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瞪他一眼,看着楚青道:“我们要如何信你。”
楚青露出一嘴的白牙:“爷,这简单。我先将这玉令牌去您说的当铺当个活当,拿了银两之后,咱们平分。等我去了军营打听了之后,我再出来将那玉佩赎回来。到时候拿了赏钱,两位爷放心,俺们都平分。”
那海哥看着他半晌,忽然轻笑一声:“对于银钱方面,你倒是算的比较清。”
楚青嘿嘿一笑,就见那海哥点了点头。瞧着楚青喜滋滋走在前面的模样,那魁梧男子忍不住低下头问海哥:“海哥,为什么让他进军营去问,咱们自己去不行吗?”
海哥瞪他一眼,看着前方欢快蹦哒着的楚青,小声道:“咱俩在军营中什么身份?谁都不是傻子,贸然的去问,被有心人告到上面去的话,你觉得是你的脑袋呆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时间长了,还是我的脑袋呆的时间长了?”
魁梧男子登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身子微微的哆嗦起来:“都、都不长!”
他还没有娶媳妇儿呢!这事儿听着真让人害怕!
两人跟在楚青的身后,在海哥的指引下朝着他所认识的当铺而去。远远的,边城的街道一片萧索,只有一家铺子的黑边火焰旗帜高高的挂在门上边儿,迎风飘dàng。
那便是海哥嘴里所说的当铺。
这么一大早就起来做生意,可见这家店的老板,还是有些业界良心的。
楚青冷笑一声,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那两人的眼神有多渴望,酝酿了一下表qíng,她迈着腿走进了那开了一半的门的当铺。
魁梧男子和海哥焦急万分的在外面等着,想着一会儿功夫就会有五十两的银子,心里登时就开心的不行。
那魁梧男子甚至想gān脆将楚青手里的银子都抢来算了,至于到时候会被抓的人是谁,又与他何gān?
可海哥不这么想,他的胃口已经被楚青给吊起来了,除了那小小的五十两之外,他很迫切的想知道上面会有什么赏赐给这鼠民!
皇家赏赐,非官即富,不管是哪一个,他海哥,定然是要占些便宜的!
两人各怀鬼胎,眼巴巴的盯着当铺门口看。那楚青也不失所望,不过片刻的功夫,便从当铺的门口小跑着出来了。
看着一脸笑意跑过来的楚青,两人的心里登时就乐了,魁梧男子双眼放着贪婪的光芒,一直紧紧的盯着楚青手里的包裹。
楚青心中冷笑一声,伸手将那盖着布的银两打开,银光刹那间比这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照在魁梧男子和那海哥充满贪yù的脸上。
楚青伸出抓了近一大半的银子塞进魁梧男子的手中:“给,这是五十两!”
看着明显多出来的银两,那魁梧男子也不点破,满脸笑意的收下,那一双倒三角的眸子,是怎么也离不开楚青怀里剩下的银两了。
楚青立时将银两收进怀中,满脸戒备的看着他:“爷,这可是俺要娶媳妇儿用的!而且这银两也只是暂时放在您那里,要知道,官爷与俺说的,可是要赏宫里的东西给俺的。”
魁梧男子登时目露凶兆,海哥却是心中一跳,伸手就将怀里的令牌塞到楚青的怀里:“你别理他,喏,这是能进军营的令牌,你速速过去,也省得平白的làng费些时间!”
“好嘞!”楚青将银两放入怀中,伸手自袖口当中抽出一张白纸jiāo到海哥手中:“这是契子,先放您这儿!”
海哥心中登时就放下心来,伸手拿过那张活契,心里热乎乎的,感觉世界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般,对着楚青挥挥手道:“你快去吧。”
“官爷放心!”楚青额头上忽然冒出了一层的冷汗,她抬起有些白皙的手背擦了擦,对着两人露出一抹极度灿烂的笑容,微佝偻着身子,转身便走了。
少顷,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着两人:“那个,官爷,军营朝哪儿走?”
魁梧男子颇为不耐烦的朝着远处一个方向指去:“在那儿!记住速度赶紧的!别让爷等的
不耐烦了!”
楚青连连称是,笑嘻嘻的离去了。
等她身影消失,魁梧男子喜滋滋的将怀里的银子拿出来摸了摸:“哎呀难怪前段日子有个
老头说我最近有运呢,嘿嘿,真好!”
海哥轻笑一声,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契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他拧
着眉头想了半晌,忽然道:“你说,咱俩是不是被那小子给框了?”
魁梧男子脸上的笑意一僵:“海哥,啥意思?”
海哥摇了摇头,忽然冷笑一声:“这玉令牌是他当的,你也瞧见了吧?”
魁梧男子点点头,海哥面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拿着纸契朝着当铺走去:“所以后面会
发生什么事儿,与咱们无关!”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尸横遍野
魁梧男子一惊:“那、那赏赐呢?”
“那咱们也得有命拿才行!咱们这就去当铺死当,拿了银钱之后就去军营捉拿他,就说他
偷了头儿的令牌!等关了牢房之后,任他如何,也翻不出什么làng来!”
“海哥英明!那你为什么要将那令牌给那小子,咱们直接将他抓起来不就行了?”
海哥眼角一黑:“刚刚我没转过弯来。”被那小子一忽悠,他表示也没有想清!
魁梧男子挠着脑袋‘哦’了一声,此时两人已进当铺,海哥熟人熟路的走到典当窗口,看
着里面正低头算账的典当人,将那纸契放在窗口:“老李!”
那被称作老李的人转过头来,看见来人,露出一笑:“哎呦,原来是海哥!今天是什么风儿,将您给chuī来了啊?”
海哥拍了拍那张纸契:“没事儿,就是来将这活当弄成死当!”
“死当?”那老板来了兴致:“您之前好象没当过东西啊!”
海哥又不耐烦的敲了敲平放在窗口上的纸契。
老李了然,拿起那张纸契仔细的瞧了瞧,盯着海哥:“您确定要死当?”
海哥压抑住心中的澎湃,“死当!”
“好嘞,您稍等。”老板说完,收起纸契,转身就朝里屋走去。不过一会儿子的功夫,便捧着包裹出来了。
两人兴奋的目光放在那包裹之上,在最前面的海哥看着有些小的包裹,眼里露出一抹疑色,按道理来说,那玉令牌怎么也得值个千两才是,怎么才这么点儿?
难道是几锭金子?
看着那露出来的轮廓,两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待老李将手收回,一把就将那包裹给抢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
待他们低头一看,两的表qíng登时就僵在了脸上,海哥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老李:“怎么就这么点儿?”
那包裹里的银子,连十两都没有!难不成这老匹夫也发现了那傻子的秘密不成?
海哥越想越可怜,当即便丢下银子,一把揪过老李手衣领怒喝道:“你是不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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