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离开不久,庄园的另一侧就出现了唐深的身影,守在庄园外面的守卫见他,没有一点驱赶之势。
唐深盯着木阳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踏步进到庄园内。
“公子,你为什么要错失如此良机?”
叶羽知道唐深说的是木阳他们被迷晕后,他为什么不动手,敛下眼神的那一抹复杂,对唐深说:“因为这里是我的庄园,如果他在这里出事,根本瞒不住。
我让你办的事qíng,办得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
叶羽点点头:“走,我们跟着去看看这位太子殿下会怎么处理,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
木阳三人刚进新阳城,就看见了一群等候在城内的大臣,在他们的周围,还挤满了百姓。
他们看见木阳回来了,立刻向他行跪礼。
木阳看着他们,心里冷,眼神自然也冷,语气略带嘲讽地说:“各位大人的消息可真是灵通的很啊?”
朝中一半的大臣都来了,没见人影的,只有唐深,卓文开,房曲英和一些有自己的原则,自命清高的人。
不用说木阳也知道,这些人都是被人挑拨过来的,他们有什么目的,木阳一眼就看明白了。
底下的大臣听到木阳的话,吓得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殿下,为了皇室的脸面,为了北国不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臣等还请殿下三思。”
有人当了出头鸟,剩下的人也不要命地发出声来,他们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不说心里明镜似的卓静三人了,就连围观在周围的百姓都听出了一二。
木阳等他们喊够了,才用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问:“众位大人这话什么意思?不妨说得明白一点,本太子听得不太懂。”
这一问,现场雅雀无声,刚才的话他们敢说,不代表现在的话他们还敢说,唐深他们惹不起,但是木阳,他们更加惹不起,从木阳现在的语气他们不难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既然你们不想说,那就给本太子让开。”木阳骑在马上,卓静就在他的怀里,她能感受得到他现在的气息,她相信,如果底下的人现在敢说一句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砍人。
木阳对底下的人说完,担心卓静被自己现在的气场吓到,低声在她耳边说:“你放心,没事的,有我在。”
你放心,没事的,有我在,这九个字一直回dàng在卓静的耳朵里,虽然自己不是引发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但是看见木阳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会被一群大臣这样胁迫,她的圣母心微微动摇。
“我没事,你还是顾及大局好,别因为我一个人,让天下人对你失望。”卓静说到。
“不过就是一群废物,弃了也罢。”木阳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加大了音量,让离他们近的大臣和士兵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些大臣都在心里捏了把汗。
“就算你想换了他们,那也不是这个时候,暗算你的人让他们今天过来,打的就是让你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qíng。
如果你今天真把他们处理了,到时候你怎么堵住众生悠悠之口?况且,如果你真的那么做,到时候别人不敢说你,不敢议论你,但是我他们可不会嘴上留qíng,我还没活够呢,不想因为这些事qíng让我像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卓静前面的话木阳并不在意,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摆平这件事轻而易举,但是卓静拿她自己来说,让木阳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感qíng用事。
过来一会儿,他翻身从马上下来,然后把卓静也给抱下去,子清在木阳下马的时候,就快速地下地走到木阳身边,两个守门的士兵见状赶紧过来牵马。
木阳示意子清保护好卓静,自己则走到一位大臣的面前,伸手将他扶起:“你们都起来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国家着想,但是有的事qíng,不是你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样,事实就一定是那个样子的。
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被qíng所困,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你们都认识;即使有些不认识的,想必也听过一点关于她的事迹。
去年年初西辰入侵,本太子和本太子的亲弟弟叶羽公子授父皇之命率军前去御敌,一同而去的人,就有太子妃。
我们奋力抵抗,但是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是她不顾自身xing命探入敌营,成功劝说了西辰退军,才得以让我们北国的子民免遭战乱。
天下谁人不知西辰兵qiáng马壮,即使我不愿意承认我们北国挡不住他们的千军万马,但是这就是事实。
如果那时候没有她的英勇之举,没有她那聪明睿智的头脑,谁敢保证现在我国的子民还能安居乐业?
一旦西辰攻破了印城,就是打开了我国的大门,到时候即使我们有再多的勇士,再多的骏马来抵挡,但是我国会有多少地方生灵涂炭?会有多少地方多少人不得安生?
你们都是治理国家的大臣,这其中的利弊,你们心里自然都明白。
今天我提起往事,不是用这件事来劝说你们收回刚才那些不入耳的话,而是想问你们,既然我身边有这么聪明机灵的一个人,那我为何不能让她为我去办一些我自己不方便办的事qíng呢?
相信没有人比自己的妻子更值得信任的了,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出更多利国利民的事qíng,明知她有能力,但是却将她关在深宫大院里,岂不是太可惜?众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下面的人被木阳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上面的人不是告诉自己说,卓静被叶羽带走了吗?那现在太子这样说,难道是为了给卓静洗刷“不贞”的罪名?
有人看见木阳变得好说话了,于是开口说:“殿下,不知太子妃可是同羽公子一起出门办事?”
他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自觉地低下头,心里在等待着木阳拿人。
果然,他们很快就听到木阳的声音说:“来人,将徐邵钧这个狗官给本太子抓起来。”
徐邵钧就是不知死活开口的人,现在听到木阳竟然要抓自己,不服气地大声问:“殿下,您真的被这个祸水迷得失去理智了吗?”
“你住嘴,你知道太子妃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去做什么事qíng了吗?”
木阳的反问让徐邵钧心里有些不安,就是因为唐深手中有自己的把柄,所以自己不得已才被bī迫叫到这里来演上这一出。该不会是……
木阳没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说道:“本太子前不久秘密得知,你上次奉皇命将一批重要的物件送往合州,在你抵达后,不仅让合州的地方官给你行贿,还qiáng抢了当地的一位待嫁的良家妇女,让她无脸见人事后自尽了,她的未婚夫气不过,要去告官,也被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将人打了个半死。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完木阳说的,徐邵钧已经腿软在地,半天才发出一句话:“殿下,贪污受贿这件事,臣是受人唆使,还请殿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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