼跪地的黑衣人起来。
很快,一卷录像送到局长手中。
看来,就算他有心维护着他的亲侄女,也无济于事了。局长咬了咬牙,一时间竟开始憎恨把他拖下水的侄女。
诡异的气氛…
众人看着如奴仆般的局长,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南宫琳玉看了看残,抬脚走了出去。
走,还是不走……
残顿了顿,瞬息间思绪万千,几乎在一个呼吸后,他抬脚跟了上去,走在了南宫琳玉左后方。
“你…”
局长正想出身阻止,几个黑衣人动了动,自动将他拦下,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扯着笑脸,又贴了上去。
☆、第十章:带着所有犯人越狱
“老大…”
鼻青脸肿的一群犯人顿时都变成了星星眼,可怜兮兮的冲着残叫到。
残犹豫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唯一一次离开这里的机会,但是,让他为了自己而抛弃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他也做不到。
南宫琳玉瞥了他一眼,眼底的意思很明确。
走,还是不走?
残咬了咬牙,不走,狠狠心眼睁睁的看着南宫琳玉慢慢走出他的视线。
“放了他们”
南宫琳玉嘴角一勾,如果残当时抛弃别人走了的话,那她也不会放心这个人,自私的人,现在能抛弃朋友,将来也一定会抛弃你。
在残看来,南宫琳玉的声音有如天籁般动人,他带领着众人快步跟上南宫琳玉,激动得脚步都有点凌乱。
黑衣人老大的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小姐,这……”
警察局局长yù哭无泪,这带走一个人还好说,大不了就对外公布bào毙,但这十几二十个人一起失踪,让他如何向上面jiāo代。
南宫琳玉冷哼了一声:“洛君柔这个事……”
局长一听,惊觉有戏,赶紧连连点头“可以可以,那边监考还有,您要不再进去看看?”
南宫琳玉摇摇头,继续到:“洛君柔这个事就算了,希望局长转告她好自为之,否则等我发怒的时候,哼!”
说完,小手一挥,带领着犯人们浩浩dàngdàng的离开了。
眼见着南宫琳玉的车队消失在视野中,警察局局长向着地上啐了一口痰:“呸,要不是仗着南宫家族的撑腰,老子不糙死你!”
十几辆法拉利和一辆临时找来搭载犯人的车拉呼啸着在山间穿行。
“小姐,你回来了。”
南宫琳玉的车刚停稳,一位管家模样的人便迎了上来。
“求叔”南宫琳玉从车里出来,一旁穿着犯人服饰的残接受着众人审视的目光。
“老爷等你很久了。”求叔目不斜视,目光温柔的仿佛看着自己孙女一般。
“嗯”南宫琳玉点点头,“其他人到了吗?”估计这次那些人又要闹开了。
“其他人已经到大堂去了,老爷一定要等着你来了才开始,估计待会儿少不了闲话”
“知道了”南宫琳玉点头,看了看穿着血衣的自己,嫌弃的瘪了瘪嘴,“求叔,我先去换件衣服,不然爷爷见了又该心疼了”。
想当时她被发现没有灵根后,苦练功夫,每次都要体无完肤了才肯停下。老爷子每次都心疼得要死,却又理解她必须得有在南宫家生存的资本,因此常常把自己把自己气得chuī胡子瞪眼的。
“是”求叔点头,目光投向一旁的残,“这位是?”
这位少年眼底有淡淡的紫气环绕,一身囚服也掩盖不了他出尘的气质,
“他是残,求叔你把他带下去安排一下,嗯~~还有后面大巴车里的那些。”
求叔回头,便见车里的人趴在窗上…痞里痞气的chuī着口哨。
“这……”求叔不解,像残这样属xing体质跟在小姐身边也未尝不可,但大巴车里一群明显小混混模样的人实在是令人担忧,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小姐做事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他不应该去质疑小姐的决定,“知道了,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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