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邪肆一笑,一翻身,熟稔地将人压到身下,女下男上的姿势:“卖身契都签了,小丫头,你这辈子还想跑到哪儿去?”
“卖身契?什么鬼?”
云浅懵bī,夜老大诡谲一笑,倏然扬手,淡淡地白色符文在他掌心浮现。
几乎同时,云浅手心也亮了下,一道一模一样的符文也悬浮在她掌心,闪烁着微弱地光芒。
夜琰弯唇,温暖的的手掌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共生契约,生命共享,生死与共,早在契约之时就将彼此卖给了对方一辈子,所以别挣扎了,你注定是我的。”
他低沉的声音如音符轻轻跃动在她耳畔,似乎是在解释,却又好像是在诉说着绵绵的qíng话。
云浅闹了个大红脸,有些羞赧地偏过脸去,良久,才恢复如常,重新转回来。
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找他要答案,踟蹰许久,这会儿终于鼓足勇气。
“夜琰,你也是灵shòu吧?我听说当灵shòu修炼到一种相当高级境界,便能化成人形,你应该就是属于这一类吧?”
夜琰深深地凝视着她:“算是。”
云浅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夜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得无比腹黑:“等你嫁给我再告诉你。”
又是这一招,云浅有些无语地抽了下眼角。
这男人,还真是会利用一切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正文 第164章 腹黑无耻的夜老大(3)
“人*shòu恋啊……”云浅掀目看着身上的男人,故作夸张地叫了声,“会遭天谴的。”
夜琰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半戏谑半认真地看着她:“你怕吗?”
云浅莞尔轻笑,忽然凑过去,相当主动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微微退开些许,含笑地盯着他:“你说呢?”
夜琰笑而不语。
夜风习习,轻柔地拂过面颊,让人觉得无比地舒适。
夜琰垂眸,看着身下女子染着些许绯红的绝美容颜,忽然起了旖旎的心思,低头,想要吻她。
云浅阖上眼,含笑地等着他到来。
却忽然,一阵纷乱的马蹄声打破了旷野的寂静,渐渐地近了,似乎是朝他们这边过来的。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来人的身份。
“好戏快开始了。”
云浅眸光轻闪一下,露出一抹笑容,可那笑意却是半点都不达眼底。
夜琰不语,却是缓缓地站起了身,顺手,把她也一起拉了起来。
云浅理了理被压得有些褶皱的衣衫,不多时,那群人的身影变成夜色中露了出来。
南宫景年和云鸿领着数十名骑兵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那一地的黑衣人尸体。
尸体旁边,两道人影相拥而立,云浅伏在夜琰怀中,只给南宫景年等人露了一个背影,那一抖一抖的肩膀和低低的啜泣声却让人知道她在哭。
这qíng形,傻子都看得出他们遭遇了刺杀,而这位云小姐,恐怕是被吓破了胆。
夜琰抚着她缎子般的长发,似是在安慰她,万年冰封的俊脸上添了几分怒意和杀气,冷冷地地瞧着那群刚来的人。
南宫景年上前,拱手行了一礼:“使者大人,云小姐,二位没事吧?”
夜琰冷着脸,薄唇冷抿,一言不发,似乎不想理睬他。
南宫景年再次拱手行礼,客气地陪笑:“使者大人今夜劳累,还是先回驿馆歇息片刻,今晚之事,南楚必定会给大人一个jiāo代。”
“不必了。”夜琰冷冽的视线扫过那群黑衣人的尸体,血色的瞳眸覆上一层寒冰,“带上他们,进宫。”
“是。”
南宫景年不敢有违,立刻让人搬运尸体,当他那群黑衣人中有两张熟悉的脸时,心中暗自冷笑一声,眸底jīng光闪烁。
夜琰扶着云浅上马车,云浅却忽地顿了一下,抽噎着让他先行一步:“使者大人先上去吧,我和哥哥还有些话要说。”
夜琰盯她一眼,应了。
云浅去看了下云鸿,再三保证自己平安无事,才哄得他安心下来。
往回走时,经过南宫景年身边,她特意顿了片刻:“殿下,可以准备动手了。”
南宫景年眼中jīng光闪烁。
天色未暝,皇帝已经被人从龙榻上挖了起来,说是出了事,让他赶紧去处理。
养心殿。
皇帝到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龙椅已经被某位使者大人霸占,云浅靠坐在他怀中,双眸阖着,似乎是睡着了。
而在下方不远处的地方,并排地放着数具尸体,南宫景年和云鸿正在旁边站着。
正文 第165章 是时候算账了(1)
皇帝一看这架势,连忙跪下行礼:“使……”
夜老大一记冷飕飕的眼神扫过去,冻得他立刻噤声,额头之上,冷汗涔涔,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人。
一个小太监跑过去,凑到皇帝耳边轻声道:“皇上,云小姐昨夜受了惊吓,这会儿才刚睡下,使者大人下令不得惊扰,一切等云小姐睡醒了再说。”
皇帝头上的冷汗更重了。
夜琰让等,其他人自然不敢吱声,整个大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父皇。”南宫景年站出来,压低了声音禀告,“既然要等,不如趁这会儿让人去请太子皇兄过来,想必等会儿使者大人会有事要询问皇兄。”
皇帝惊疑地盯他一眼,见夜琰没有反对,连忙让人去叫。
太子到的时候,云浅差不多也醒了,娇憨地在某人怀里拱了拱,睁眼,看见大门口阔步而入的人,直起身,危襟正坐。
太子进殿,看见龙座上完好无损的云浅和那一地的黑衣人尸体时,瞳孔骤然剧烈地收缩了下,却又很快地掩饰下去,若无其事地行礼。
“使者大人,父皇,不知这会儿叫儿臣过来,所谓何事?”
夜琰冷笑不语,皇帝盯着那些黑衣人,隐约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确定,脸色晦涩难辨。
“太子皇兄好大的胆子,竟然派人行刺使者大人。”南宫景年倒是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堆起些许虚伪地笑意,“皇兄这么做,莫不是要陷我南楚于不义之地?”
太子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震惊,连忙喊冤:“皇弟莫要含血喷人,本宫何曾派人刺杀过使者大人,景年,你有证据么?”
南宫景年冷嗤:“那边两个人,皇兄应该认识吧,你请来参加四国排名赛的人,跑去刺杀使者大人,难道不是皇兄指使的?”
“那边两人虽是本宫请来的,但本宫从来没有派他们去刺杀任何人,或许是他们昨天输在云将军兄妹手中,怕是心中有怨,才一时糊涂,做下这等糊涂之举。”
他故作痛心地摇了摇头,寻找各种理由将自己撇gān净,好像真的跟这些人没有半点关系。
“太子殿下倒是会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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