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大磨牙,用一种你敢说是就掐死你的表qíng瞪着她:“你也怀疑是我做的?”
云浅:“……”
这种突然冒出来的理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毛她感觉无言以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终于还是夜琰先低了头,揽着她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顺便把那天他旧伤复发,回来被下药的事告诉了她。
关于当初的事,夜琰绝对确定他把易雨柔丢了出去。
正文 第216章 你也怀疑是我做的?(2)
至于后面易雨柔为什么就失了身……
夜老大想说,这种事为什么要来问他?
那晚他忍着痛疗着伤顺便还要调戏小云浅,已经够忙了好么?
为什么还要管易雨柔跟谁上了chuáng?
对此,云浅有点儿无语。
但是……
“夜老大,你能不能不要解释一句就脱我一件衣服?”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上身已经只剩了那件粉蓝色的抹胸。
夜琰顿了下,láng爪改伸向了她的裤子。
云浅→_→
快一丝不挂了好么?
“你住手好么?”
她一字一顿,几乎从齿fèng间挤出几个字,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她作乱的爪子。
虽说他们之间早就没什么清白可言,她也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但这还是大白天啊,求矜持……
夜老大手中的动作顿住,却已经不肯从她身上下去,半撑起身子,血色的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忽然发出一种极度可怜的声音:“小浅,那晚我忍得好辛苦……”
云浅闭上眼,假装听不见……
“小浅~~”
更加可怜且勾魂的一声,隐约还有些yù求不满的意味……
云浅闭着眼给自己催眠,魔音,魔音……
“其实,你就是不相信我。”
他偏过脸,声音透着一股沉重,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那一刻,云浅只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戳了一下,下意识地睁了眼,就看见他那双血色的眸子幽怨地瞅着她,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
啊啊啊,不带这么装可怜的啊……
云浅抓狂地在心中吐槽一声。
可就算明知道这货是装的,在看到他露出那表qíng,她那颗心就是忍不住地软成了水,不由自主想要纵容他,呵护他……
她半晌不说话。
夜琰收回视线,似乎起身想走,一双白皙修长的藕臂却伸了过来,环住他的腰身:“相信,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夜老大高冷着。
云浅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脱都脱了,不打算做点什么再走么?”
她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来,听得人骨头都发苏,夜老大面无表qíng,心中却已经出现了一个jian计得逞的笑脸。
“真的想要?”
他冷艳地睨她一眼,剑眉高挑。
“真的。”
“看来我的小浅最近甚是yù求不满啊。”夜老大挑起她的下颌,邪肆一笑,“既如此,少爷这就努力满足你。”
云浅笑意一僵,内心忽然升起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冲动。
这脑子有坑的混蛋,想要她不能直说么?非要找这么多冠冕堂皇清新脱俗的理由究竟是为哪般啊?
她眼角一抽,夜琰却已经俯身吻了下来,攫住她水润的樱唇,辗转啃咬,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云浅只觉得樱唇发麻,身体发软,忍不住嘤咛一声。
就在夜老大某根神经被她那一声刺激到,准备有下一步动作时,门外传来侍女的禀报声:“使者大人,三皇子殿下求见。”
一盆冷水陡地浇在里面天雷勾地火的两个人,夜琰周身的空气霎时凝结成冰。
外面的侍女抬头望了眼头顶暖洋洋的太阳,心中疑惑。
这天气怎么就突然变冷了呢?
正文 第217章 你也怀疑是我做的?(3)
“让他等着。”
夜老大相当不客气地冷哼,伸手分开云浅努力并拢的膝盖,“我们继续。”
云浅额角挂下一排黑线。
轻咳一声,她选择一脚踹开身上的男人,义正辞严:“使者大人,别忘了你现在不行,若是被人拆穿,你似乎要给易雨柔一个jiāo代。”
夜琰→_→
他真的比窦娥还冤。
云浅有些幸灾乐祸地盯他一眼,立刻捡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麻利地套上。
榻上,夜老大盯着她的动作,一张俊脸yīn得能滴出水来。
费尽心机把小云浅裤子都脱了,到头来就让他亲一下?
该死的南宫景年!
“那个,夜老大,你要不要自己解决一下?”
云浅呵呵一笑,指了指他腿间斗志昂扬的小夜琰,那语气,有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压抑。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炸响,夜琰身下的软榻顷刻四分五裂,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云小姐目瞪狗呆。
她还没来得及吱个声,夜老大已经衣冠整齐地从废墟中走出来,似笑非笑地扫她一眼:“走吧,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客人。”
云浅盯着某位老大云淡风轻的背影,又回眸看了眼身后碎成渣的软榻,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yù求不满的男人果然可怕!
双手合十,她祈祷着这位老大有火尽管对着南宫景年发,千万不要晚上来找她。
阿弥陀佛。
大厅。
侍女奉了茶,南宫景年端坐于侧面的位置上,眉心深锁着,一双眼眸中却是闪烁着jīng明的冷光,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不多时,云浅款步进了门,夜琰却没有跟过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云浅寻了个位置坐下,礼貌一笑:“三皇子亲自登门,可是有事相商?”
南宫景年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淡定地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抓到了易雨柔发生关系的男子,特意来告知一声。”
云浅眉梢轻挑一下:“哦?究竟是何人?”
“西岳四皇子萧平的一个侍从。”
南宫景年眸光微眯一下,忽然轻笑出声:“那倒是个意外,当时那侍从喝多了,出来转转,却在使者大人的院外遇到了一丝不挂的易雨柔,易雨柔又中了药,后来就……”
他顿了顿,略过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后半夜那侍卫醒了酒,因为害怕,直接就跑了,再就有了后来的事。”
云浅听着,不紧不慢端着茶杯轻抿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些。
南宫景年幽幽地盯她一眼:“易雨柔所做的一切,全是受太子指使,他被困东宫,迫不及待地想翻身,才走易雨柔这步棋,让她想办法得到使者大人的宠爱,再借那位大人的手来对付我们。”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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