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拂啊,此次来这里我们可都是奉了娇妻的命令来将你绑回去的,你看你是乖乖与我们回去,还是我哥几个动手?!”三当家关电还是一贯的流氓语气。
箫倚岸无奈一笑,想想这五人的脾xing还是丝毫未改,“难道五位当家觉得今时今日你们还可以抓得住我?!“
“小拂,你被听老三胡说,我们这是打算请你回去的,你愿意跟我们回去不!?”还是老大赵风的脾xing好些,为人忠实,受其他弟兄尊敬,所以便尊他为大哥。
“不是不愿,只是最近实在是百事缠身,你们回去与嫂子们好好说说,改日得空了我定当登门拜访。”知道这五人不是容易打发的主儿,她只好来了个缓兵之计。
“这可是你亲口应承的,我们兄弟几个可是真真听到的,如果你不来,我们如果有什么不测,你可是要负责的。”
箫倚岸只好无奈地应承他们。
武林大会不久便开始。
这堂上的座位是十分讲究的,主位的正中间自然是为丰折佛准备好的,而主位的两旁便是宫绝玉和皇纠。因皇纠是太子,便被特殊地奉为上宾。
武林大会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丰折佛无疑死死地被众人推为正派之首,当今武林盟的盟主。
宫绝玉,也被奉为副盟主,而其他门派的门主也被奉为武林盟各大机构的领门人。
通过第一庄出巨资和各大门派出资,决定在五个月之内建造武林盟的总盟部,而且为了庆喜,决定择其吉日让盟主和其未婚妻顾苏语于天下人面前完婚。这几乎是天下同庆的喜事,谁也不会站出来反对。
大会结束之后,宫绝玉还在风信诚最大的酒楼云香楼宴请各路英雄豪杰。
大堂缓缓地褪去了热闹的氛围,堂上仅剩下宫家的仆人和丰折佛一行人。
众人刚要起身前往云香喽,未想此时宫家侍从引入一个脸遮遮轻纱的身着金边凤尾裙的女子。
未等宫绝玉开口,皇纠便从座位上起身走下来,轻轻地道,“伊儿,你怎么会来此!?”
只见这女子发出甜甜的清灵之音,“许皇兄出来玩,不许我出来玩么?我是求父皇让我出来的。”
听此解释后,众人便知道这位应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香菱公主,皇伊。当今皇后唯一的女儿。
只见莫歆也从座位上起身,欢快地跑到皇伊面前,将她拥住,“原来是伊儿,我就知道你会耐不住玩心跑出来,只你一个人来么?为何会蒙着脸?!”
只见皇伊轻轻地掀开了面纱,露出一张娇媚的脸,这美虽不及第一美人顾苏语的华丽娇艳,也不似箫倚岸的清丽素雅,却自有一番独特的韵味。尤其是那双美眸,眼神中透着一股难言的灵巧之气,给人清新之感。
“都是莫将军坚持要这么做的,父皇要我一路上都听他的话呢。”皇伊的嘴微微撅起,语气中透着不乐意。
“大哥!大哥也来了么!?”莫歆脸上的喜悦之气更浓,只见门外传来一句带笑的男音,“韵儿真是长不大,都嫁人了怎还如此孩子气。”
众人只见一个身形伟岸的青衫男子缓缓步入,头上束着白玉冠,鬓弱刀裁,眉如墨画,眉间透着一股英气,甚是一副器宇轩昂的模样。
这便是战功卓著的朝中最年轻的皇帝亲封的云霄将军,莫微,亦是宁王之子,莫家姐妹之兄,身世甚是显赫。
尽管这般出众的男子,亦没有让众人惊叹,因在场的其他几位男子本就是世上绝有的男子。
只是未想箫倚岸的举动突然很突兀地显现出来,她有些慌忙地起身,刻意避开了莫微的目光,背对着他,略带慌张之色地对宫绝玉道,“宫伯父,岸儿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她微微福了身子,想快些离开,只是这样的举动对于众人来说便是全收入眼底的。
她还没有走出几步,未想手腕也被人从身后死死地拽住,“‘众里寻他千百度’,你可知,我寻了你多久?永夜郡主…… 箫倚岸。”
他的话明显让她的身子一怔,他还是查到了她的身份……
箫倚岸只好无奈转身,轻轻地挣脱出他的手,淡定道,“将军,许久不见了。“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听到更好。
莫微知道她在极力化解如今的尴尬处境,也是,这里的确不是他表明心迹的最佳之处。
“是啊,我此行真是来对了。“只是眼中的光芒丝毫没有减弱半分,那目光却是让箫倚岸避之唯恐不及。
众人只听见一句冷冷的声音cha入,“女人,没想到这般大人物你也‘深jiāo’。“丰折佛不知何时已站在离他们二人十分近的地方,嘴角带上了一贯的笑意,却让莫微觉得这笑意带了无数的冷箭向他she来,似要死死地将他刺穿。
那妖美的容颜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更让他心生寒气,从未见过这般神秘的人物,那墨玉明眸教人一点都看不透。
这……难道便是今日的主角七公子丰折佛么?!这样的人被奉为武林盟主,实在是令天下人都折服。
“皇嫂,他……他是何人!?”只见皇伊羞涩之音响起,见到他时,已不是脸红心跳这般简单,那样的人简直便是妖jīng化人,为何眼中的朦胧气息让她无法再移开眼?!她真是被自己的无用羞愧而死了。
莫歆见到皇伊这般模样,便又知道又有一个无知的少女被丰折佛蛊惑了,真是无可救药了,本想不屑地替他介绍一番,未想丰折佛已一个优雅地鞠躬,缓缓带笑道,“香菱公主有礼,在下丰折佛。”
又来了,又来了……箫倚岸心中顿生一股怒气,他不把天下女子都招惹一遍,他心里不痛快是不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不管是在哪个时空,他还是这般风流无度。
无奈,她咬咬牙,转身离开,临走之时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发出了一句不屑的哼音,让众人十分诧异。
也许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会这样失态,因为这几乎是本能反应,却让他人看来是这般触目惊心。
触了谁的目?又惊了谁的心?
不知道的人不说,知道人亦不说。
说了,破了,对谁都只是一个莫大的玩笑和不可抑制的恐慌。
☆、离去谁为谁相思
箫倚岸本以为会独自一人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中,但久言久婷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她,半步也没有离开。
坐下院里的木凳上,她抬眸道,“你二人不去喝宴,随我回来做什么!?”她心里不舒坦,也没有心思去逗她们二人开心。
久言久婷似也看出她的心里不痛快,便正了正腔,“小姐心里不高兴,我们二人又怎会舍下小姐一人!?”久婷毫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心qíng,似乎只有发泄出来,心里才会舒服些,她无奈地笑道,“你们二人看准了可以嘲笑我了?!这心眼一点儿也不比你们家公子差。”她假装生气地别过脸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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