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来了兴致,上下打量了楚千墨好几眼,忽然伸手在他的身上捏了起来,楚千墨被他挠的咯咯直笑:“哎呀大叔,哎呀呀,哎呀呀,你快住手!哈哈哈,我怕痒!哈哈哈哈。”
然而那中年男子却是越摸眼睛却是睁的越大,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楚千墨:“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难得一见的习武之才!难怪他小小年纪,就能利用自身的优势躲过御林军!
儒雅男子有些蠢蠢yù动。这楚千墨好比一块上好的玉佩,就等着像他这样的人来雕刻。他一时之间有留住楚千墨的心,伸手自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上次我就说过,你若能活着,我便养你。小子,跟我回去?”
楚千墨盯着那金子两眼放光,然而听见那儒雅男子所言,登时就不高兴了,小头摇的跟拨làng鼓似的:“不行不行,我娘亲会担心我的!我不能跟你走!”他伸手一把抢过那金子,喜滋滋的捧在手中,看也不看那儒雅男子黑的跟炭似的面孔:“不过这可是你答应给我的东西,自然不许反悔!”
儒雅男子面色一僵,眉头微微拧了起来。这小子与普通小儿不同,若qiáng行将他带走,保不定就在哪天就被他给溜了。
让这样一个异才被其他人教出来,他心中着实不痛快!
儒雅男子正思考着要如何引诱楚千墨,只见那抱着金子的小小孩童忽然就愣住了,随即一双大眼睛闪着奇异的光亮盯着他:“叔叔,你,你身上好香啊!”
香?
那儒雅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伸手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那瓷瓶一出,奇异的香味就更浓了。
激的楚千墨差点尖叫起来,他很是渴望的看着那即便是盖着瓶塞也依旧散发出浓浓香气的瓷瓶咽了好几口口水道:“大叔,大叔这好香。这是什么呀?”
见他眼底闪出的无比期盼的神色,那儒雅男子嘴角笑意加深,特意将瓷瓶在他面前晃了晃,轻声道:“别看这瓷瓶这么小,这里面装的,可是上千朵琉璃夕堇的花瓣。”
楚千墨的眼睛随着那瓷瓶来回晃动:“琉璃夕堇是什么花呀?”
儒雅男子勾唇一笑:“是南域的国花。神煌大陆,只有南域才有。你要不要随同我去看看?”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胆大戏耍姬太妃
冷影重伤,玉玲珑寻到两匹马,那卖马的老板面色看着良善,她就没忍住多嘴问一句可知当今佑王的府邸山庄在哪儿。
谁知这小小马场老板竟然眉飞色舞颇为得意的向玉玲珑指了方向,临走的时候还生怕她不认识路,特地将自己的小儿子叫出来画了一幅地图给她。
“驾!”玉玲珑大喝一声,狠狠的抽了一把马屁股,马吃痛,扬蹄向着前方狂跑。冷影瞧着满脸黑沉的玉玲珑,知她心qíng不好,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扬鞭跟在她的后面。
瞧着那隐在山林深处的大院子,玉玲珑眼角微抽,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图纸,心中忍不住冷笑连连。
她该怎么说君亦佑比较好呢?
竟然随随便便一个人都知道他的住址?他是不是忘了他是个皇室,是不是忘了他手握重兵,是这被当今皇帝视为眼中钉的存在?
她猛的握紧那图纸,用力的揉搓了几下扔在一边。
“姑娘留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人一路扬风,近那朱漆大门前百米之处时,忽然闪出来几个身着黑色似铠甲又似锦衣的男子。其中一人脸上有一刀疤,虽狰狞,但因着说话还比较客气,所以看起来并不是那么令人不愉悦。
“习风,”尾随而来的冷影看着那刀疤男,眉头微拧沉声道:“我们是来找我家姑娘的。劳烦你向佑王通报一声。”
“永夜山庄没有什么姑娘,两位还是请回吧。”习风冷漠的,似乎根本就不认识冷影一般。
可冷影知道,这已经是习风给他的最大的面子了。
冷影抿唇,跃下马背走到他面前道:“属下请求见佑王一面。”
“佑王身子不适,不想见客。”习风仍旧冷声道。
“你!”冷影咬牙,沉着眸盯着习风:“习风,事关王爷,若非急事,我等也不敢来叨扰小皇爷!”
习风抬眼上下打量了冷影几眼,看他身上的伤就知道是他家主子所致,想也未想他便道:“那定是你没有尽到责任才落到这般的下场,与我主子有何gān系?”
冷影一噎,陡然间便有好几道黑色身影落到冷影的身后。清一色的背着一把亮堂的利刃,冷冰冰的盯着习风看,似乎只要冷影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让永夜山庄面前血流成河。
习风勾唇一笑,面上的刀疤登时就显得有些恐怖:“想动手?”
冷影挥挥手,其中一人拧着眉上前:“主子大怒。”
习风轻哼一声,手一挥,忽然就从四面八方飞出几十道的身影,将他们几个人团团围住!
“我说了,今天,谁也别想进永夜山庄!”
庄中——
君亦佑自回来之后就令府中丫鬟将池子里的水烧热,他径自撇下自家娘亲和楚青之后,就独自悠哉游哉的去泡自己创造出来的温泉了。
如姬信步走在鹅卵石铺的小路上,不时的抽着手里的水烟袋,好不舒适。
“还是自己的府里舒服。慕容焉儿那张老脸真是越看越膈应。”她啧啧两声,语气里讥讽的意味十足,引得跟在她身旁的老嬷嬷禁不住笑出了声。
如姬偏头看着老嬷嬷:“怎的,本宫说的不对?”
“太妃说的是,”老嬷嬷轻笑道,她神色愉悦,就是连眼角的尾纹看起来都令人觉得平和心安。
这是远离那喧嚣斗争的场所,逐渐安下心来享受晚年生活的最佳写照。
老嬷嬷抬头看了一眼自已照顾了几十年的老主子,除却感叹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之外,也小小的吐槽着都过了这么久了,这老主子的心xing还是没有变。
“只不过太后娘娘毕竟是先帝亲自选出来的,您这般说,日后到了地下,先帝必定又要拉你进小黑屋训一顿了。”
俩人私下调笑,不存在主仆,倒像是相依为命几十年的老姐妹。老嬷嬷这么说,如姬也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嫌弃的模样,似乎是穿越时间的时空,想到了什么人:“那个老不死的,没事儿就爱扳着一张死脸给我说什么天下的大道理,你说说,我一个妇人,懂那劳什子的道理作甚?”
老嬷嬷嘴角一抽,心里默默的替躺在地上还被主子骂的先帝悲哀了一声,随即小声道:“娘娘,先帝逝世,已有十八年了。”
如姬面上一愣,神qíng随即有些落寞起来,老嬷嬷看的心疼,正要安慰,就看见如姬嘴一撇:“老不死的说好的要陪我生生世世我不死他不死的。不过就是生了个病,连佑儿的生辰都没过,就两腿一蹬,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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