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qiáng劲地缠绕住她的香舌,搅得她舌根生疼。他的舌忽然划过牙龈,一阵战栗的苏麻瞬间从齿间传遍全身,花弄影忍不住起来……
“大表哥……表哥……要我……”
李凌云听了她的话,顿时魔shòu附体,手指野蛮地撕,裂她身上的屏障,直到她的肌肤完全裎在他面前,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
李凌云眸渐渐暗了下来,染上yù/望的华彩。 他的指如同一只寻觅蜂蜜的小蜜蜂游走在她的娇胴上,最后停留在那处,想要进其寻找芳香的花蜜……
门外,丫头明秀靠在门边,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屋子里头,急的喘声,似是有qiáng大的穿透力一般,深深刺入她的耳中……
☆、第一百一十九 暗渡陈仓
话说一月后,沈清在李管家的安排下,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搬回了将军府。要离开的当日,李凌寒的三位姨娘眼巴巴的来相送,神qíng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但言辞之中,又少不了要嘲讽一番!云姨娘笑得意味深长,的同沈清讲述了沈清能回府的原因——
话说,昨日倩姨娘与李凌寒散步来到了栖梧轩附近。那小倩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竞楚楚可怜的对 身旁的男人说:“府里的下人都说是因为奴家,二爷才把二奶奶放在新府的!这些下人,完全不把妾身当一回事!”
李凌寒眼中有了一丝烦躁, 也许是察觉自己抱怨得太多,怕惹男人反感,于是又善解人意的向李凌寒提道,“二奶奶也是个可怜的,出身农家,在规矩上虽然欠缺了一点~~”
话到此还没说完,李凌寒就打断了她的话,“你心地如此善良,我甚感欣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暂且先饶过她,让她先回栖梧轩……”
回到书房,李凌寒便迅速安排李管家把二奶奶接回将军府,而小倩也因贤惠仁德,上孝下慈,温文大方,李凌寒决定为她修一座摘星楼,一时盛宠不绝。
其实小倩是断然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容易就应了自己的要求,当日她也是有感而发,随口说说,想不到李凌寒居然准了……
回到栖梧轩,很多天过去了,李凌寒没有来过她的院子,沈清倒是松了口气,后来内宅传出消息,连着好几天李凌寒都在小倩的院子里过夜。
又过了些日子,将军府里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园林,据说李凌寒要给倩姨娘建摘星楼了,而且是自己亲自监工。
摘星楼占了很大的地盘,连栖梧轩后面的花园都被划入其中一大片,内院外院相连的花园建起一座颇大的楼宇。与沈清的墙壁都紧紧贴在一起了,整日里,乒乒乓乓动静大的很……
“这二爷可真是的……”张妈气愤的说道,沈清无所谓的笑笑,不禁想起佛语所云: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有了爱就有了恐惧。 因为有了爱,所以有了牵挂,所以就有了忧虑和恐慌。心中没有爱时,两手空空便来去无牵挂,就没有忧虑和恐慌了。
“随着他去吧!咱们过好咱们的就行了!”沈清安慰张妈道。
这日,后面的摘星楼终于完工了,院子里安静了很多,沈清看了看那座jīng致的楼宇,对小红说:“让她们去烧水,我要好好泡个热水澡!”沈清扭了扭脖子,轻叹道:“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洗个热水澡了!”
烧了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后,沈清吩咐大乔仔细地检查了院门房门,cha上门闩。
不怪她如此小心,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检查妥当,小红在外间的小榻上睡下,沈清也倒到chuáng上,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里迷迷糊糊间却似是回到了从前,李凌寒在她身上到处,腆着脸霸道地说,清清我想要你好么?
沈清心里一阵烦躁,不愿搭理他。这人总是这样,每次都问她好么,每次她都不答应,可他还是不放过她。沈清幽幽叹气,哼道:“你院子里那么多美人,别来烦我了行么?”
李凌寒一惯模样,被拒绝了也不停歇,一双大手在她那地带不断揉捏,沈清qíng动忍不住在睡梦里哼了哼,李凌寒大受鼓舞,伸手到她被子里摸索拉,时轻时重的捏。
沈清止不住身体发/热,热一股一股的出,霎时间腿一片模糊。
“清清你给我好么?”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滚烫的两片唇封,住了她的唇。沈清呼吸困顿,瞬间醒了过来,哪是什么以前?她根本不是在做梦,身上一人重重压着她,可不就是臭男人李凌寒。
“你怎么进来的?”沈清又气恼又不解,她记得院门和房门都上好cha梢的。
“从暗壁进来的,你这房间背后就是我的新院子,只隔一道墙。”李凌寒声音低沉暗哑,说话的同时身体迫不及待地弄着。
沈清气极,这男人有病吧!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一个没有心的玩具娃娃?心qíng好了,把你揽在怀里逗逗弄弄,心qíng不好了,把你丢在一边不闻不问……
她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敞开的胸前,冷冷的对李凌寒道:“二爷您可真是jīng力旺盛,夜夜笙,歌也不觉得累!”
李凌寒看着沈清的冷脸也不生气,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口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夜夜笙歌了!”
“敢做不敢当!我才懒得管你跟谁夜夜笙歌呢!我困了,二爷您请回吧!”沈清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
李凌寒捉住她yù缩回的小手,轻按在自己心口处,轻叹道:“你真真是铁石心肠,难道真的感觉不到我的心吗?你听,它正在为你跳动呢……”说话时,男人的眼中竟有了罕见的眷恋与柔qíng……
沈清也被他的眼神,搞得慌乱起来,心也呯呯直跳……
李凌寒突然笑起来,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带着沾的雨露,流连在她肚脐周围,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苏麻,顺着平滑,滴溜溜爬进心里。
“清清,你总爱装出这副样子,永远觉得自己最清醒,永远站在高处看旁人挣扎于泥沼之中,即使是现在,也觉得是被人拖累,无力相抗,最终甘心受rǔ,末了暗夜里舔伤口,你却忘了,清清自己也深陷泥泞,逃脱不得。”
沈清被他凉薄的话语刺中,愤愤不可言,却见他撑起身子,静静看她,眼中华光流转,她缓过神来,原来已弥足深陷,伸手去推他,恨恨道:“出去,你想让整个府上都知道,一向光明正大的二爷,竞然做这种半夜爬墙的事吗?”
李凌寒觍颜,松了支撑上身的手,全然压在沈清身上,嘴唇贴着她侧脸,却又一派无邪地笑,好奇问:“清清想让别人知道么?”
“小红还在外面!”
李凌寒笑,捏住沈清下颌,凑过去,轻咬她粉嫩的唇,“清清,你想我么?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宁是不是?”
他低叹一声,打开她的心,在她处厮磨,若有似无,偶然间,在前端上,惹出她婉转绵长的叹息,感受着她一点点师润,一点一点,将身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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