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可别再罚属下了,属下的腿还疼着呢!”
贺兰钧看了他一眼,郭qiáng立刻站直把自己听到的都说了出来:“属下听到王妃一直在说主子坏话,说……说主子您是流氓,脾气差,不要……”
郭福眼见自己弟弟又要闯祸,赶紧踢了他一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贺兰钧听到这里也能猜到司马月都会说些什么话,竟是直接飞身去了司马月的那个院子。还没接近院子,他就听到了司马月和金玲金桃等人玩闹的声音。
那天回来以后司马月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一阵生气,一觉醒来以后才觉得心中郁结之气疏散了不少,再加上贺兰钧此时不在府内,她兴致勃勃的和金玲她们玩起了捉迷藏。
“小玲儿,小桃儿,你们可不要被姐姐我找到啊!到时候……”司马月蒙着眼坏笑了几声,丝毫不知贺兰钧的到来。
金桃金玲二人看到贺兰钧后想要行礼,被贺兰钧一个眼神制止了,轻轻的退了出去,但司马月可是将军的女儿,听到二人细微走动的声音后就寻了过去,结果身体一轻被人拎了起来,她扯下眼上的纱布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贺兰钧拎上了房顶。
“你进我院子gān嘛?”看到贺兰钧的时候司马月的脑海里闪过了马车上那个场景,她努力的摇了摇头,贺兰钧看着这样的司马月笑了笑,伸手固定住了她的头,还故意把她脸上的ròu挤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脸被挤得变形的司马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有些火冒三丈,拿起手中的纱布就套在了贺兰钧的脖子上,还故意打了一个结,没想到贺兰钧不松手,她咬了咬牙,将手中的布条又紧了紧,就在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时候,贺兰钧终于松开了她。
贺兰钧松手后,司马月也松开了手,揉着自己被挤得生疼的脸,看着贺兰钧把那个布条慢条斯理的解开。
“过几天进宫去参加宴会,你我必须出席。”
“不去。”司马月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一群莺莺燕燕假装姐妹qíng深,加上无聊的节目,和多的不行的规矩,这就是司马月对所有宫廷宴会的印象。
“你我才刚刚成婚,必须去。”
“我要是不去呢?”
“那……或许你愿意回将军府看看?”
“好,我去。”一提到将军府,司马月气势就软了下来。自己还没来的及问爹娘态度转变的具体原因,但是才回门就又会将军府的话,指定会被唠叨,她就只能不qíng愿的答应了贺兰钧。
“好,衣服会给你准备好的。”贺兰钧说完后就把司马月留在了房顶上,独自离开了。
“贺兰钧你个天杀的!把我放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端王和睿王的名字写错了,端王秦若飞,睿王秦若安,已经改过来了。
☆、太后的恨意
司马月最终还是跟着贺兰钧进了宫,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家的名声。
她的爹爹司马厉生平没犯过什么大错误,从战场上退下来以后,所有的jīng力都用来给自己收拾乱摊子了,自己若是再不去的话就太不合适了。
于是在满腹不qíng愿之下,司马月和贺兰钧又坐上了马车,只不过刚上马车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前几次的时候这马车还算正常,这一次却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厚重,她伸手摸了摸马车的内壁,材料好像也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你发现了。”贺兰钧看着敏锐的司马月,心里升起了一丝佩服之意,平时看她处处针对自己,没想到也有这样心细如发的时候。
“不就进个宫,还专门换个马车gān嘛?”
司马月看了几眼之后,费力的转了个身坐了下来。贺兰钧给她准备的这套衣服就是个累赘,里三层外三层不说,衣摆也那么长,她从小在将军府长大,穿的最像女孩子的时候也就是成亲那天的嫁衣了,其他时候穿的都是无比轻便的衣服,这也是她从现代带来的习惯。
“这次宴会,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来,不防备一些怎么行?”贺兰钧一脸平静,仿佛这件事qíng和他毫无关联。
“也对,人们都盛传摄政王为人冷酷,说话毫不留qíng,肯定不少仇家,是该防备一些。”司马月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结果想到自己是这人的妃子,受到的是同等的威胁,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她有些赌气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心里很是不慡。
要是当初成亲之时自己不答应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不过,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今天看到的也许就不会是一个还算可以的腹黑男,而是真真切切的冷面摄政王了。
“一会儿进宫之时,你就跟在身边,不用说太多话。”虽然出门的时候贺兰钧已经和司马月说过多次了,不过眼看着离皇宫越来越近,他还是再叮嘱了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司马月有些不耐烦,她现在就想赶紧进宫,参加完那个破宴会,然后快些回府,这衣服勒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后,值守的还是上次那两个侍卫,他们依旧哆嗦着查看了贺兰钧的腰牌,又往司马月身上多看了几眼才放行。司马月看着那两个侍卫顿觉好笑,看来在外面这贺兰钧把人吓得不轻,只是一个例行公事就成了这副样子。
“笑什么。”贺兰钧冰冷的声音从司马月头顶传来,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后来想着这样的语气也正常,不然怎么配得上他那冷面摄政王的称号。
“没什么。”司马月摇了摇头,她现在可不敢这身边这人起争执,这皇宫之内自己两眼一抹黑,还得靠着身边之人才行。
跟着贺兰钧一路前行,司马月都没有看到什么人,不是说举行什么灯会吗?人没看到就算了,连等灯都没看到一盏,这贺兰钧难道是在耍自己不成?司马月只顾着左右看,没有注意贺兰钧已经停下了脚步面对着她,径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疼死我了,突然停下gān嘛!”司马月恶狠狠的说道,抬手揉了揉撞的发酸的鼻子,气恼的从贺兰钧怀里抽身出来。
“宴会傍晚十分才会开始,到那个时候才会有人陆续前来,不用到处看了。”贺兰钧伸手把司马月头上的簪子扶正以后说道,语气虽然依旧冷冰冰,但却没有半点斥责之意。
“那出来这么早gān嘛?”现在才上午,傍晚时分才开始的话,那不就意味着自己要把这套该死的衣服穿整整一天了?
“带你去见一个人。”贺兰钧示意司马月跟上自己的步伐。两人转过好几个回廊以后,司马月算是见到了贺兰钧说的那个人。
一个身着明huáng色衣袍的小孩子正站在凉亭里,身边有几个宫女和小太监伺候,看到贺兰钧来了以后这个小男孩儿先是面露喜色,随后又赶紧把喜色收了起来,一脸严肃的把宫女和太监都挥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以后,这小男孩儿才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跑到了贺兰钧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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