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一会儿,月儿你注意一些。”贺兰钧在司马月耳边叮嘱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司马月摆摆手,她知道贺兰钧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因此借着大家注意力都在高台那里时准备去查探一下。
贺兰钧离开不久,一个小宫女来到了司马月的身边。
“奴婢见过摄政王妃,摄政王说有事要和王妃讲,特意命奴婢来请王妃。”
“让你来叫我?”
司马月打量着这个宫女,她从来没见过此人,贺兰钧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小宫女来叫自己呢?
“是。”宫女恭敬的回答道。
司马月心知事qíng不可能这么简单,想到之前贺兰钧说的有人要对他不利的事qíng,她有了决断。
“那走吧!”
司马月点点头,让那个小宫女在前面带路,渐渐的离高台越来越远,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个凉亭之中。
刚踏进凉亭,司马月就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人,而带自己来的那个宫女早就不知了去向。
“要同月儿说上一句话还真是困难重重啊!”
前面男子转过了身,不是贺兰钧,而是那日在酒楼见过的端王秦若飞。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卡文严重。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我会把后面qíng节捋顺努力写好的,希望大家多多包容。
☆、再遇端王
秦若飞在这里等了许久,一见到心心念念之人来到后,他眼中闪过一抹灼热,立刻走到了司马月的面前。
司马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若飞已经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了,她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几步,将手中的东西攥的紧了一些,那是贺兰钧离开之时给她防身用的,她虽然不知道贺兰钧怎么把这东西带进来的,不过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原来是端王,不知端王是否见到我家殿下?”司马月躲开了离得越来越近的秦若飞,退到了凉亭的另一边,自己那些功夫不知道够不够对付这个端王,就算可以对付,但在这皇宫之中她也无法施展手脚。司马月左右观察着环境,看到一个角落后她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月儿姑娘见到在下,就只有这些话想说吗?”秦若飞自从那次酒楼相见后就好似对这司马月着了魔一般,日思夜想,起初是因为出于对贺兰钧的嫉妒,再加上司马月背后的将军府,今日在宴会上再次见到后,心里的感qíng还是占了上风,甚至生出了一定要把此女弄到手的想法。
“端王假借我家殿下的名义将小女子叫到此处,还想让我说什么?”
“我知道月儿你是因为害怕贺兰钧,所以才答应当摄政王妃的,可是委身于他不是长久之计,万一他对你不好,那你该当如何?”秦若飞神色间有几分焦急。
司马月心里虽然想笑,但是表面上却露出几分幽怨之色:“这件事qíng也不是小女子一个人决定的,圣旨一下,无论怎么样我都是要嫁的,再说摄政王对我……还不错。”
说到这里时司马月犹豫了一下,秦若飞见此想当然的以为司马月是被贺兰钧吓得,所以才这样说。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贺兰钧只手遮天,仗着自己是摄政王为所yù为,我弟弟才十一岁,能写出什么样的圣旨来。”秦若飞看着面前的女子神色间有松动的迹象,他心里也有些暗暗惊喜。
自己本来是想和她jiāo好一下,打探此女的口风,没想到真的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是受贺兰钧bī迫才出嫁的,不然也不会在大婚第二日就去酒楼了,至于她对贺兰钧的态度,多半是受了威胁。
一想到自己得到这个美人的可能xing十分的大,秦若飞更加口不择言起来:“月儿姑娘与其在摄政王府受人欺rǔ,不如从了本王,定会比那个贺兰钧好上不少。”
“端王您……”司马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秦若飞见状往前走了几步就要去拉司马月的手,司马月一个闪身再次躲开,这不禁让秦若飞有些不耐烦,自己都这样和她说了,难道是徒劳无功吗?
“怎么?难道月儿不相信我的话?”
“端王殿下,此处可是皇宫,你说这些话,就不怕……”
“不怕,”见到司马月只是因为害怕才这样,秦若飞又恢复了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会做到。”
“端王的心意月儿心领了。只是我已是摄政王妃,嫁jī随jī,嫁狗随狗,端王就不要再来找月儿了。”司马月摆出一副泫然yù泣的表qíng,让秦若飞的心里如同猫挠了一般。
“就算成了摄政王妃又如何?那贺兰钧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秦若飞咬着牙说到,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意,自己准备的那些后手本来觉得不会用上,但今日和司马月一相见才觉得那些准备相当的有必要。
“端王殿下的意思是?”
“我在宫外埋伏有人手,今日本来只想给贺兰钧一个教训,好让他不再欺rǔ与你,但若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到那个时候……”
“到那个时候怎样?”角落里走出了一个身着暗紫色外衣的男子,正是之前去和秦若轩jiāo谈的贺兰钧。
“是你!”秦若飞大惊失色,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是特意看到他去和小皇帝jiāo谈了,这才趁此机会把司马月叫了过来。
“端王不要如此惊讶,毕竟本王还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呢!”贺兰钧冷笑着说道,他的脸在有些昏暗的光中显得无比吓人。
听到这里,秦若飞才知道自己之前和司马月的谈话全都被此人听了一个遍,不过只要司马月的心是向着自己的,那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他环顾四周寻找着司马月的影子,却发现这个女子正以无比亲昵的姿势同贺兰钧jiāo谈,额头都快抵到了一起。
“不知王妃可否为本王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嫁jī随jī,嫁狗随狗’?”贺兰钧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月说道。虽然这个状况是在两人的计划之中的,可是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让她这样说过。
司马月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虚,自己是答应了演戏不假,结果谁能想到自己演的太投入,把心里的话都给说出来了,完全忘了身边这个人的存在。
“这个……那个……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么说,在月儿的心里,本王是狗?”
司马月看着贺兰钧眼神里流露出的危险的光芒,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正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看到了秦若飞难以置信的眼神。
“你难道不管管那边那个端王吗?人家可是要杀你的。”司马月抬手一指,把焦点成功转移到秦若飞的身上。
此时的秦若飞渐渐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中了这二人的圈套,不但bào露了自己对司马月的心意,也把自己在宫外的部署给说了出来,他见这二人没有注意他,立刻悄悄溜走了,贺兰钧能出现在这里,极有可能已经把自己留下的后手给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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