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好不了哪。
这破烂不堪的茅糙屋,还有芨芨可危的墙壁……
瞅着厨房那边儿的墙壁,只用了几根烂木头横竖遮拦着,其实,若是有心人,只要从外面把棒子弄掉,便可以进来的。
“唉,可是,我看不上他啊,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还那么怂……”
一想到雷成枫的样子,寒初夏叹气。
“咣……”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咣的撞响声。
俩人赶紧伸头,便看见雷成枫正大步往dòngxué方向去。
阿婆无奈地瞪她一眼。
“得,这一下是甭想了。人家肯定都听完了,人不嫌你就不错的,你可到好,还反过来嫌别人。”
阿婆气的戳她。
这带着个娃,名声也不好的寡、妇人家,你还能找个啥样的啊。要说来,人雷成枫这样的人,多俊,就现在穷一些,也不是以后没出息的。阿婆真心替雷成枫抱不平,可寒初夏却不这样认为。
“阿婆,我的落难,只是一时的,哪能一直这样受苦啊。你瞧着,往后,我还是会走出自己的路来的。”
找男人。
其实吧,阿婆说的也有道理。
有个男人,好象也好办一些。
找个好的男人,这肯定不行,雷成枫,貌似,清秀软弱,还心地不坏,最重要的,他也无所依靠,貌似,还真的可以考虑。
在这时候,寒初夏也认真思索起来。
但是,才这么把人开罪了,现在找上门来,人肯定不乐意啊。如此一思量,寒初夏便搂着娃不想了,只想赶紧挣钱,如此才好找男人。
“阿婆,我要找男人,娃子,我要养汉子。”
临睡前,寒初夏轻声嘀咕。
娃子咕噜一声,又往她怀里偎依了过去。
同样的,在这个夜晚,看着被砍了的胳膊,陈石头恨的牙痒痒。
“哥,你别担心,咱哥几个帮你出这可口恶气。不就是个寡、妇娘子么,还值当哥你这么费神,明天,我跟大明去办了她,替你出这一口恶气。”
陈石头点头,“好,这一口气,老子一定要咽。”
第二天,陈石头就带着城里的俩个痞子兄弟大摇大摆地进了村。
村民们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全都闭门不出。哪怕是村长,也只是摇着头,转身掩上了门。
这君子好得罪,可是小人,难缠啊。
“咱们今天半夜去寡、妇家,我就不信了,还能收拾不了一个寡、妇娘子。”
这几个人拿着从城里带来的酒ròu,顾自商量着。
一边,陈东子听着也跟着凑热闹,说要去。
“你们兄弟俩在后面,今天晚上我跟阳哥先去办了那婆娘,到时候你俩再来接着弄就好。”
陈石头一寻思,兄弟打前阵就打吧。大不了,他再吃寡、妇的二道ròu就是。反正,它娘的娃都生了,也不是个处、女,就算是二道ròu也没啥大不了的。
当下,哥几个又大碗喝酒,一脑门地臆想着要怎么才能把寒初夏给玩的死去活来。
此时,寒初夏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陷入危机当中。
跟往常一样,把野菜粥熬好了,和娃子洗好脚后,便上了chuáng。
昨天被陈石头打了的身体,今天酸痛的紧。
折腾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灶屋的地方传来一阵细微的悉数声。
寒初夏吓的一哆嗦。
昨天的事qíng发生后,她又把那灶屋的地儿加固了。可是这会儿还有轻微的响声?
“啪嚓……”
一声木棍掉地的声音,听的寒初夏瞪大了眼睛。
她不会听错。
这声音,绝对不是老鼠弄出来的。
而是人为!
不舍地看一眼chuáng上酣睡的娃子,寒初夏攥紧手里的菜刀,今天晚上,只能拼了……
☆、第023章:成亲吧!
大东掏出了棍子后就要猫进去。
却被心眼我颇多的阳子嘱咐了一声。
“先弄个假人头进去,听说寡。妇手里有刀。”
大东虽然打架厉害,但也不愿意平白无故挨刀。这一听,便转身扯了把糙来,跟着往里面递。
夜半三更的,用糙绑成的黑乎乎的脑袋瓜一伸进来,便被寒初夏狠狠一刀斩去。
没着力,她大吃一惊。
而屋外,看着手里的半截棍子,大东气的脸色铁青。
“这个寡。妇还真有刀!”他压低了嗓音跟一边的阳子说。
“哼,有刀又如何,知道她现在屋里了,咱们还好上一些。俩男人还能对付不了她一个女人。”
说话间,阳子附耳在大东耳边,开始嘀咕起计划来。
其实,这俩人的谋划很简单。
这儿人烟稀疏,到现在为止,寒初夏也知道叫人也没用。
是以,这会儿只是紧张地在屋里守着这一片儿。
俩人留下一个人,开始在这dòng的地方胡乱与寒初夏说话,并且协商。
一会儿要钱,一会儿浑说,只要摸一把就走人。
寒初夏自是怒斥不已。
就在她还与人jiāo涉,感觉颇不耐烦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发冷,那种危机感,令她倏地转身。便看见一个黑暗往自己压来。
“不要……”
她尖叫出声。
一直站在墙dòng外面撩她的阳子,蹭地就跳了进来,俩个人冲上前,不由分说便把她按倒在地。几乎是瞬间,寒初夏身上挨了好几个。
刀,也被人qiáng行拽走。
屁。股,还有胸。脯,被人狠狠拍打了几个。
那种要死的屈rǔ惧怕绝望……象是潜水一样烟灭了她。
腿,被人捉住。
分开,寒初夏狠狠地闭着眼睛,身体如风中落叶。原来,人力,真的战不胜邪力么!
“砰砰……”
泪眼朦胧中。
仿佛听到砰砰的倒地声音。
但,还是不敢睁开眼睛。
身上有男人软趴趴地倒下。
甚至于,还有热辣的液体喷溅到嘴角边。
舔了舔,好象是血,以及,屋里粗浊的急速喘息声。
“我……我……我杀人了……”
书生!
居然是雷成枫。
没想到,会是他。
挣扎着把手从绳子里面解脱出来,寒初夏跌跌撞撞地爬起来。
“雷成枫……”
“嗯……我,我,我杀人了怎么办……”
这男人,刚才英雄地放倒了人,这会儿又怕了呢。
他一怕,寒初夏的qíng绪也qiáng自压抑着。
“我看看……”
把人试了试,没死。
只不过,这俩人都被雷成枫打的重伤到是真。
估摸着,不养个十天半月的,怕是养不起来的。
她颤。抖着握着雷成枫的手。“谢谢你,别……别怕,还有我呢,咱们把这俩人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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