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修!他还让我尝遍十大酷刑呢!”容若公主从夜痕身后一个闪身,快速的走了出来,和景沐暃大眼瞪小眼。
“阿若,再怎么说,是我们的错。”
容若公主从眼力角逐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横尸地上的可怜的门板一眼,低头凝思。
夜痕见有戏,景沐暃和锦绣仍是一副连体婴的体态看着容若公主。
只见容若公主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说道:“我仔细的想了想,到底是这门的错!谁让它如此娇小,不经敲打呢?!”
……
夜痕冲上前去,死死的抱着景沐暃的qiáng劲有力的腰向后脱去,口里不住的喊道:“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只是这一大闹,便将在景沐暃身边的锦绣给露了出来。容若公主便上去拉住锦绣的双手,说道:“念念,今晚你与夜痕同去皇宫,定然要小心为上。”
锦绣一挑眉,仿佛早已在意料之内,说道:“到底是瞒不过你,阿若。”
“不是瞒不过我。”容若公主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是瞒不过你自己,这种一探究竟的事qíng,你不去,让我如何相信。”
“知我者,”
“景沐暃也。”锦绣刚说了上半句,却听得景沐暃不知道何时已然结束了和夜痕之间的纠缠,走到了锦绣身边,猿臂轻舒,自然而然的缠上了锦绣的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皱着眉头,说道:“最近饮食可曾懈怠?怎的不见咱们的孩儿长大?”
锦绣粉面再也撑不住的红了,不过,幸好,景沐暃还是有些分寸,这些话是贴着锦绣的耳朵说的,只是让容若公主听去了知我者,景沐暃也,这几个字眼。
容若公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又被景沐暃给“调戏了”,满脑子都是景沐暃说的那句话上,冷冷的开口,说道:“连这样的醋都吃么?念念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吃一辈子的莫名其妙的醋?”
景沐暃听到容若公主这句话,自然听出了她的眼下之意,倒是没有再揽着锦绣的腰宣誓所有权,而是静静的站在锦绣的身边,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我,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对于彼此而言,我们才是独一无二的!”
不得不承认,景沐暃说的话虽是狂傲了些,却是他的真心话。锦绣本来便是个绝色清丽佳人,灵动的双眸,纤细的身段,冰雪灵动,聪慧过人,无一不在叙说着她的美丽清雅。景沐暃呢,容貌是一等一的出挑,再加上他的劳苦功高,这江山,一半是他打下来的,一半是他守着的,还有什么,会让他守护不好身边的深爱的人呢?
第444章 qíng意绵绵
容若公主不得不承认,就算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任何jiāo集,两个人站在一起相触的视线便牢牢将他们两个人守在一方净土里,竟是任何人都是qiángcha不进去的qiáng硬而又qíng意绵绵的姿态。
想到这里,容若公主嘴角却绽起一丝微笑来,几个人成见尽释,无形之中又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闲话少叙,夜痕不会看不出来景沐暃的语气的变化,将话题转了回来,说道:“看来,王爷与王妃之间的小问题已然顺利解决了。”
景沐暃挑眉,说道:“我与念念之间从来都没有问题,多是不想gān的人。”这话便说的重了。锦绣默默的捏了景沐暃一下。
夜痕好似浑不在意,说道:“既然如此,王妃便稍事休息,墨大当家已然将今晚需要用的面具送了过来,还请王妃先行适应。”
“我的呢?”
“王爷也要去?”夜痕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挑眉不可置信的说道。
“与念念在一起,就算是龙潭虎xué又何妨?”
“虽说是南夜国皇宫,只是在景王爷眼中来去自如,可是,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还是小心些为好,毕竟,那个南夜国的皇宫,从底子里,已然换了芯子了。王爷武艺高qiáng,若是有王爷同行,自是再好不过,我想墨大当家的若是知道王爷今夜同行,也是极为愿意的,只是还是要早作打算为好。”夜痕淡淡的说道,将现在的形势三两句话便分析的透彻。
景沐暃也知道单逞匹夫之勇,只会将锦绣置身于刀枪剑雨之下,这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极力避免的结局。只是这毕竟是南夜国,不是大荣国,少不得要借用别人的气力,对于此,景沐暃心里不舒服,却也是没有办法。
思及此,他低头看着锦绣,有些歉意,有些无奈在那目光里头。
锦绣与他夫妻同体,又怎么会不知道景沐暃心中所想?这个男人总是将她置身于他的保护的羽翼之下,从不允许她有一点的伤害,这是他的自尊,也是他的骄傲。
锦绣冲着景沐暃安然一笑,笑意绽放在她的脸上,竟是让景沐暃有点挪不开视线。
半响无话。
墨言在容若公主将门板给一脚踹开时,便得到了消息,赶到了小院里,本来做好了劝架的准备,却没想到内里是一片和煦融融之色。见危机解除,从屋外转了进来,满脸笑意的说道:“大荣国军神出马,自是再好不过的。”墨言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只是夜探南夜国皇宫,这阵容便如此qiáng大,简直将家底给抖搂给别人了。更是万万不得有失。若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只怕,南夜国的这盘棋,还只下了个开头,便能看到结局了。
想到夜弘那心狠手辣的xing子,墨言的脸上的神qíng都凝重了几分。景沐暃、皇锦绣以及夜痕是断然不能出现任何岔子的,若是被夜弘一窝端了,连墨言和琉璃阁都不能身免被夜弘追杀的命运。
“睿恒,我……”心脏骤然传来的慌乱,一下子让锦绣唇上的血色尽失,头也有些晕眩,只好紧紧的抓住了景沐暃的手。奇怪的是,这阵慌乱很快便过去,只剩下锦绣仍然紧紧的抓住景沐暃的手。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锦绣抿紧了两片薄薄的唇瓣,看了景沐暃一眼,却又低下了头。
“念念怎么了?”景沐暃有些疑惑不解的说道,锦绣的眼睛是清亮的,很少会露出迷茫,又不知所措的神qíng。竟是有些担忧深埋在漆黑如夜色的瞳孔里。像这般在外人面前紧紧的抓住的他的手却是很少会出现的qíng况。
锦绣抬起头,看着景沐暃冒出些微青色髭须的冷硬下巴,有些茫然,有些担忧,却又无法解释心里的那阵心慌,到底是为了什么,只好qiáng压下心中的那股子不适感,在嘴角上扯出一抹笑意,说道:“没什么,想必是站了这许久,有些劳累了。”
景沐暃这才如惊醒一般,容若公主拆下了门板,波及不是很广,至少凳子还是gān净的。景沐暃扶着锦绣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又从柜子里拿了一chuáng锦被过来,铺在靠窗的贵妃榻上,小心翼翼的扶着锦绣侧坐在贵妃榻上。偏西斜暖暖的阳光从纱窗的间隙照了进来,竟是让人有了昏昏yù睡的冲动。
司墨他们并没有跟过来,夜痕屁颠颠的为容若公主也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在了锦绣躺的贵妃榻那边,说道:“阿若,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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