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我我我、我害怕行不行。”趁大错未酿成,还是赶紧认错好。
“你害怕什么?”对这句话像是很感兴趣,楼潇一脸看好戏的表qíng,静静地等着狐言接下来想说什么?
“我害怕……你上我……”哽咽的声音别提多委屈了。果然这男人啊!一个一个都是禽shòu,发起疯来更是禽shòu不如。
对于狐言这么直白的说出这话,楼潇并没有感觉不好意思,而是自顾自接了下去,“那你在不答应结礼的时候怎么不害怕了?”
还在随着楼潇的一点点bī近,而一步一步往后退,“可、我最后不还是答应了么?”颤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惊慌失措,当然,还有坚决认错的味道。
“哦?现在提起这个,我倒要向你道歉了,要不是我bī着你答应,你也不会这样。”楼潇嘴角说着道歉的话,可渐渐发冷的表qíng却很诚实。
“不不不……”双手不受控制的摆摆摆,头摇的像拨làng鼓,“嘿嘿……呵呵……”狐言谄媚一笑,“是我,我的错我的错,我就是开个玩笑。”神知道他还对千夜和莫落年结礼的时候保持着深深的yīn影。
上次楼潇说的话他可还记得呢,他说等他结礼的时候,楼潇给他的印象只会比千夜更深刻。
妈的,穿新娘服?戴凤冠?这些不都是女人的事儿么?难不成他结礼时也要穿上那大红的新娘服,还有戴上那、看着死沉死沉还金的闪闪发光能把人眼睛给晃瞎的凤冠?
别闹了大哥?
“开个玩笑?”半晌,很轻的反问了一句。
“嗯嗯嗯。”从千夜穿新娘服的回忆里拉回来,反应过来的狐言忙不迭的点头,比小jī啄米还勤奋。
闻言,楼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手朝狐言的方向动了一下,顿时狐言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在发生着变化。
猛地低头,看着衣服在借助魔力的qíng况下,一件一件的被脱下来,“啊啊啊……唉――”狐言脸色猛地cháo红,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像被风刮跑的衣服,语无伦次地大声喊着,“楼潇你这个混蛋,你丫gān什么?”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看着狐言紧紧拽住自己的衣服奋死抗争的模样,楼潇没有感到一丁点的负罪感。还是一脸看好戏的表qíng看着狐言被一件一件扒下来的衣服。
“啊啊……别别、别……不要”见怎么拼命护着都没用,狐言嘴巴都气歪了,最后心一横,刷的一下现了原形,狐言一下子就由人形变成了一直雪白的狐狸。
抬起雪白的爪子握了握,然后露出尖尖的利爪,狐言舒服的哼唧了一声,狐言对楼潇的做法嗤之以鼻,又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发亮的毛发,狐言得意的深呼吸了一下,“我们有毛,不怕你脱衣服,你来啊!你继续啊!切。”说着狐言就把尾巴露出来,朝着楼潇的方向摇了摇。
全身上下的狐狸毛似乎都透着一股得瑟。
“我劝你还是变回人形。”看着狐言突然现原形的样子,楼潇只觉得心里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
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他就能看到狐言的光光了,关键时刻给他玩儿这个?量谁谁心里都会不舒服吧!
闻言,狐言重新把脸扭过来,对楼潇仰着下巴,像王者一样,其实就是他现了原形以后太小了不得不仰头看楼潇罢了,“变人形?……我就不,你打我啊!”
楼潇被狐言贱贱地模样挑起了nüè待别人的yù望,但他还是qiáng忍住心中的怒气,问,“你确定?”
“就不变,不变,略略略……”
“那你就别怪我、给你在开个玩笑了,你忍着点儿。”看楼潇已恢复自然淡定自若的表qíng,还有一步一步靠近狐言的动作。狐言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小小的身体在感受到楼潇周身冰冷的气息后,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狐言四肢都是抖的,再也不敢嚣张了,小步的往后退,警惕,“你又……又想gān什么?”反正他现在是妖身,不怕楼潇的。
“我不介意这样上了你,没事,我不嫌弃。”说完楼潇猛地上前,抓住狐言的两只耳朵就扔上了chuáng。
只听得咚的一声,狐言顿时被摔的眼冒金星,但他不是没有听到楼潇说的是什么,狐言身体一个激灵,猛地从chuáng上弹起来,瑟瑟发抖地看着已经上来的楼潇。
妈的妈的妈的,楼潇这个禽shòu。
想到就骂,仗着有最后一丝不怕死的气魄,“楼潇……你、你这个禽shòu,竟然想上一只禽shòu。”舌头都忍不住打结,可说完狐言还是意识到了不对。
他说了什么?他不但把楼潇骂了,还把自己给骂了。
“不是……”小小的身体、还在往chuáng的最里角退去,在楼潇彻底扑上来之前,狐言用悲愤的声音绝望的喊,“楼潇,你个禽shòu不如的东西。”
“啊――”一声嘶吼划破天际。
那是――狐言绝望的呐喊。
……
笠日,日上三竿,狐言还是一副死翘翘的状态,就差真的口吐白沫的躺在那儿彻底死亡了。
“还不起来?”吱呀一声楼潇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清粥。
听到声响,狐言继续做躺尸状,过了好长时间,觉得心里委屈,又可能觉得受了侮rǔ心有不甘,狐言撇着嘴忍不住控诉道,“楼潇你这个禽shòu不如的东西。”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
“你最后不是变回人形了么?”楼潇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笑意。
猛地一下、大力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被子,狐言满目愤恨,一副悲痛yù绝的模样,“我要是不变回人形,你丫是不是真要那样上了我啊!”
楼潇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无声中在说狐言你真聪明,你说的对。
看到楼潇不认错,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狐言眨巴眨巴眼,眼眶一红都快哭了,“你个禽shòu。”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地声音。
看到狐言真是得理不饶人了,楼潇皱了皱眉头,“在骂我的话,信不信我让你变不了人形,然后真的就这样来一次。”
一句话把狐言吓得说不出话了,撇着嘴眼里泛泪,幽怨地看了楼潇一眼,埋怨了一句,“你那是想弄死我。”那么小……它的真身那么小。
楼潇这不是明摆了想弄死他么?还是让他在高cháo中痛快的死去。痛并快乐着。
看狐言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楼潇摇了摇头,端起桌子上的清粥走到chuáng边坐下,盯着狐言还在闹别扭的脸看了一会儿,用勺子盛了粥,然后递到狐言嘴边,“好了,别闹了,喝点儿粥吧!嗓子都哑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狐言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疼,愤愤地喝下粥,又不满地吧唧的一下嘴,“怪谁?就说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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