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可以作假,而且还能以假乱真,但是刻在骨头上的印子,却是千真万确。
也就是说,从来就没有什么花郎,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云浩歌在欺骗她,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正文卷 第139章 从炎炎酷暑,跳到了数九寒天!
两个人,都是很会演的。
好的时候,外人瞧起来,那是真的很好。
动起了手了,那也是谁都毫不含糊,不甘落于下风的下了狠手的。
岸边儿上,除了云浩歌带来的人之外,多的是瞧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
几乎是同一时间,桃格格与云浩歌冷凝的眸光往最热闹的那处一扫,霎时之间,鸦雀无声!
天!
那是两道怎样的眼神儿啊!
炎炎酷暑的日子,居然像是一下子跳跃到了数九寒天……
其他的哨船已然陆续的赶来,在接收到了,云浩歌用眼神儿发出的命令之后,开始了清场行动。
至于自家的老爷跟夫人……还是让他们俩自己去解决吧……
“两个选择。”虽然是被勒着脖子的,云浩歌的声音有些暗哑,可是仍旧中气十足,“第一,我们就继续这么耗着,看谁耗的过谁。但是,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清楚,若是我不让着你,你根本就动不了我。”
桃格格勾唇冷笑,“你确定?要不然,我们试试?”
正这么说着呢,她手上的劲儿,便又加重了三分。
云浩歌说的没错,她的身手,的的确确是不如他的。
可云浩歌不知道的是,就凭她身上的这把子力气,若是毫无保留的使了出来,直接把他的头给拧下来,都不是什么难事儿。
而她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动手去拧,其实是因为,她虽然生气,却仍有理智。
如果云浩歌当真就是花郎,那她其实还欠他一个人qíng。
她!
桃格格!
她可以骗、可以抢、可以盗,偏偏就不能欠!
云浩歌感觉到被勒的更紧了一些,本想立刻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这一次,在他犹豫了片刻之后,终究没能狠下这个心肠。
桃格格不过就是警告他一回,在心里头数到了三,便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既然警告过了,还是得让他接着说下去的。
云浩歌喘了口气,“这样吧,我们可以先回船上去。换身儿衣服,再摆下酒菜,慢慢儿的聊。想要知道什么,你尽管问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桃格格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你么?”
“你想想,不管我是谁,我有没有伤过你一回?”云浩歌觉得心累,语气中即没什么好气,又透着一股子的无奈,“由始至终,我都只不过是想帮你!”
“对啊。我不否认,你确实是一直在帮我,那你还一直都在骗我呢。”桃格格突然就对着他的耳朵加大了音量,“我现在懒得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就在这里,就是现在,你给我老实jiāo代,一直缠着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云浩歌沉默了一会儿,拧着眉头反问,“你是当真不记得我了?”说完,他又自嘲的笑了一声,“也是……你那么的高高在上……”
她陪着他一直演戏到现在,不就是想要弄清楚,云浩歌到底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吗。
他这话的意思,怎么听怎么不对,哪有不问清楚的道理。
桃格格冷着脸凉凉的笑,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吐着气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死过一回之后,以前的事儿,我就全都忘了。你要是真想坦白,gān嘛不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呢?”
正文卷 第140章 好赖不分!油盐不进!
“是,我知道你已经都忘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想要助你开始新的生活。”云浩歌听出了意思,她这是在给他解释的机会了呀。
“想要我开始新的生活?”桃格格明显不信,“就只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理由呢?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这句话,你该不会从来没有听过吧?”
“……真是”云浩歌并不是没有脾气的,他自问已经够放低姿态的了,“就算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可你的xing子还是没变,好赖不分!油盐不进!”
“嘿——你找死呢吧?!”
“动手啊!”有的时候,他其实跟桃格格很像,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只要你再用力一点,我可就真的死了!”
“……”
“动手!怎么不动手?!”
桃格格往天上翻了翻眼皮。
真是,还说她油盐不进呢,他自己不也一样?
“你不说是吧,我还不想听了呢。”桃格格蓦然间便松了手了,更是将被她勒在身前的云浩歌,用力的往前一推,“欠你一次,这一次就还你。以后,我们各走各路,你别再来缠着我了,烦你!”
在水中,她一个漂亮的翻身,优美的曲线,如同深海的人鱼。
只可惜,帅不过三秒……
事实上,桃格格就只帅了一秒,而已!
腰上面,揽过来一条结实的手臂,她便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似的,一动不动的被拉进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想要一巴掌抽死那个,不知廉耻的贴了上来的男人。
动不了!
就连根儿手指头,都动不了。
想要破口大骂。
就连嘴巴都无法张开!
蓝瘦!
香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xué手”?!
“忍耐一下,等咱们回了船舱,要打要骂,随你的便。”所以说风水轮流转啊,一转身的功夫,已然变成了云浩歌贴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想想你现在的样子,你也不想被不相gān的男子瞧了去了吧?”
桃格格还真就认真的想了一想。
她现在什么样儿啊?
不就是,外面儿的白绸衫贴在身上,然后里面儿的红肚兜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嘛。
这有什么不能瞧的?
她又不是光着的。
要非要追究到底是谁难受,那也应该是那些不懂得非礼勿视的男人们吧,看的着,沾不着,急死他们!
像桃格格这样的洒脱劲儿,云浩歌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了。
在抱着她上船之前,为了避人耳目,他只好大大的牺牲了一下,将自己的衫子脱了下来,将桃格格给裹了个严实。
其实,又谁敢看呢?
当真,就为了图个眼睛痛快,不要命了不成。
已然成了落汤jī的云浩歌,可舍不得将怀中,同样成了落汤jī的桃格格jiāo给别人,从船舷到甲板,最后再从船舱,一路之上,抱的不要太紧。
进了屋子,后脚抬起,将门儿用力的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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