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沁柔对那女子说道:“景沐暃在此,必然是为了皇锦绣”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手指根根锁紧,竟硬生生的在手心里戳出血dòng来。
女子惊呼:“主子,您流血了!让奴婢为您包扎。”
沫沁柔挥手示意没事,对于皇锦绣对她造成的那些相比,这些又算的了什么?!一把捏住那女子的肩膀说道:“大荣国的皇后,皇锦绣的母亲颜若书已经到了我们的手里,可是我不甘心,我想让皇锦绣死!我想让景沐暃眼睁睁的看着皇锦绣死却无能为力!哈哈哈,这样才会让我痛快!”
女子朝沫沁柔服了服身子,坚定的说道:“属下定会让主子心想事成。”
沫沁柔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去吧,要是让皇锦绣见到明天的太阳,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找个地方自行了断吧。”
女子应了声是,转身义无反顾的融进县衙外的人群里。
又一个女子出现在沫沁柔面前,对她说道:“主子,您明知道阿兰杀不死皇锦绣,为何还将她派去。”女子声音平淡无波,好像所有的人命在她的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仔细瞧她面容,竟然是当日劫持大荣国皇后颜若书的宫女!
“哦,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心思?”
“您知道皇锦绣是景沐暃心尖上的人,此时的景沐暃已经打探到了皇锦绣的所在,定会派人沿途保护于她。阿兰技艺不jīng,空有嘴巴,没有实力,去了只是枉送xing命。难道不是吗?”口气疑问,语气却是笃定的。
沫沁柔哈哈一笑,“欢颜,若不是你是五皇子的人,我都想把你带到身边了。好久没有听到如此有意思的话了。”
第二百九十章 小看你了
欢颜面无表qíng的说道:“主子说笑了,您与五皇子都是欢颜的主子,欢颜又怎会不在主子身边呢。”
“是吗。”沫沁柔慢慢收住了笑容,眼睛里的yīn狠一闪而逝,说道:“你不说,我到还不知道,你还把我当成主子看待。原来是我一直误会了你呢。”
欢颜面不改色的说道:“这也算的上是属下的失误,竟然让主子感到困惑。”
“哈哈哈,好好好,欢颜,我竟是小看了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你将皇锦绣的母亲,大荣国的皇后颜若书偷偷运走。看在你为我gān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欢颜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主子的宽宏大量。”
沫沁柔伸手扶起她,说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行这些虚礼。”
主仆二人看似言笑晏晏,心下却已种下了不信任的苗子。
正在说话间,县衙里人群四散奔逃,有人喊:“不好了,杀人了!”沫沁柔和欢颜也结束了对话,紧张的盯着县衙的方向。
原来,阿兰潜进人群以后,慢慢的朝前蠕动,终于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的位置,将大堂的qíng形一览无余。
只见,两个男子并肩站在县衙后方,稍微瘦弱点的男子一回头,阿兰便确定,这就是主子痛恨的皇锦绣了!
阿兰想要再靠近皇锦绣些,却被两个皂角衙役用杀威棒给顶了回来。阿兰无法,只好暗暗等着机会。
县官拍了下惊堂木,喊道:“肃静!”又对温玉泽说道:“你可认罪?”
温玉泽说道:“既然没有做过有为法度之事,我想请问县官大人,我又犯了何罪?”
“你污人名节,这便是犯了罪!”江员外连连点头称是。
温玉泽笑了,桃花眼眯成月亮牙的弧度,说道:“可是有法律条文规定我犯了哪几条?”
“这个吗…”县官沉吟了半响,堂外那些人却在窃窃私语起来。
锦绣突然走到坐在一边的书记官旁边,在那个书记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抢过他的毛笔写道:“男女婚嫁,各不相关。美人有心,郎心有意。”将那个几个字拍在县官的桌子上。
县官不知道是先拍桌子威慑好,还是先看锦绣递上来的几个字好。
其他人也伸长着脖子,一脸好奇想知道锦绣到底给县官写了什么。
看着锦绣写的几句话,县官豁然开朗,脑子里有了个主意,便说道:“肃静,肃静!”待全堂安静下来,县官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有江员外状告温玉泽毁其女子闺誉,现判温玉泽择huáng道吉日与江府小姐锦筝成亲,不得有误,成就一番良好姻缘。如若不然,便充县里徭役五年。”
县官拍了拍惊堂木,说道:“退堂!”快步走向后衙。皂角衙役一看县太爷走了,霎时也走了个gān净。
温玉泽、江员外则呆立当场。
阿兰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抽出怀里的小剑就要刺向锦绣。
“小心!”青峰大喊出声,飞身到锦绣与阿兰之间,迎上阿兰的攻势。阿兰眼睁睁的看着本应该送入到皇锦绣身子里的小剑被一个陌生汉子给拦截了下来,知道大势已去,怒向胆边生,与青峰缠斗了起来。
温玉泽在听到青峰喊小心的时候,宁神戒备,见阿兰冲过来,下意识将锦绣掩在身子后面,已经准备好利刃入身的准备,闭眼等了好久感觉不到疼痛,一睁眼就看到青峰与阿兰飞身打斗的场景。赶紧拉着锦绣和江员外在柱子后面躲了。
阿兰本就不是青峰的对手,被青峰打断行刺之后更是心神大乱,不久便见败事,先是被打落了小剑,随后被青峰飞身一脚踢飞到墙壁上,哇的一声呕出血来。
青峰漫步走到阿兰面前,一脚踩住阿兰的胸膛说道:“说,你是何人,又是何人所派到此刺杀?”
阿兰呸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再多费口舌!”
锦绣见已经没有了威胁,躲开瑟瑟发抖的江员外的手,静静的看着阿兰。温玉泽害怕锦绣再出意外,便跟在锦绣的旁边。
青峰先是看向锦绣,见她毫无反应,又淡淡的扫了一眼温玉泽,温玉泽便觉得他的脸颊被刀划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只听得青峰对他问道:“你可是大夫?”
温玉泽称是。
“那你应该有那种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咯。”青峰故意道。
温玉泽皱了皱眉,显然是对青峰话中的狠毒表示不能接受。阿兰伸手去抬青峰的脚,却纹丝不动,终于放弃了挣扎。
锦绣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写道:“你要刺杀的人,可是我?”
阿兰恨恨的瞪视着锦绣。青峰脚上用力,阿兰便受不住的吐出一口血来。
温玉泽想去把青峰撞开:“够了,再这样下去,神仙也救不了她,她会死的!”
但是,温玉泽的力道好似蚍蜉撼大树,青峰依然稳如泰山。
锦绣看了一眼青峰,示意他放开她。青峰恭敬的收回了脚,温玉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锦绣,却见一样百思不得其解。是了,念念已经失去了那段回忆,就算是以前的人,又怎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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