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撩汉成瘾_半斛流光【完结】(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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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通的沈庭舟一下子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欣欣。”学校门口,沈庭舟叫住准备要下车的祁欣:“……晚上要是觉得不行,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好啊。”祁欣没发现沈庭舟说话有些支支吾吾,只以为他是责任所致,没办法才这么嘱咐自己的。

  沈庭舟捏着方向盘,看着祁欣消失在学校门口,心里很舍不得。

  晚上躺在那张睡了半个月的双人chuáng上,沈庭舟翻着烙饼,总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他们同chuáng共枕了半个月,他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感qíng被qiáng行压抑了太久,一旦爆发出来,那将会是无比炙热浓稠,烫心烫肺的温度,烧的他怎么也躺不住。

  当初沈庭舟给祁欣请的病假,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关心地询问qíng况。

  “祁欣啊,你可算回来了,身体怎么样了?”关嘉玥跟只猴子一样扒在她身上,一个劲的问这问那。

  “挺好。”祁欣回答完,包也没打开,连带着换洗衣服直接扔进柜子里。

  开什么玩笑,革命尚未成功,她怎么可能长时间的离开沈叔叔,先缓两天,别bī的太紧,过两天再找理由住过去。

  想想自己也真是够辛苦了,追个男人都要追出三十六计了,也不知道这yù擒故纵好不好使。

  前半夜祁欣睡的还好,但后半夜居然醒来一次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宿舍里太安静,身边也没有沈庭舟,冰冷的墙壁和悬空的铺位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裹着被子抱着腿坐在chuáng上,祁欣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阵子天天有沈庭舟陪着,祁欣觉得自己状态非常好,以前也犯过病,但都没有这一次恢复的快。她以为自己可以独自睡觉了,可谁成想还是不行。

  怎么办,这都一点了,沈庭舟应该睡着了吧,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忍到一点半,祁欣实在忍不住了,尝试的跟沈庭舟发了个微信,如果对方没回的话那应该就是睡了。

  欣懒懒:【睡了吗?】

  她发过去本来没报什么希望,可一分钟没到对方就秒回。

  沈庭舟:【没,睡不着了吗?】

  祁欣心里又温暖又酸涩,有点想哭,她后悔今天逞qiáng非要回学校了。

  欣懒懒:【嗯,害怕。】

  沈庭舟:【手机调静音,我给你打电话。】

  祁欣把手机调好,然后给沈庭舟回了个“好了”,之后就把自己连带手机都蒙进了被子里。

  祁欣:“沈叔叔~~~”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祁欣就喵着声音开始撒娇,声音赖兮兮的。

  沈庭舟声音也很低,沉沉的,哑哑的:“做噩梦了吗?”

  祁欣:“没,就是忽然一下醒了,然后就睡不着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越想越害怕。”

  沈庭舟:“那……能出来吗?我过来接你。”

  祁欣:“不行吧,宿舍门都锁了,学校大门也锁的。”

  沈庭舟有些为难:“那怎么办?”

  祁欣想了想:“叔叔,要不你给我唱歌吧。”

  沈庭舟:“……我不会啊。”

  祁欣:“那我也不能老这么说话啊,被子里好闷啊,喘不上气了都。”

  “那……你想听什么?”

  祁欣惊讶于沈庭舟今天这么纵容的态度,看来她家沈叔叔还是吃软不吃硬,卖惨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唱的,就是儿歌我也爱听。”

  祁欣捂着电话,听到那头沉默了好久,然后就听沈庭舟有些拘谨的说:“那,我就随便唱了啊。”

  祁欣:“嗯嗯。”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地光~荣传~统~……”

  祁欣:“……”

  学校门口昏huáng的路灯下,一辆黑色SUV静静地停靠在空dàngdàng的马路边,驾驶室外地面上罗列着一堆烟头。在降下一点fèng隙的车窗内,低沉温柔的歌声飘飘扬扬的溢散出来。

  “不怕困难,不怕敌人,顽qiáng学习,坚决斗争,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表示蠢作者晚更的歉意,下面请欣赏由沈庭舟小朋友为我们带来的歌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沈庭舟:“我是谁?我在哪?”

  ☆、拆伙

  祁欣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洗脑了, 刷牙洗脸的时候不自觉地哼哼“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一整个早上, 脑子里都是沈庭舟那沉沉哑哑的xing感嗓音,跟中邪了似的。

  沈庭舟囫囵在车上对付了一夜,天亮后他直接开车回了厂子。

  简单洗漱之后, 沈庭舟去了余则办公室。

  两个人的办公室其实是挨着的,但沈庭舟不怎么常用,而且文书上的工作他也管的少,两个人分工明确, 一个主管技术, 一个主管日常运营。

  沈庭舟拿着一份早就整理好的文件,如同往常一样, 平静地走到余则办公室前,还象征xing地敲了敲门。

  “你回来啦?”余则看到沈庭舟的时候,两眼明显闪了闪光, 一脸欣喜。

  沈庭舟没说话, 只是把文件夹递到余则面前, 说:“看看这个。”

  余则纳闷:“什么呀这是……”

  在看到文件里罗列的公司和产品时,余则如同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愣愣地瞪着眼睛, 错愕地从纸张中抬起头看向沈庭舟,喉咙僵硬,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容,说:“老沈, 这,这什么意思。”

  沈庭舟抬抬下巴,从容不迫地说:“余则,我们将近十年的友qíng,又一起艰苦创业拼出了一条路,你也说过,这其中有多少苦也就我们自己心里清楚。”

  余则gān巴巴地点点头,微微抖着手给自己点了跟烟。

  沈庭舟徐徐说着:“我本来想着,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如果说不出口,你背着我做点什么,我也就当没看到了。但是……”他抬眼看着余则:“我不能等了,我必须自私一回,你跟沈庭峰的合作触动了我的底线,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说着从手中拿出另外一份文件,慢慢推到余则面前:“我们拆伙吧。”

  余则手一抖,未抽一口的烟灰瞬间坍塌掉落在他大腿上,但他什么都顾不上,只是惊讶地看向沈庭舟,嘴唇微微发白:“老,老沈,你开什么玩笑,你说什么我没明白,怎么好好的就要拆伙了。”

  沈庭舟眼中露出些不忍,他从余则面前的办公桌上摸过他的烟来,自己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白雾弥漫在两个人之间,如同一堵化不开的屏障,浓稠,呛人。

  “当初说好的你四我六,如果你真急需用钱的话,我们可以五五分成,你之前……赚到的那些还都归你,我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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