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石毅指望着他成了家能够收敛一点,便给他向皇帝求了门亲事,皇上也心疼自己的这个员外年纪一大把了还得跟造孽的儿子cao心,于是便将章丞相家的小女儿章紫若许配给了萧绵安。
这门当户对的玉赐良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可是谁知萧绵安成亲之后好似完成任务般的给萧石毅生了两个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便开始犹如脱缰的野马般,变本加厉的失去了控制,后来居然开始日日夜夜流连于烟花之地,整年整年的不回家。
后来他终于回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萧绵安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年终于惹出祸端,又给萧石毅带了个孙女回来。
好巧不巧,这个孩子,正是萧楚楚。
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xing格孤僻,沉默寡言,长得也是晦气的狐媚样,一双桃花眼像极了他娘亲。
萧石毅自然是不喜爱这个孙女的,事实上根本没有人喜欢这个孩子。
但是萧楚楚毕竟也是萧家的血脉,再怎么不喜欢也不能让萧家的血脉流dàng在外,所以萧石毅最终还是让她在这府中住下了。
可是后来,萧绵安突然死掉了。
死在了一个娼jì的身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怜了章紫若年纪轻轻的就守了活寡,还带着两个年纪尚小的儿女。
萧石毅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口鲜血喷出,昏倒了三天三夜,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萧楚楚驱出萧家,贬为下人。
谁让他娘也是个该死的下贱娼jì呢。
萧楚楚并没有反抗,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掉。她在府中一直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模样,顺从的收拾好行李后就安安静静的在下人院里住下了。
变故突发在那夜,萧楚楚的兄长萧清存突然在夜里发出尖叫,众人冲进房去,只看见站在房间角落一脸惊慌的萧清存,和呆站在一旁手里还握着萧清存腰带的萧楚楚。
也不知道傻bī是不是会传染,还是他们的脑子都被僵尸吃了。
没有一个人会问萧楚楚身为一个下人怎么能够大半夜跑到萧清存的房间里的,也没有一个人会问这样的一个瘦弱女子怎么能近得了一个大男人的身,反正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是萧楚楚勾引了萧清存,而萧清存坐怀不乱誓死不从。
于是乎萧楚楚勾引兄长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王族贵胄之间传了个遍。
萧石毅bào跳如雷的将萧楚楚毒打一顿后扔入马圈,不管不顾,生死由天。
而吃尽苦头的萧楚楚终于还是没能挺过去这一劫,在那个又脏又乱的马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然后上帝他老爷子可能是打了个喷嚏,直接把新鲜的白富裕魂魄喷到萧楚楚身体里了。
这他妈过的是什么鬼日子。
白富裕心中苦闷,他端了碗起来,以茶代酒在地上撒了一杯就算是祭奠了萧楚楚了。
“你安心去吧,以后有我。”
☆、初遇傻大款
明月仍在哭泣不止,哭的白富裕头都大了,他简单的安慰了几句,但是效果应该不大,明月还是以袖掩面轻声啜泣着。
看着眼眶通红的明月,白富裕不由得有些感动,从小到大,他白眼和口水倒是受了不少。但真就从来没有一个人为他掉过眼泪。
可能是虚qíng假意的样子装的太多,现在到了真qíng流露的时候,他居然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沉默的喝着茶水,静静陪在明月身边。
不懂安慰,便只能陪伴。
可是,明月的眼泪根本就不是为他而流。
就连感动,居然也是偷来的。
等到明月终于从悲伤中抽离出来的时候,白富裕已经把盆里的红薯都吃的差不多了。
他擦擦嘴,看着两个眼睛肿的好像核桃一样的明月,一下没绷住就笑了出来“你们女人还真的是水做的啊,眼泪哗啦啦流的就跟不要钱一样。”
明月委屈的瘪瘪嘴“小姐不也是水做的…”
白富裕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我是水泥做的。”
他又跟明月瞎扯了几句,逗的明月咯咯直笑,之前的yīn翳qíng绪一扫而光。
油嘴滑舌,cha科打诨可是他看家的本事,要不是文化水平低了点,他觉得自己也是很有可能凭着这与世俱来的功夫混成个大人物的。
又一杯茶水下肚后,白富裕扭头看了看外面,虽然还是一片岁月安好,祥和宁静的景象,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临走的时候,他特意嘱咐了明月好几遍,千万不能跟别人说看到萧楚楚了。
明月傻不愣登的点头。
白富裕本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又折返回来,他看了看明月,呲牙一笑,伸手就从盆里抓了两个红薯在身上比划了半天都没找到兜,最后脑袋一抽,居然就塞到了裤子里。
鼓鼓囊囊的。
明月盯着他的裤裆,突然间就红了脸。
白富裕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形象有多么风流无铸,多么容易引人遐想,他谢过了明月,潇洒的转身便走。
他完全就是秉承现代的习惯,下意识的把这当成裤兜了。
明月轻咬下唇看着萧楚楚清瘦纤细的背影,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她总觉得小姐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的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总之,小姐变得开朗了,话也多了。
这应该是个好兆头。
白富裕出了门就一路向西行进着,居然就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小山坡,说是小山坡其实应该也算得上是座山了,仰起头来只能看见一片片绿,枝繁叶茂的大树连成了树林,阳光洒在林中小路上,竟还有点曲径通幽的感觉,反正也不知道该往哪走,白富裕索xing就顺着那小路慢悠悠的逛着。
白富裕在这小山坡上东逛西逛,只觉得心朗气清,潇洒不已。他双手背在身后,裤子里坠着两个红薯,丝毫没有一个身为逃犯的自觉,更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趾高气昂的好像一个前来视察的领导。
吃饱喝足之后,他便想着要活动活动筋骨,而他活动筋骨的方试却是比他人还要奇葩。
不是太极拳也不是广场舞。
他撞树。
这是住在他隔壁的瞎眼神棍教给他的,好不好用他不知道,不过据说效果奇佳,包治百病。
但他后来听劳叔说,瞎眼神棍以前是自称为天眼神医的,蓄着长须,拿个破招子到处招摇撞骗,后来不知死活的骗到了黑社会头上,所以才被人戳瞎了眼睛,扔到了破烂街,从此天眼神医便成了瞎眼神棍。
白富裕找到一棵合适的大树,做好准备工作后,便鼓足勇气的朝树gān撞去。
突然,一缕幽咽笛声丛林中溢出,白富裕身为一个在破烂街听广场舞曲从小听到大的人,哪曾听到过如此动听优美的曲调,他一个急刹,止住了“哐哐”的声音,满脸的震惊。
他搜肠刮肚的也想不出几个词来形容这个乐声,只能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好听好听,就跟CD放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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