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你也过来晃。”金玲硬把胆小的金桃也拉下了水。
“我……我不敢。”
“怕什么,小姐又不会吃了你。”
司马月皱着眉头坐了起来,就在金玲以为自己唤醒成功的时候,司马月一头又栽了回去。
“小姐!”
经过好一番折腾,司马月才被拉到了椅子上。
“小玲儿啊,差不多得了,你家小姐我就是参加个及笄礼,又不是出嫁,折腾这么多做什么?”
司马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头发被绾成了一个发髻,又用黑布给包住了。虽说到时候会在这头发上cha上发簪,表明自己成年了,可是这黑布也太煞风景了一些。
“小玲儿,把这黑布去掉,难看死了。”司马月说着就想动手把黑布取下来。
“小姐,这个是不能拿掉的,这个……”
“金桃,你就是太老实了一些,娘都为了我把过程简化了,也不在乎这个小细节。”司马月说完后就把布拿了下来,期间又多次提出自己的意见,金玲和金桃见状只能由她去了。
“时间到了时间到了……”李嬷嬷跑进来看到司马月的打扮后皱了皱眉头,小姐随xing惯了,今天要是再说她,恐怕一会儿又要从及笄礼上跑了,罢了,就这样吧!
“走吧!”
司马月跟着李嬷嬷到了正厅,在偏房听见司马厉正在长篇大论,心里不禁偷笑,自己的爹爹可是个武将,为了自己的及笄礼居然念那么长的东西,心里指不定多烦躁呢!等到司马厉念完,焚香过后,司马月就走上了前,跪在自己父母身前,由他们在自己头上别上了发簪。
“多谢各位来参加小女的及笄礼,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各位多担待。”司马厉笑容满面的举起了酒杯,刚刚那个过程对他来说也是个折磨,自己私底下练了很多次,才不至于在今天出丑。
“司马将军严重了,我等能来参加令爱的及笄礼,是我等的荣幸。”沈御史站起身恭贺道。他们在座的谁不知道司马将军,虽然隐退了,但边关的将士们只要提起司马将军的名字还是一脸崇敬。
沈御史此话一出,众人也纷纷附和,司马厉只是笑容满面的看着这些人,他心里很清楚,这沈御史如今在朝中也算是一个大红人了,只是由于摄政王横在那里,导致他一个从三品的御史硬生生做了五年,如今这样对自己,拉拢之意可以说是很明显了。
“对啊,是我等的荣幸……”
一群人说着话,几乎要把司马厉给捧上了天。
“摄政王怎么此时还没有来?不是说皇上会派摄政王前来吗?”有人小声的嘀咕道。
“他不来也好,省的……”
“谁说本王没有来?”
门口声音响起,刚刚还议论的热火朝天的宾客们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衣角还用银线绣上了繁复的花纹,处处都在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两个侍卫,合力抬着一个看上去沉甸甸的箱子。
“见过摄政王。”司马厉看到贺兰钧前来连忙上去行礼,虽然这摄政王比自己小了将近二十岁,但是执政的手段可是毫不留qíng。
“臣等见过摄政王。”之前热闹的气氛因为贺兰钧的到来直接降到了冰点。
“大家不必多礼。”今天的贺兰钧心qíng好像格外的好,和众人们说话时嘴角都带上了几丝笑意。
司马月一听是摄政王,也伸着脖子向外看去,听了那么多传说,她倒要看看,这个摄政王是何方神圣,让这在场的人一个个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怎么一身红衣服?活像自己要出嫁似的,小玲儿,你觉得呢?”
看到贺兰钧后,司马月觉得只有一个词能用来形容这个摄政王,那就是骚气,从里到外的骚气,在别人的及笄礼上穿这样一件衣服,大有喧宾夺主的态势,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了。
“小姐,这已经是很低调的了,今日只带了两个随从,您不知道之前几次,送礼的时候恨不得把皇宫的侍卫都给带上了。”
金玲可不敢跟着司马月反驳,那是要掉脑袋的。
“带侍卫gān嘛,他觉得会有人劫色吗?”听了金玲的叙述以后,贺兰钧在她的脑海里完全变成了一个bào发户的形象,参加个小小的及笈礼还带一堆侍卫,神经病才那样做吧!
“这个……都说摄政王是流云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金玲说到这里也红了红脸。
“小玲儿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说到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就这样,没准儿这摄政王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白脸呢!”
司马月看着金玲的表qíng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这两个丫鬟忠心是忠心,就是太单纯了一些,回头得好好给她们普及一下如何正确的认识一个男人,免得以后被骗了还毫不知qíng。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小白脸?贺兰钧听到了司马月的小声嘀咕,扭头往她所在的方向看去,这就是将军女儿对自己的评价吗?
贺兰钧身后的郭qiáng听到司马月的话后立刻在心里疯狂的为她鼓掌叫好,这还是第一个敢正面说他们主子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咳咳。”郭福咳嗽了几声,示意郭qiáng激动的心qíng不要表现的太过明显。
“哥,你嗓子不舒服吗?”偏偏郭qiáng还浑然不觉。
“我看你的腿是不疼了。”
听到哥哥这么一说,郭qiáng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qíng,他可不想再围着摄政王府跑圈了。
司马月和贺兰钧的眼神碰撞以后立刻扭过了头。完了完了,自己背后议论人家被发现了,接下来怎么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结束后借机道歉?都说这摄政王不近人qíng,冷酷的可怕,自己不会被他抓回去nüè待吧?司马月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关于贺兰钧的传闻。
算了,自己怂什么,爹爹在这里,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不会怎么样的。司马月定了定神扭了回去,却发现贺兰钧正在和自己的爹爹热切的jiāo谈。敢qíng自己刚刚的一切都白想了?她刚刚那个瞬间,甚至连自己死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到头来居然只是自己的瞎琢磨。
“将军,本王此次是代表皇上来送上及笄贺礼的。”贺兰钧对着身后的郭qiáng和郭福示意了一下,两人抬上来一个大箱子,打开后是满满一箱子金银珠宝。
“皇上把送礼这件事qíngjiāo给了本王,本王思来想去,也就这个礼物最实在了。”贺兰钧面不改色的说着。
来观礼的大臣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听到摄政王这样说了。京城凡是有摄政王参加的及笄礼,他送的永远都是一箱珠宝,祝贺的话也一字不差。唯一的区别就是根据官位的高低改变着自己送礼的数量。
“那在下就替小女多谢摄政王了。月儿,快过来谢过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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