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胆子就大了,冲那老虎喊道:“唉,虎大哥,他是我们这方圆十里最好吃的小鲜ròu,你来吃他!”说着还不忘用那只空闲的手指一指。
花斑huáng皮虎见猎物逃掉了,心有不甘,再次朝我们扑了过来。单手搂着我的“袁锁清”杀气尽显,抬手挥舞宝剑,只一招就把它gān掉了。我可是亲眼见到他斩杀碧落的,当然知道这把剑的厉害,只是袁锁清的法器好像不是剑吧?莫非这消息也有误?
他放开了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道:“你倒是恩将仇报!好心救你还被反咬一口。”
这话说的好像我是这世间最最忘恩负义之人了,这个帽子我不戴“明明是你见死不救在先!我一个弱女子差点就成了下酒菜了。”
“我亦有伤在身。”他看我卖起了惨,也顺势看了看胸口。
看他学我的套路,我的火气就上来了,双手抱在了胸前,嘲讽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伤都好全了,如今害死赖在这儿不走就是想蹭吃蹭喝,没那么便宜的事儿,明天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他沉了脸,暗金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我毫不示弱地朝他瞪了回去,他转身走进了房间,嘭的关上了,这次似乎真的动怒了!
当天夜里,我睡得极浅,借着朦胧的白月光,我见到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院子,走向了他的房门。
魔界的人找过来了?还是个女人,难不成是他的相好?我心中又惊奇又兴奋,今晚他们会不会在那间屋子里gān那种事qíng?哎呦,罪过罪过,我活了这么大,还没听过活的chūn宫,看话本子里说,gān那事儿时女的声音会如huáng鹂婉转,带血娇蹄;男的则如huáng河灌溉,气势如虹。如今好戏就在隔壁,想想就热血沸腾,面红耳赤。
我竖起耳朵想听的真切,两间房格挡的木板本来就没什么隔音效果,等了一小会儿的功夫也没什么动静传来,出了什么意外?哪怕两个人没有嘿咻嘿咻,那说话声总是要有的吧,莫不是在用“密语传音”?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掀了那层板子去一探究竟,但我不能动弹,一出声音隔壁的两个魔界高手肯定就发现了。
又过了靠一刻钟,那个女人独自走了,隔老远连我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浓浓的哀怨,被拒绝了吗?还是yù求不满?咦,想来魔界女子大多生的魅惑,没有多少男人忍心拒绝,那肯定是yù求不满了!
莫不是这“袁锁清”被碧落还伤到了根骨,以至于哪方面不行了?看起来这碧落也很懂嘛!
第二天,这山头便只剩下我一人了,他昨夜不知何时走了,也算他有良心,收拾gān净了才走的,还给我在墙上提了两个字:王炎。什么意思,自己取得新名字吗?看来我得以后写个牌子:不许随意乱涂乱画。
如今天上我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去了,金丹全给旁人吃了,灵力只有自行慢慢恢复,好在这青冥山福泽深厚,是个怡人的好住处,算下来还需半月便能恢复小成灵力,足够我回天上的了。
原本“袁锁清”走了,我是该高兴的,毕竟至少我住了那件空间稍微大点的屋子,伸手伸脚也宽敞了许多,还不用每日装作凡人那样烧菜做饭,睡觉睡到自然醒。只是周围一下子清静了许多有些不大习惯,赶明儿我还是抓只活物回来养养吧!
四月二十八,我回到了阔别许久的樱云殿(其实也就我觉得阔别许久,天上只过了小半天的功夫),见到了那张柔软,宽敞的大chuáng,啊!还有什么是比舒舒服服睡一觉来的更重要的呢?就算现在让我去受飞升的雷劫,我也要说一声:“滚,后边儿排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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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xx大人:听说你还想去套路别人?
我(两腿一跪):怎么可能?我今生今世就套路您老人家了!
xx大人(傲娇脸):谁稀罕你套路我,我要你套住我。
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那个王炎是啥玩意儿?嗯?小天使们求收藏求评论,比心
☆、法会
一百年前,我抓碧落失手刚刚回来,在chuáng上屁股还没躺热乎呢,就看见天帝重烨带着一帮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愣是把我从被窝里给吓了出来。罪魁祸首——渺芜见到我安然无恙的躺在被窝里,满脸的不可置信后顿时热泪盈眶:
“子霁,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你真被那碧落给拍死了,我以为自己把你给害死了,你说,那我得造多大的孽啊,到往生海里也洗不清了……”她哭就哭吧,还作势就来抱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不好意思和她拉拉扯扯的,就自然而然的摆出了一副上仙做派,语重心长的劝慰道:“你莫不是做噩梦了,怎么还劳烦天帝亲自来一趟 ,日后做梦就去找司命解梦,莫再哭哭啼啼的惹人笑话了!”
渺芜一脸愤恨地看着我,我对她使了个同样愤怒的眼色,也不知她有没有瞧见,能不能震慑住她。
看重烨还在一旁站着,我自是不好怠慢,合手请了个安,叫伺候的小仙娥给他奉茶。他摆摆手:“不必了,子霁听说你去凡间杀碧落去了?”
我一听,这渺芜居然真去告密了,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好闺蜜啊!刚想开口继续解释,就听到渺芜挡在了我跟前说:“没有没有没有,天帝恕罪,原先是我记错了,是我前些日子是要邀子霁去看冥界的huáng泉碧落的,结果她竟未等我,自己一个人去了,我这不是怕她有危险吗?”
反水反的如此漏dòng百出,当真是拼了!我的心里一阵感动,你是个重qíng义的,也不枉我们打折后十株灵宝珊瑚的jiāoqíng。
重烨对她的话明显是不信的:“你方才不是还说是她找碧落去了吗?”
“是啊,是碧落啊,huáng泉碧落啊,她去冥界看风景了!”渺芜红着个眼睛,泪光闪闪,你不信我就当场哭给你看。
一旁的火神应擎酸溜溜地刺道:“我竟不知看个风景还能看出生命危险!”
他本就与渺芜结下了梁子,一见面总是免不了互相刺几句,我们在场的也都习惯了,天帝也懒得计较什么僭越之罪。
渺芜就不服气了:“怎么没危险啊?你去河边玩儿没危险的?万一那天冥界风大刮个làng把她拍死呢?万一她脑子一抽要下个河游个泳一抽筋淹死了呢?万一脚一滑摔下去爬不出来了呢?”
好,说得好!真姐妹儿啊!我在心里为渺芜加油助威 ,摇旗呐喊,给予jīng神上的支持鼓励,这一系列的意外就看我死不死了!等等,怎么听着好像是在咒我呢?
“你倒是失足落水一个试试啊?”应擎眉毛一挑,对渺芜的脑dòng一脸鄙夷。
“你咋不去试试啊!”
“你才要去试试呢!”
“你试试。”
“你试试。”
就在我庆幸我的问题即将被成功演变为“火神水神谁去失足”时,一旁久立的天帝发话了:“好了,你二人噤声。子霁,朕问你你当真没去凡界抓妖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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