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叶鸿鹄抱上去的同时,手就抬起朝周围人做了个手势,训练有序的卫兵们立即默默低下头去,没敢看他俩这处。就连目瞪口呆的阿福也被江坤一把摁下头去。
被叶鸿鹄的大胆吓着的林葳蕤回神,立马抬手抵在他的胸前,死命将人往外推。两人的力气对比可想而知,土匪叶鸿鹄自是将离家多日的小媳妇按在怀里亲了个慡过了瘾才放开人。
“蕤蕤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叶鸿鹄没理腰间抵着的木仓,只是笑着一眼不错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被亲的眼底都有了湿气,眼角泛红的林葳蕤用从对方身上摸到的木仓狠狠地戳了戳下对方的腰间,冷笑道:“如果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用这种方式欢迎你了。”
他不知因为方才被亲到差点缺氧,此刻的自己颜面cháo红,眼底波光粼粼,却依旧是抬着下巴,一副挑衅不服输的狠辣模样,这种矛盾的感觉,换某个土匪头子的话说就是——
可爱,想日。
叶大帅说想日,那又如何会留到明日日?
于是被突兀地扛起就走的林葳蕤完全就是一副状况外的懵然。不是停战了吗?怎么还继续偷袭来使?就这样维持着用木仓威胁人的姿态,(战)来(利)使(品)被劫持到了屋内,轻轻地扔到了榻上。
屋外,一众下属见大帅和夫人换地方亲热去了,才抬起头,各自jiāo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走开继续各gān各的去了,就连阿福也只是不满叶大帅对大少爷的动作太粗鲁了念叨几句,怎么能把少爷像抗麻袋一样扛走呢!还有那八卦的亲卫私底下偷偷开了庄,就赌大帅哪个时辰出得了屋门。
屋内,一直被捧在手心,碰一下亲一下都要哄好久的林葳蕤有些心慌,他趁着身上人稍稍移开唇瓣,让他喘息的空档,开口:“叶鸿鹄你不要闹了……”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气势不足,不自觉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灼的视线。这人此刻的眼神太过直白热烈,赤诚的yù望,qiáng烈的索取,那幽深的海面上翻涌着的是势要淹没他这艘小船的狂风làngcháo,且不容商量。
叶鸿鹄再次吻住他,唇贴唇,就连说话时候的震动都能传达到彼此,“没闹,蕤蕤乖。”
乖…乖你个大头鬼!秘密死憋着不说,就想亲自己,没门!
有没有门自然是叶鸿鹄说了算。
因为是见宫里头那位,林葳蕤今日穿的是正式一些的白衬衫,配着他清冷如月华的脸,端的是公子端方禁yù的不可亵玩之感。可此刻,那衬衫的扣子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掌一扯,镶嵌着碎钻的jīng致扣子就这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从chuáng下到chuáng上。
唔……
林葳蕤被扔到chuáng上时,上半身底下恰好垫着榻上的软枕,是他昨天枕过的,软软的,膈不着人,但垫高的同时,仿若献祭般,扣子被扯断的胸膛,两颗红缨不巧地落入敌军口中。
“叶鸿鹄……嗯……你gān嘛……”
叶鸿鹄头也不抬,“吸你,舒服吗?”说着又含住狠狠吸了一口,有些胡渣的下巴不经意蹭过,带来一阵苏麻的痒意,林葳蕤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喘了喘,后颇感不妙地去扯他粗硬的头发,想要将他推开那处开始发麻发热的地方。
叶鸿鹄眼都不看,在空中一手将他双手钳住,放在头顶,手代替口舌伺候那两颗鲜红yù滴的小巧红蕾,复抬头深深吻住他,堵上青年口中泄露出的一丝一毫的轻吟。
吐出那亭亭玉立的红缨,叶鸿鹄单手将人揽起,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换了个地方,开始玩弄那一对白玉似的的小耳朵。细细舔遍了每一处还不算,含入口中,珍惜地吮吸,啃咬,直把白玉变成血玉凝脂才罢。他从前世就觊觎这对小耳朵许久,此前在襄城的时候,趁着媳妇酒醉把玩过一回,这会光明正大地自是要更加深入。舌尖于是往耳廓里去,模仿着做那事时的动作,一进一出,不亦乐乎。
林葳蕤从他阵地转到耳朵时开始,就一直在抖,对方吸一次,就颤一次这有趣的反应让始作俑者更是兴奋。等到他往耳廓处去,更是彻底软了下来,完全无力抵抗——
耳朵是林葳蕤的敏感点。
林葳蕤被他一进一出的动作磨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直往下半身涌去,难耐得脚趾往内微微蜷。无奈为了自救,他只能捧住玩的不亦乐乎的人的头,主动献上吻,起码让他别去戏弄他的耳朵了。
这个举动带来的效果是显著的,带有巨大副作用的,林葳蕤的耳朵暂时解救了,可是某个因为发怒而占有yù发作导致发qíng的禽shòu发狂了。
两人摸索着,林葳蕤首先顶不住……
短暂平息后,对方又亲了上来。对方的手沿着脊背往下伸入的时候,林葳蕤没反应过来,他忙着应付那孜孜不倦仿佛亲到天荒地老的发狂深吻。等到臀峰被握住大肆揉捏的时候,甚至是私密的地方被碰触,他还没意识到身上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猫科动物的敏锐直觉——
“四哥,我累了……”以往他这么说,都会被放过。
但是今时不同以往,叶鸿鹄啄了他一口,从胸膛传来的笑意闷闷作响。男人显然因为他今日主动的亲吻心qíng愉悦,“乖,哥就摸摸。”
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最好不要信。
林葳蕤显然也不信,因为那双西服裤下的手已经探入了那柔软处,并且有越来越深入的趋势。
林葳蕤忽视奇怪的涨感,不解提问的表面下是qiáng忍的羞涩,“你弄那里gān什么……很脏,手指拿出来!”
“是让你舒服的另一处,哥先探探路。”
“去你妈的!”林葳蕤信了他的邪才怪,他立即机警着挣扎扭开,但此刻两人相叠坐着,动作本就牵一发动全身,挣扎中没留神让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那一刻林葳蕤没防备鼻腔深处的一声泄露的轻吟。
叶鸿鹄都不知道该惊叹媳妇的天赋异禀,还是该说是自己的运气好,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水到渠成的黏黏腻腻。
到底没舍得在没有准备的qíng况下要了人,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所以非常遗憾的某土匪头子只是浅尝辄止,最后在那两条笔直的长腿间磋磨着释放了自己。
被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探了个全的林葳蕤:@#¥%%&*!@¥#¥%
日暮时分,主屋的门开了,里头传来要热水的吩咐。老房子就这一点不好,连个有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的独卫都没有。
等两人清洗打理好自己,林葳蕤才有机会问起今天这人发疯的原因,要是每个好一点的理由,他恐怕是要给这乱发qíng的这厮好看。
叶鸿鹄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吃饱喝足的餍足气息,连那今日让人火冒三丈的缘故都宽容了许,“来了个媒人,说是要给你和都督府的小姐说亲,你说,我该不该讨点补偿?”
就为这事?!一个面都没见过的都督府小姐,累得自己被人折腾了一下午,林大少怄的要死,连带上把常府都迁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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