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利落的两个字,带着些许的急促。
“好好照顾自己。”
背对着贼船的西卿咬紧牙关,qiáng制忍耐着心底异样的qíng愫。
阎诺嘴角抿了抿,淡笑着直视夫足,真的是很慈祥的一个老人。
随着夫足六个字的落下,贼船也渐渐开始移动。
他们,真的要走了啊。
“船长!”
“咚”一声,西卿转身,跪在地上,额头抵地,“这么久来,承蒙您的照顾,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
船长夫足默默的转过身,“臭小子,只不过是离别而已,至于搞的如此伤感吗。”
“保重啊!”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再会——!”
“好舍不得你啊!!”
庖人们站在甲板上,挥舞着手,告别着。
声音越来越远,西卿抬起头,抹了抹眼角,大声道:
“你们这么舍不得,那我不走了。”
“啊……船划快点。”
“手上利落点,他不走了还得了?”
“快啊,快啊。”
“……”
西卿望着越来越远的贼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群混蛋,就是巴不得他走,嫉妒自己的厨艺,不过这样也好,不至于显得那么感伤。
“哈哈哈……”
阎诺叉腰,“船长大人真英明,居然让你跟着我上碧海,不过,就现在这艘小船……那就小船,出发,上碧海!”
“喂喂,这样会不会太仓促了?”
“你想被饿死啊?这船上什么吃的都没有……”
“我,我要下船,我一个赏金猎人去什么碧海啊……下船下船……”
第491章 你变聪明了啊!
“哈哈哈……”
阎诺笑趴在地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们至于这么认真吗。”
“呼……”
吕口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西卿冷嗤,“一点也不好笑。”
“……”
船长夫足静静的注视着还在原处的小船,因为她,阎诺,有不怕死的信念,所以他始终坚信,西卿也会被感染的,只要有不怕死的信念,才能上碧海,寻找到心中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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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耸耸肩,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既然你没事,他没事,大家都没事,那你就先跟我回竹屋,让我好好研究一番你体内的核毒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怪毒。”
说着,揪住阎诺的肩,一副怕她跑掉的样子。
“哎哎,我都吃了你给我那么多五颜六色的药丸,也没什么鸟用啊,去你那竹屋我一定会无聊到爆炸的,再说了……”
阎诺撇开白头翁扣住自己肩膀的手,视线睇着岸上,“你看看,这么多穿着虎皮盔甲的士兵,一看就是来迎接我的。”
清波湖的岸边,好几十号人,手中拿着长矛,威武的站着。
为首的男子,是一个壮年大汉,一袭豹纹盔甲衬托出他英武的身姿,虎目炯炯,额头一束抹额,腰上斜cha着两把战斧。
这西域一带的人,是要比至中原野的人霸道的多。
从这众人穿衣上就能看出,不是豹纹,就是虎皮,要么,就是全部色彩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为首的男子手一挥,身旁的两个士兵便走出队列,手中一根铁爪链在半空中甩的“哗哗”响。
看的阎诺脑袋也跟着一晃一晃。
“啊,糟了糟了,我就说嘛,这下完蛋了。”
吕口捂住脸颊,惊恐的大吼起来:
“那个白铿说我们摊上大事儿了,真的摊上大事儿了,完了完了,真的摊上大事儿了……死定了,死定了……”
“安静点。”
岳閔一脚踢向吕口的屁股,打了个哈欠,睡的正香呢,这家伙嗓门又大,真是聒噪。
“哐。”
那原本挥舞中的铁爪链直接‘抓’进了船尾的主帆cao纵索上。
“啊!真的,真的,是真的,完了,完了,真完了,他们马上就要抓住我们了,要死了……”
“说了安静点了。”
岳閔站起身,抬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踢在吕口的屁股上。
一个,是一脸淡然,一个,是一脸惊恐,还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抓’住了的小船,在湖中较快的前进起来,岸上的士兵像拔河似的,拽住铁链的一端便往岸上拉。
“这在搞什么名堂?”
西卿靠在桅杆上,蹙眉自问。
傅雪向上撑了撑眼皮,“这个家伙,很是眼熟啊,我好想在哪儿见过。”
“呵。”
阎诺嘴角一抽,扭头道:“你可是在凌砾国的宫内待过一段时间,他一看就是宫中人,你说在哪儿见过?”
傅雪眉一挑,“呀,你变聪明了啊!”
阎诺刚要开口,白头翁却先cha了来:
“老朽不喜欢与宫中的人有纠缠,省得麻烦,先走了我还是。”
撂下一句话,白头翁足尖轻点水面,身影一晃而过。
阎诺是看的竖起大拇指,论一个人的轻功好,是多么的牛bī。
随时随地,想飞就飞。
“对了,记得出现什么不正常现象知会我一声,还有,等我又琢磨出新药,再来找你。”
阎诺转了一圈,没瞟见白头翁的人影,确定他是用内力隔空传音,不禁默默鼓掌。
“嘁,这老头子,还对OV不死心啊。”
傅雪翻了翻白眼,刚搭着阎诺的肩膀,想问点什么,小船却已经靠岸。
第492章 要走的就跟上
那领头的男子先是对着傅雪微微鞠了鞠身子,然后道:
“绯樱公主,拓剌奉国主谕,邀阎诺宫中一聚。”
“哦……对对对。”
傅雪恍然大悟般的点头,继续说道:“就是叫这个名字,拓剌,拓剌,眼熟你了。”
说着,伸长手臂拍了拍拓剌的肩。
“哈哈,原来是邀请阎诺啊,哈哈,没我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吕口跳到岸上,佝偻着腰,就要走。
“准确说,是阎诺一伙人。”
拓剌颔首,余光扫过一身僵硬的吕口,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市井粗人,去宫中怕是不太好吧。”
吕口龇牙,讪笑的说道。
拓剌站在原地,皱眉,“你说的很好,我也这么认为,但国主的话,就是圣旨,圣旨不可违。”
“你你你……”
吕口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直接跳了起来,大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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