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诺白了眼尧老头,“谁说我要生吃心脏了?”
“你这……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心脏,难道不是想生吃?”
尧老头嗓门又大,说的好像还十分有理似的。
阎诺:“你给我走开。”
说完,阎诺转身将手中的匕首和镖还给了惜玉,有些抱歉道:
“不好意思,还有一支镖,不知道被我扔哪儿去了。”
惜玉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牵qiáng,“没事,一支镖而已。”
话虽如此,但却带着不可磨灭的惋惜,还有些……愧疚。
“阎诺,阎诺,你刚刚说的我不懂,你再仔细说说看……”
小霁不死心的继续问着,却遭到阎诺的拒绝:“就说过,说了怕你们不懂。”
阎诺挑了挑眉,事先可是说了的,是他们偏要问,现在,她可没那个心qíng去解释。
话落,手中的心脏一扔,小霁是下意识的双手捧住,接着——
“啊啊啊……我我我,这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怕的要死,却不敢扔,阎诺也是无语的紧。
冷嗤一声,“不是说不懂?”
第215章 前面有热水
“啊……那这是啥,啥?”
小霁捧着血淋淋的蛇心脏,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
相比于小霁的大惊失色,阎诺则是一脸淡然道:
“把这心脏剥皮,你困惑的问题就清楚了。”
说着,迈开步子就走了……
就走了?
不止是小霁,在场的众人无一不诧异,她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阎诺此刻有些ròu疼的继续采摘着雪茄叶,好好的,硬生生给毁了大片,能不ròu疼?
于她而言,这些可是宝贝啊!
身后,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阎诺忙着手里的活儿,没去理会。
“洗洗你一身去。”
声音冷清,估计说话脸上也没啥多余的表qíng。
“这没水啊。”
阎诺承认,她这就是在敷衍,同时,也是在陈述事实。
这里,就是一片雪茄叶罢了,确实没水流。
“前面有热水。”
靳珩话一落,阎诺几乎是条件反she就跳了起来,扯着他衣角问:
“温泉?在哪,在哪?”
“温,泉……这称呼更贴切。”
靳珩说话之余,双眉微蹙,直勾勾的盯着被阎诺扯住的衣角,本来应该是反感的,她一身的血迹,就是让人反感的,可是……
他却有些反感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走吧,走吧,确实是要去洗洗。”
阎诺说着,已经撕下身上的一大块衣裳,将所摘的雪茄叶,小心的包裹起来,打了个结,绑在自己背上。
“鬼哭森林真是块风水宝地。”
说这话时,阎诺已经一身利索的迈着步子往前方走去。
靳珩挑眉,就因为那几片极苦的叶子,这让外界所骇人听闻的鬼哭森林,就成了风水宝地?
这小东西……
思维还真是另类。
无声跟上。
日落西山,已是彩霞漫天。
一路向前,灌木丛生,密糙茂盛,树木更是奇形怪状,千姿百态。
林中也稍许安静了下来,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dàngdàng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鸟的呜咽。
替这‘鬼哭森林’又添上一笔恐怖感。
大概又向前步行了一刻钟之后,耳边传来泉水泊泊之声,阎诺眉上一喜,拨开灌木,入眼是一个水潭。
那水潭碧蓝宁静,就像是镶嵌在地上的一块蓝宝石。
水潭一侧,是盘错jiāo缠的朝天古树,巨大的枝叶几乎将整个水潭遮住,尽显整天蔽日之效。
而此刻,阎诺正扯着她那嘶哑的嗓门大吼着:
“靳珩!你不是说有热水,热水呢?”
摸了摸冷的刺骨的潭水,阎诺一阵倒吸凉气。
脑海中突然很‘博学’的冒出一首诗: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正打算把这首诗自我改编,想更贴切的用在靳珩身上之时,他淡淡的声音幽幽响起:
“以前是热的。”
于他而言,根本不屑解释,但此刻,他却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声。
“说不定时间太久,这水就变冷了啊,这有啥好奇怪的。”
小霁咂咂嘴,说的极其偏袒。
阎诺挑眉,余光扫去,“那颗蛇的心脏呢?”
“在这呢。”惜玉举了举蛇的心脏,手中匕首小心的剥下最后一块皮。
“啊……这这……心……跳心……”
手一抖,心脏掉地,惜玉大叫一声后退数步,指着地上跳动的心脏,语无伦次。
小霁捂嘴,满眼不可思议,“啊——!为啥会……还会跳……难道……真的有鬼?”
亲眼所见,靳珩蹙了蹙眉,显然也不知为何。
“臭小子,这,这是为什么?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这么古怪的事。”
尧老头靠近蛇心脏,眨眨眼盯了半晌,确定自己没眼花,才不可思议道。
阎诺再一次深深的感到,现代真TM太先进了,这些专业的知识术语,连自己这个略懂皮毛的人,到了这古代,也可以秒变生物学家。
“我一早就说了嘛。”
解下背上的包袱,阎诺是直接宽衣,再冷也豁出去了,一身的蛇腥味,血液早已凝固,粘在身上湿哒哒,还黏糊糊的。
第216章 你抓了我
“不说就不说,gān嘛脱衣服。”
尧老头咋咋呼呼的大吼,“你确定你是个女的吗?”
阎诺扭头白了眼他,道:“现在承认我xing别了?”
一路以来,总是叫她‘臭小子’,还真把她当男人了?
再者说,她又不是真的要脱光,只是褪去外衣,阎诺便深吸了一口气,慢吞吞的缩下了水潭。
她还没那个勇气一跃而下,夜幕将至,森林的寒气也愈加显著,外加上这水……
阎诺一度怀疑这原先是不是个冰窖?
水其实不算深,但阎诺这个身高……毕竟有限,所以脚不能触地。
静杵在水里,冷的四肢僵硬不能动。
“冷吗?”
淡淡的两个字,若在平时,会是关切的问候,但是在此时此刻,阎诺只感觉刺耳的紧。
“你要不……”
阎诺说着,余光瞟去,在看见岸上只剩靳珩一人之时,后面的“下来试试?”直接变成:
“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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