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姑娘,其实,这应该算是个典故。”
灵儿有丝窘迫,但幸而轻纱遮面,瞪了眼阎诺,未开口。
“好,好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洛斦拱手,走到阎诺面前,眼底是满满的赞许。
“免贵姓郝,名……帅。”
阎诺侧目,看着刚好烧完的那炷香,兮然一笑。
喜子暗自咂嘴,这名字还真是一天换一个,也不嫌累啊?
“在下洛斦,郝公子的诗句实在是妙不可言,洛某输的心服口服。”
洛斦语气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充满了钦佩,对着阎诺恭敬的说道。
“本公子喜欢被人称呼其全名,洛公子实在过奖了,小弟不敢当,班门弄斧罢了。”
阎诺笑的别扭,这赤果果全抄袭古人的成果,心底有愧啊!
“郝帅公子不仅博学鸿词,还此番谦虚,令尔等无地自容啊。”
见风使舵,众人又开始拍起了阎诺的马屁。
阎诺睁着双死鱼眼,对于耳边的阿谀奉承,置若罔闻。
“祖宗您老人家,喜子对您的敬仰犹如huáng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您居然这么有学问!实在令我大大的吃了一斤。”
喜子咧嘴,毫不掩饰的夸起阎诺,说完,似乎感觉哪儿不对劲,继续道:
“祖宗您老人家,我感觉有那么一个词语,就是大大的吃了一斤ròu,是什么词语?”
“大吃一惊。”
阎诺揉了揉太阳xué,淡淡开口。
“哦……对对对,就是这个,岂止是吃一斤啊,我简直就是大吃十斤ròu,都没问题。”
喜子说完,又开始对阎诺佩服的五体投地起来。
随着洛斦的公然认输,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无可厚非这一局阎诺胜了。
不着痕迹的,靳珩眉头微微皱起,这首诗可不仅仅是不同凡响而已。
这小丫头,够大胆,够想象,还够狂。
一旦自己成为青帝,就要让jú花与桃花在大好chūn光中开放,这种不公正的‘天道’,摆明了其野心勃勃。
说白了,是大逆不道,敢对皇上叫喧,有谋朝篡位之嫌!
只怕,在场的人中,除了靳珩,无第二人听出此诗的寓意。
敛下眉头,挑眉看向堂内一脸云淡风轻的阎诺,靳珩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更多的是失望。
难道所有的女人,都是攀龙附凤之人?
“今日比试就此作罢,郝……帅公子,灵儿先行一步在三楼灵綉阁,恭候大驾。”
灵儿俯视台下的阎诺,嘴角勾了勾,腾空单手抓住那根红绸,依旧如出场时,从空而下,返空而回。
“恭喜啊,恭喜啊,郝帅公子抱得美人归。”
“真是可惜,史无前例啊,灵儿姑娘居然一局便让那小子过了,哎,要想再次见到灵儿姑娘,又要等上一个月了啊……”
“也不知这小子是走了什么狗shi运,灵儿姑娘居然看上这种瘦瘦小小的小白脸。”
周围之人,有惋惜,有嫉妒,也有眼红的。
阎诺轻笑,虽然也不懂这灵儿是何意,如果再次比下去,她赢的机会并不大,成败结果都拿捏在灵儿手上。
但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还有何原因,阎诺懒得去管。
抬首,看向三楼,恰巧对上靳珩漠视的双眸,阎诺心下一凛,这么多人,都未听出这首诗的寓意,他竟然知道了?
呵,阎诺无奈的摇了摇头,世事无绝对,本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成想,还真有人知道更深层的寓意,该说自己幸运呢,还是倒霉!
第143章 先来后到
醉生梦死三楼,寂静,优雅。
灵綉阁外,一名丫环打扮的小丫头恭敬的说道:
“郝帅公子,灵儿小姐只请你一人进去。”
那丫环说着,身子微微后倾,规规矩矩传着话。
阎诺挑眉,扭头示意喜子在门口等着,便跨步走进了灵綉阁。
迎面便扑来一股很淡雅的莲花香味,灵儿就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妆容,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戴面纱,所以一张绝代容颜便完完整整的显露无遗。
此人便是在醉生梦死门口,与阎诺有过一面之缘的妣姝!
阎诺轻笑,上前一步,斜坐在软榻上,才缓缓开口:
“妣姝姑娘真是女qiáng人,能文弄武,熟知音律,还长得美若天仙,要不,我嫁给你得了。”
阎诺说的轻浮,还真有一股坏坏的痞气。
妣姝像是没听见般,淡淡开口道: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阎诺直起身子,颔首道:“好,快人快语,妣姝姑娘,你可否记得大概在大半月前,接待过何人?”
“不记得。我一个月只在‘醉生梦死’出现一次,半月之前的事儿,一概不知。”
阎诺挑眉对上妣姝云淡风轻的眸子,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闭眸思韵了小刻,继续说道:
“如果严格规定时间,便是上个月尾号,大概在这段时间左右,谁喝过莲花香味的酒?”
妣姝起身,坐于茶桌前,一边给自己倒着茶,一边徐徐道来:
“莲花香味的酒,名天浆,这么说来,上个月底,是有那么一人,费尽各种心思的想喝本姑娘所酿之酒。”
“就喝一瓶酒,还要费尽心思?”
阎诺咂咂嘴,这醉生梦死每样东西,搞得比皇宫的还金贵,听着口气,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了?
“天浆,能与天睥睨。”
淡淡几字,从妣姝嘴里吐出,够狂啊,比自己还嚣张几分呢,阎诺斜睨了一眼妣姝,点点头,似笑非笑:
“那人是谁?”
“冯晁夕。”
妣姝抿了口茶水,挑眉对上阎诺的眼眸,说的一脸平淡。
阎诺蹙眉,这怎么什么事儿都跟这个大胡子有关啊!看来陆湘被人qiángbao,十有**是这冯晁夕所为。
眯眸,阎诺继续问道:
“他什么时候走的?还说过些什么?”
“约摸戍时。他的下人突然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嘀咕一番,接着就见他哈哈大笑,嘴里念着什么喝了就好,看他还怎么坏我好事之类的话,接着便一脸得意的走了。”
妣姝微微皱眉,如实说着。
阎诺冷哼,这冯晁夕还真是狗改不了吃SHI,不过也幸好被靳珩废了那“作案工具”。
“你说咱们俩之间有些不愉快,还要我以后处处留心。这是什么意思?”
阎诺勾了勾嘴角,既然有这个机会,心里不解的问题,自然是要问出来才舒服。
“知道的多,死的也快。”
妣姝轻笑,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厌烦,仿佛跟阎诺是相jiāo多年的挚友。
“你所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阎诺耸耸肩,一脸慵懒,打了个哈欠,半躺在榻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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