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鸢敏捷躲过,反手割了两人的喉咙,腾空跃起翻身将两人踢飞。
风扬的鞭子缠住了琉鸢拿剑的手,剑从手中掉落,风扬用力一拽,琉鸢狠摔在地,风扬再一用力,便被拉到风扬跟前,风扬抬脚踩下,琉鸢奋力侧滚,躲了过去。
茶天及时赶过来,反手轮剑将那鞭子挥开,琉鸢才得以逃出。
五人持枪将琉鸢压住,琉鸢顿感浑身无力疼痛,刚刚不知是谁一剑砍伤了琉鸢的后背,琉鸢半跪看到旁边的剑,伸手将其捡起,转身砍断/长/枪。
那边风扬扔出好几个飞镖,茶天不幸腿被击中,跪倒在地。
琉鸢前滚过去,拉住茶天,茶天吐了一口血道:“暗器上有毒。”
琉鸢将那飞镖用力拔出,后面的人已经冲了上来,琉鸢放开茶天,用剑与之搏斗,风扬趁机再次攻击茶天。
茶天被风扬一脚踹的老远,风扬不急不缓的走着,手里的铁链在手上缠绕又松开。
琉鸢费力与六人周旋,一个个死在剑下,又来一波。
风扬已走到茶天面前,将锁链缠绕在茶天的脖子上,顿时茶天呼吸困难,脸色紫青。
琉鸢反手将面前两人捅死,后面的人一脚踹在腿上,琉鸢跪在地上,持剑艰难立着。茶天越来越虚弱,琉鸢奋力站起,拼尽所有力气将剑飞扔过去,好在刺到风扬的胳膊,风扬疼的松开了铁链。
琉鸢飞身过去,将铁链刚刚扯开,便被几个人拉住腿,一用力,她便摔倒,双脚被拉住后退。看着茶天缓过来一些,她才松了一口气。
琉鸢被拉到柴曜面前,柴曜一脚踩住琉鸢的手,凶狠的看着她。
“真是可惜了这倾城之貌,选错了主子,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柴曜你残杀手足,不得好死!”
“嘴还是那么硬!当初若不是听了你巧舌如簧,恐怕那柴忘和柴湛早就在huáng泉路上作伴了,而如今想要除掉柴湛比登天还难,还真拜你所赐,你说我对你的恨有多少?”
“谁让你愚蠢?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当不了皇帝。”
柴曜被激怒,更加用力的踩琉鸢的手,那种骨头都要碎了的感觉,真是一辈子都不想经历,可惜这种痛苦要不停的反复。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
柴曜拿起琉鸢的剑,冷笑道:“怎么样?用你的剑将你的骨ròu分离,然后看着自己一块又一块的被卸下来,一定很有意思。”
柴曜高举剑,看准琉鸢的手。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柴曜用力向着那个方向用力捅下去。
茶天大喊:“不要啊!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好多字啦!
有没有打动你的小小细节呢?
每当想不出写什么的时候,都好恨苦恼,做点家务活吧,出门坐坐公车看看风景吧。
梦中醒过来突然有灵感,打开电脑,耽误一晚上的睡眠不要紧,为了写作豁出去了。
为这份认真和努力,能否让你对我的信心多一些了呢?
无论如何,看到这里的你,我非常感谢,说明前面的还没有烂到让你弃文,
所以万分感谢,3Q3Q~
☆、天涯
这一生这一世,望穿秋水等一人,殊不知归期漫漫,路长长。
紧要关头脑海里浮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画面,那个女子是谁?那持剑而立的男人又是谁,火海中逃出的人又是谁。
“啊!”
茉漓剑毫无分差的落在琉鸢的小指旁,只差一点就皮开ròu绽的距离。
“带他们下去。”
琉鸢从生死线上再次脱险,是一刻或是一生,尚未可知。
被扔进大牢里,qiáng烈的撞击,琉鸢昏迷过去。
“真是稀客,本太子如果没记错萧南王有五年未踏入我这府邸了吧?”
柴湛恭敬回道:“真是记错了,上次生辰,四弟不是来了吗?”
柴曜心思全部在此,也未过多纠结,落座后假装自然道:“四弟今日怎么来我府上了?”
“听说忘弟不见了,太子向来耳目众多又位高权重,想来找到一个人定不会很难。”
“哦?忘弟怎么会突然不见?怕是你弄错了吧?他不是去了绣望山吗?”
柴湛拱手道:“昨天我派去的人回报忘弟失踪,求我帮忙找找,可是我在永阳远不如太子,所以这是还来求殿下最为妥当。”
“怕不是在山林里走丢了吧?永阳离那里那么远,怎么找也找不到这里?”
“您有所不知,白隙颇具灵xing,认主忠诚,一路寻着踪迹到了永阳便再无踪迹。”
“不过一个畜生,哪里信的?还是在绣望山好好找找吧?咦?那跟着去的美人不在吗?是不是她将忘弟给杀了?我见她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怕是忘弟被迷惑避居山野是也她计划之一,为的就是要了忘弟的xing命。”
“这也不无可能,我已经峰望军在绣望山一带寻找,若是有一丝机会都不该错过,我已经回禀父皇,他也觉得永阳还是由太子出面清查更好。”
柴曜不悦,又不能发作,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原来三弟已经跟父皇请示过了,来本太子这里也不过是个通知?”
“臣弟不敢。”
“既然父皇都开口了,哪里有不出面的道理?风扬你带着人在永阳城四处查找,至于人家嘛,还是天亮以后再说,莫要惹了百姓众怒才是。”
“多谢太子殿下。”
“既然如此,那三弟也可回去复命,有什么消息一定派人通知你。”
柴湛不能久留,便离开了太子府。
风扬低声道:“萧南王竟赶了回来,要不要尽快处理掉那两个人?”
“先不要,柴湛风头正盛,上次的事竟然让他扭转乾坤,险些废了我那些忠臣,若是他们还活着,也算有个筹码,他来是为了柴忘还是那个女的还尚未可知。”
“为那个女的?”
“若她真的是柴勇旧部,肯定会知道些什么,柴湛出面维护也不失正理,我们先静观其变。”
“那怎么处置那两个人?”
“自然不能太过舒坦。”
“是!”
谁都冰凉使人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琉鸢与茶天被绑在一起,茶天紧张询问,琉鸢勉qiáng回答。
“你们倒是主仆qíng谊深,还是私下早已有了不为人知的感qíng?可惜了永安王还那样深qíng一片。”
“闭上你的臭嘴,风扬你如此助纣为nüè,会有报应的!”
“茶天,你我毕竟同一个师傅,当初都告诉你要选对主子,偏不听,竟非要跟着那个无能之辈,现在看看怎么样?若不是我跟太子爷求qíng,你早就死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茶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念得可是同门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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