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为首的白袍女子领命,眼中显露满满的忠臣,似乎对花怜月虔诚,是一项使命。
听命后的白袍女子起身,带着她身后的十多女子,一同消失。
来的快,去的也快。
还未让人瞧个明白,眼前,就只剩下了花怜月一人!
第765章 不是对我无解,只是对象是她。
吕口蹙眉,“西卿你说的果然没错,她脑子真的不正常,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诺爷曾说过的,可以用神经病来形容吧!”
西卿点头,“还有疯子这个词。”
“对对对,诺爷说过的词真是超级新颖,简单明了,还特别贴切。”
吕口一拍手掌,脸上挂着笑,丝毫没有最初的恐惧感。
而也正是西卿误打误撞的‘疯子’这两个字,让墨珩一瞬间的怔住!
好熟悉的两个字……
——疯子。
——风好大,蚊子好多。
——所以简称为,‘风子’?
这些熟悉的对话场景,像是回放般的,在墨珩的大脑自行播放起来。
月牙夜,屋顶上。
他曾经,似乎与一个人说过些什么,那个人,那个人……是?
视线,落在了那抹娇小,盘腿坐在地上的黑影上,大脑的那抹黑影,似乎与眼前这个黑影相重合,完美的重合。
“离蹍啊,为娘让你杀掉这个仇人,你怎么不听话呢?”
花怜月衣带当风,款款走到墨珩的面前,面上虽然笑着,但却是无尽的寒意。
墨珩睫毛低垂,神色表qíng均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
“我脑海中的那些讯息,你故意qiáng加进来,就是要我杀她。”
语气平淡,很平淡,淡的就像是羽毛飘过,语气也很肯定。
“不,怎么这样说呢?”
花怜月哧哧一笑,妖媚的双眼,透着的蓝光,夺目绚烂,“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阎诺这个人,你得杀,必须是你亲手杀掉,那才符合‘万念俱灰’,这个游戏名字啊。”
墨珩樱花般的唇瓣冷冷的勾起,“这个游戏,终止。”
“呵呵……”
低低的讥笑,花怜月抬起修长的指甲,撩开黑发,“这个游戏,终止与否,本尊说了算。”
顿了顿,花怜月斜眼睇着阎诺的头顶,话却是对墨珩而说: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摄心术全部摄心之后,你还能控制?我的孩子啊,你到底有多qiáng?连为娘都有点不可思议了啊。”
墨珩难得的柔了柔眸光,浑身都被一股浓浓的爱意包裹,视线落在盘膝而坐在地上的阎诺身上,“看来,是我赌赢了。”
“住嘴!”
低吼,花怜月几乎是从咽喉呐喊出的愤懑:
“我说了,这场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就算摄心术对你无用那又如何?第一次,唯一的一次,本尊的蛊术对自己的孩子居然会无解?呵,你说,本尊是应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相对于花怜月咄咄bī人的神qíng,墨珩显得就淡然至极:
“不是对我无解,只是对象是她。”
说着,墨珩眼底溺爱无限,若不是她对自己种下摄心术,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爱她爱的那么深。
摄心术对自己,真的不是无解,只是,对象是她,阎诺!
就算被控制住了心,那又如何?
自己的身体,大脑,意识还在反抗,那是骨子里的,深入骨髓。
视线毫不避讳的落在阎诺的身上,那抹黑色的娇小身影,头微垂,至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个样子,一动没有动过。
“你说什么?”
花怜月一字一顿,双眼,紧紧地直视着墨珩。
两个同样散发着蓝色幽光的眸子,一个bào狠戾气,一个平静无波。
墨珩未开口,眸子微垂,眼角的蔷薇花,像是一只黑色蝴蝶般,yù要展翅yù飞!
“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我让你在杀掉简韫之时,你在死撑、死扛,杀他不过时间问题,是迟早之事,但是如今,在我再次下达指令时,对象变成那个贱人,你就能使我的蛊术对你无用。”
花怜月讽刺的睨着墨珩,嘴角笑的嗜血。
第766章 大家,变得好qiáng!
“你的意思是爱吗?你的意思,是在对我说爱?哈哈,可笑,在我笑纳岛,居然敢,居然还敢谈及‘爱’这个字。”
花怜月笑的骇怪,如片片刀锋,划过人的肌肤,刺痛着,生生的疼。
墨珩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破裂开丝丝的笑意:
“对。”
一个字,唤作平常,他根本不屑回答,但是此刻,他却回答了,一个字,多余的一个字,是在再次肯定。
花怜月如妖魔附体,bào戾覆满全身,“不行!你给我听着,我要你杀了她,杀了她啊!明明就告诉过你,你应该听从命令,杀掉她!”
极度扭曲的心灵,让花怜月此刻看起来像是个发了疯的泼妇。
“我爱她。”
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邢站在不远处,虽然忌惮花怜月,又担忧主上的身子,但是这毕竟是她与自己主上的家事,他还是老实待在一边就好。但是,却在听见主上第一次说出这般入骨之话时,深深的震撼到了。
第一次啊,史无前列的第一次!
就像是经常说一般,自然的让邢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我以为我会浑身冒jī皮疙瘩,竟然没有吗?”
吕口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小声的喃喃,“难道是我已经免疫了?”
在傅雪与南擎煜不分环境,不分时辰,不分场合的qíng况下你侬我侬,导致了他如今的见谁都司空见惯?
这么想着,吕口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
“可是,打杂的没反应。”
西卿挑挑眉,嘴角带笑。
“呵,很明显……”
岳閔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花怜月歇斯底里的大喊打断——
“住嘴,住嘴!那个贱人,那个孽-种,我见一次,就感到浑身如针刺,本尊说过的话,一向作数。她,死定了。”
吕口咂咂嘴,双手环胸,嘴角冷笑道:
“就是因为你的儿子爱上我家诺爷,你嫉妒成恨,就想杀掉诺爷吗?你会不会太偏激了点,难道……”
说着,吕口侧头,对着西卿,道:
“还真的如你所言,她是个疯子?”
“嫉妒成恨?”
说话之间,花怜月扬起手,一道极其凌厉的罡风向着吕口三人的方向袭去。
岳閔抱剑未动,西卿眉角一扬,余光扫过在原地伸长脖子纹丝不动的吕口,暗暗吐了口气,抬起腿,一脚就飞向吕口的屁股。
毫无防备,吕口身子飞起,哭丧着脸泪奔,“你个挨千刀的,居然敢踢我?我一弹丸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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