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钧摸摸下巴:“好歹是花了大价钱娶回来的,就这么放了有点亏。”
花了大价钱?司马月听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
“所以摄政王是心疼银子喽?不知多少银子摄政王才会放我走?”
“你叫我摄政王?我还真是伤心,穿着我的衣服,却叫我摄政王,难道不应该叫我夫君吗?”
“叫你个头!”
司马月脱下身上的衣服就扔给了贺兰钧,不就是一件外套吗?她不穿还不行吗?
贺兰钧接过衣服以后有一阵晃神,这衣服在司马月身上穿了一阵,好像有了独属于小女儿的清香。
他接过外套后不急不缓的穿在了身上。
“既然月儿不需要了,那想必金玲也不用去买衣服了。”
“一会儿不去成衣店了,直接回府。”贺兰钧对着外面的郭福和郭qiáng喊了一声。
“是。”
什么?不去买了?那自己怎么回府?难道只穿着单衣吗?还是穿着湿衣服回去?
脱了外套后司马月就有些后悔了,只穿着单衣还是有点冷,但是她是有骨气的人,绝对不会回去要衣服的。司马月气呼呼的挪到了距离贺兰钧最远的一个角落。
贺兰钧见她这样只是笑了笑,没有再上前。
马车到了摄政王府门口的时候,司马月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王妃是和主子吵架了吗?”郭qiáng看着司马月离去的身影嘀咕道。
“嘘……”
“你嘘什么啊?”
“咳咳,看来你们最近都太闲了,郭qiáng,围着王府跑二十圈再进来。”
“主子?”郭qiáng惊恐的扭头,这才发现贺兰钧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那个小人一时糊涂说错了话,主子您……”
“二十五圈。”贺兰钧吐出了一个数字。
“主子!”
“三十。”
贺兰钧说完后对着郭福招了招手,把郭qiáng一个人留在了外面。
“为什么又是我!”
郭qiáng哀嚎了一声,又一次开始了悲催的跑圈。
☆、整蛊失败
“王妃,您等一下!”
金玲看到司马月就穿着单衣从马车上跳下来后很是惊奇。王妃不是好好的和摄政王在马车上吗?怎么就这样下来了?
司马月满脑子都是对贺兰钧的怨气,对金玲的话也是充耳不闻,一直到了房间里才停了下来。此时的金玲拿着司马月湿透了的衣服也走了进来。
“气死我了!”司马月猛地喝了一口茶水,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贺兰钧说的话,什么花了大价钱,明明自己嫁给他才是最吃亏的。
“王妃,先穿上衣服吧!”金玲递过来一件外套给司马月穿上。
自己这几天得好好想想办法,整治贺兰钧一下,不能忍下去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样说过,即使是摄政王也不行。
吃完晚饭后,司马月就在纸上写写画画,金玲和金桃看过去,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有的地方还被画上了奇怪的画。
“王妃这是在gān什么?”金桃问着金玲。
金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从换完衣服后,王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晚饭前是一直发呆和喃喃自语,现在又开始鬼画符,不知道究竟在折腾什么。
“哈哈,好了!”司马月突然一拍桌子大叫道。她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一直在琢磨用什么方法能报复到这个腹黑男,现在终于是完成了。
第二日清晨,贺兰钧没有去上朝,正在书房批改折子的时候,司马月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粥。贺兰钧抬眼看去,今天的司马月很显然是经过了jīng心的打扮的,就连脸上的表qíng也恰到好处。
“殿下,您饿了吧?”司马月端着手中的粥柔声问道,眼睛一直在贺兰钧的脸上来回打量,就等着他说点头。
贺兰钧看着这样的司马月,心中升起了警惕之意。这几天司马月的所作所为都让他猜不透,在外人面前低调温柔,而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不是bào跳如雷就是冷若冰霜,今天又一副贤惠的样子来给自己送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前一天她才发了脾气吧?
“不饿。”
听到贺兰钧这个回答,司马月的手抖了一抖,手中的粥差点儿洒出来。不应该啊?自己来之前可是专门问了郭qiáng的,贺兰钧可是从昨天夜里就没有吃东西,现在他居然和自己说不饿?
“殿下,这是妾身特意为您熬的粥,您何不尝一下呢?”
妾身?如果说之前贺兰钧还觉得司马月这是在关心他,那么这个称呼一出来,他就无比确定司马月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那拿过来吧!”贺兰钧以退为进,让司马月把粥端了过来。司马月很是兴奋,这可是为贺兰钧而特制的粥,经过了她的“jīng心研究”,虽说吃不死人,但保证能给贺兰钧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满怀期待的把粥端了过去,贺兰钧接过来以后轻轻舀起一勺,放在嘴边chuī了chuī,眼角的余光却在时刻观察着司马月的表qíng。
此时的司马月对贺兰钧的心思浑然不知,一心只想让贺兰钧快点儿把粥喝下去,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快点儿喝快点儿喝。
“月儿这么希望让我快点儿喝?”贺兰钧拿着勺子问道。此时的他还没有把第一口粥给喝进去。
“什么?”司马月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坏了,怎么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妾身是觉得这南瓜粥凉了就不好喝了,殿下您端着这粥都半天了也没有喝一口,是觉得妾身做的东西入不了嘴吗?”
她今天豁出去了,无论用什么方法说什么话,也一定要让贺兰钧把这碗粥给喝进去。
贺兰钧将勺子再一次放到了嘴边,看到司马月“期待”的眼神后又将勺子送到了司马月的嘴边。
“殿下您这是……”司马月看着贺兰钧的动作故作不解。
“月儿这么早起来熬粥辛苦了,想必也没有吃东西吧?这碗粥不如你我二人分了如何?”
分……分了?开什么玩笑?这贺兰钧怎么这么好心了,还想着分给自己?
“多谢殿下美意,妾身不饿。”司马月故作矜持的把粥推了回去。没过一会儿贺兰钧又把粥推了回来。
“怎么?月儿这是对自己做的粥没有信心吗?”
司马月看着贺兰钧有些紧张,她从来就没有设想过贺兰钧不喝的qíng况,按她的理想状态,贺兰钧应该高高兴兴的把粥喝掉,而自己只要高高兴兴看他出丑就好,现在qíng况则完全反了过来。
她如果不喝的话,贺兰钧也不会喝,那自己计划就失败了,可是她要是喝了,自己也会受罪,思来想去,司马月还是微笑着把这一勺粥含泪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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