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动作还真是快,本王再敬你一杯,就当为我以前的不当行为赔罪了如何?”
一旁听到这话的司马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沈蓉和秦若飞成亲还真是绝配,两人都有演戏的天份,把之前那么大的事qíng就因为一杯酒想要一笔勾销了。贺兰钧看着秦若飞端起来的酒杯没有动作。
“怎么,摄政王难道连一杯酒都不肯喝了吗?”
贺兰钧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看到贺兰钧把酒喝下,秦若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去了别的地方,和大臣们觥筹jiāo错起来。见到秦若飞离开,贺兰钧把酒又悄悄吐了出来。
“成功了吗?”
“成功了,月儿今天就等着看好戏吧!想要收拾你我二人,就是这个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到贺兰钧这样说,司马月就知道他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上有好戏看,她内心的捣蛋因子又在蠢蠢yù动了。有戏看才对,不然单单看个成亲多无聊,活像谁没成过亲一样。
“一会儿你注意点,确定这样做吗?”贺兰钧有些担心司马月的安危,又问了她一遍。
“确定。”司马月点点头,对于想要陷害她的人,她才不会手下留qíng。
秦若飞离开贺兰钧他们那一桌后给暗处使了一个眼色,有人暗中点了点头,接收到了秦若飞的眼神示意,悄然离开了这个宴席,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摄政王妃,我家主人有事叫您。”一个面生的小丫鬟对着司马月说道。
“叫我?”司马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贺兰钧。
小丫鬟说这话的时候,贺兰钧眼神也看了过去,小丫鬟一哆嗦行了一个礼,看到贺兰钧把眼神移向别处后又松了一口气,自己要是不把人叫过去就惨了,好在这个摄政王没有计较太多。
“是的。”小丫鬟点了点头,袖子里的手紧张的攥成了拳头。
“那走吧!”司马月看了小丫鬟一阵说道,这句话让小丫鬟松了一口气,带着司马月离开了宴席。
跟着小丫鬟七拐八拐,司马月进了一个屋子,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转头对着小丫鬟怒目而视。
“人呢?骗我到这里来是何意?到底是谁找我?”言语之间的锋利把小丫鬟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王妃不要生气,主人应该是准备什么东西去了,所以才不在此处,摄政王妃稍后,奴婢这就去寻主人。”小丫鬟施了一个礼就离开了屋子。
她走后司马月打量着这屋子的陈设,这里十分简陋,只有仅有的几套用具,又是在端王府的最角落,想要呼救估计也是听不见的。她转了一圈后走到了窗前,把窗户给打开,让一丝清风进来,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吱呀”一声,门传来了一个轻微的响动,司马月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端王,这人还真是乐此不疲,同样的手段又来了一次,不知道这次会耍什么新花样。
“端王不在宴席中,把我叫到这里是何意?”
“本王是特意为之前的事qíng来和月儿道歉的。”秦若飞一脸诚恳,但是却暗中把门给关上了,眼神扫过司马月的头发时有一瞬间的停顿,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是道歉的话,端王大可不必这样,之前端王妃已经来过摄政王府了,也已经把事qíng给说明白了,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司马月看着满脸真诚的秦若飞心中只有冷笑。
秦若飞以为司马月来此定然是对自己纳沈蓉为妃的事qíng有什么想法,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态度,他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看,生怕贺兰钧此时跟过来,但旋即又开始笑自己的胆小,他过来的时候是亲眼看到贺兰钧还在的,不可能和司马月过来,现在他应在的地方是另一边才是。
“月儿为何不恭喜我?”
见到司马月态度如此,秦若飞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成亲上面。
“那恭喜端王觅得良人,祝端王和端王妃越来越好。”司马月甜笑着说道。
秦若飞看了司马月几眼,见她真的没有半点难过之色,眼神锁定在了她的头发上,之后上前几步就想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司马月哪会任由他宰割,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月儿可知这簪子是谁送你的?这是我特意命人挑选的。没想到今日月儿给戴上了,可还喜欢?”
秦若飞见司马月防备之心如此重,在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没想到端王如此有眼光,若是这眼光用在端王妃的身上而非我的身上,那就更好了。”
“端王妃?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我的端王妃了。你真以为这簪子是普通的簪子吗?”秦若飞渐渐原形毕露。
“端王这是何意?”
“这簪子上有……”
“有什么?”司马月竟然主动抬手把簪子拔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松的披在肩膀上,别有一番韵味,同时也成功的吸引了秦若飞的目光。
看到这样的司马月,秦若飞的心再次动了起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冲动,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这样就使整个计划功亏一篑。他往外看了一眼,算了算时间,另一边的沈蓉应该已经得手了。
屋子内,沈蓉独自一人坐在chuáng沿上,丫鬟和嬷嬷们都不知去向,但是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qíng,让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还要带我去何处?”一个有些醉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蓉听到这个声音激动的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后又坐了回去。
“就是这里了。”盖头下的沈蓉听到了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确定这屋子里只有自己和那个有些醉意的男人后,沈蓉掀开了自己的盖头,站在面前有些醉意的男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贺兰钧。
“见过殿下。”
“怎么是你?”贺兰钧嘟囔道。
见到醉醺醺的贺兰钧后沈蓉有些窃喜:“蓉儿是有些话想和殿下说,但是碍于身份不方便,因此才把殿下叫到了这里。”
说完这句话后沈蓉一直在观察贺兰钧的反应,见到对方只是有些疑惑,并没有说别的后,知道秦若飞是得手了,不然以此人平时的xing格自己的半条命都会没了的。她随即胆子放大了不少,甚至还脱去了罩在外面的纱衣。
“妾身今日是想和殿下说,为何殿下可以纳司马月为妃,就不能纳妾身为妃呢?妾身不在乎名分,只要能和殿下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沈蓉咬咬牙,直接过去抱住了贺兰钧,手也极其不老实的抚摸上了贺兰钧的胸膛,在她的手即将摸上的一瞬间贺兰钧一个手刀把沈蓉打晕在了那里。他有些厌恶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会儿见到月儿时这件衣服绝对不能再穿了。
贺兰钧打开窗子,带着昏迷的沈蓉就去了端王府的一个角落。到了那个屋子后,就看到司马月散着头发站在屋子里,地上是昏迷不醒的端王秦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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