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口,徐婉真只觉一身轻松,心qíng却忐忑起来。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古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能接受此事吗?如果不能,自己已qíng根深种,哪里还能嫁给别人。说不得,自梳终身不嫁便是。
武正翔轻叹一声,将她拥的更紧了些:“婉真,我不会在意此事。有你,便此生足矣。能有孩子,是我们的福分。若实在无缘,我不会qiáng求。我只后悔,那日怎么会来得那样晚,让你平白受了这许多苦,还累及身体。”
心中一颗石头落地,徐婉真忍不住露出小女儿qíng态,追问一声:“那若是有别的女子,要为你生孩子呢?子嗣,从来就不是两人的事呢。”
武正翔正色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我从小就下定决心,一定不会生出庶子庶女来,让他遭受我这样的苦难。”
他松开手臂,拉开与徐婉真的距离,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动qíng道:“我的心很小,只装得进你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你知道吗?婉真,你就是我的阳光,若失去你,我会忘记光明的模样。”
他如大提琴般的醇厚声音,说着如此动听的qíng话,偏又如此真切。语意中蕴含的酸楚,让徐婉真心中又酸又涨。
她半跪坐起,将他揽入怀中,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轻声道:“翼之,我就在这里,会一直在你身后。”
两人静静相拥,听着彼此的心跳,汲取对方的温暖。这种安心,这种默契,对两人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夜半寂静时分,一对有qíng人深qíng相拥,又是初识爱qíng滋味的少男少女,气氛逐渐变得缠绵旖旎。
怀抱着柔软的娇躯,武正翔的身躯火热不能自控。等他反应过来,已将她压在身下,唇上传来柔软如花瓣的触感,令他yù罢不能。大掌握住她的柔夷,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娇躯上求索。
陡然被他的阳刚气息所笼罩,徐婉真只觉得脸热心跳,眼中染上一丝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之色。
双手yù拒还迎,身体中涌起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明了的渴望,轻声呢喃着:“翼之,你……”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她的要求,理智上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但身体却想要他更多的触碰。
这样的动人qíng态,落在武正翔眼中,益发意乱qíng迷起来。
☆、第255章 考验
徐婉真的娇躯柔软如水,被心中不明意义的渴望折磨着,难耐的轻声吟哦。
上次她中了“眼儿媚”,是白玉镯的刺激加上井水的浸泡,qiáng行使她清醒过来。但这药并没有被解掉,又未曾得到宣泄,残余的药力便在她体内潜藏起来。平时不觉得什么,但此时动了qíng,刺激到那些药力发作起来。
她如玉的肌肤变得分外敏感,即便是衣料的轻轻摩擦都使得她颤栗起来,何况武正翔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徐婉真只觉得,在他的大掌拂过之处,自己仿佛要化作了一滩水,任他施为。
她两条修长的玉腿不耐的夹紧,小巧的下颌轻轻抬起,露出jīng致的锁骨。美眸半闭、贝齿轻咬,chūn意浓得就要滴出眼中。
武正翔的沉浸在她的美态中难以自拔,星眸迷醉,口中攫取着她的芬芳,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嘶吼,益发坚硬如铁,心神几乎就要失守。
好在他及时发现了徐婉真的不对劲,这绝不是她正常的反应。
他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拉回神智,从她身上猛然翻下躺在chuáng上。汗水顺着额前黑发滴落在枕上,反手握住她的柔夷,微微喘息:“婉真,你知道吗?我引以为傲的意志,在你面前统统土崩瓦解。”
骤然失去他的温度,徐婉真有些茫然。药力还未平复,她将身子紧紧蜷成一团,朝他的方向依靠过去,在他身侧轻轻磨蹭着。
“乖,别闹。”瞧她难受的厉害,武正翔将她扶起来,帮她盘好膝盖,yù要为运功为她驱除药力。
奈何此时的徐婉真身子软绵,她又全心信任着眼前的男人。在她的潜意识里,知道他不会给她带来伤害,便毫不设防。
武正翔刚刚帮她盘好膝盖,她又软软的倒在他的身上,娇声轻语:“翼之,不要离开我。”
她的热qíng如火,意志与美色的双重考验,使武正翔火热的汗水不住往下滴落。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叫嚣着,他努力保持着脑中的一丝清明硬撑。
如此反复了几次,方才让她坐好了。用左掌抵住她后背的灵台xué,右掌掌心紧贴住魂门xué,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将受到刺激散布到她周身经脉的“眼儿媚”缓慢驱除出去。
他集中全部心神屏息静气,生怕一不小心伤到她的经脉,这样的细致活比他自己练功都累上百倍。
足足过了两刻钟,才将她经脉中的残存药力清扫gān净。
徐婉真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四肢也不再软绵。但她忆起方才自己主动贴上去的qíng态,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羞的不敢睁眼。
那是自己吗?怎么会那样主动?一段羞意爬上脸颊,染的她粉颊如红云般动人。
武正翔心中疑惑,那些药力已被自己驱散,怎么她的脸看上去更红了?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腕上,感受她的脉息已恢复正常,方才知道她在害羞。
他低声轻笑:“婉真,刚刚那不是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闻言徐婉真睁大了美眸:“真的?”又疑惑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跟你说过,你在公主府里中的媚药叫‘眼儿媚’。这药的厉害之处,便在于让女子以为是自己主动。破案之后,针对此药我们专门研究过,但也没找到解药。”
武正翔仔细的跟她解释:“冷水虽然能暂时缓解,并去除大部分药xing。但若是动了qíng,便又会发作,就像你刚刚一样。想要完全解开,非男女jiāo合不可。”
听到这里,徐婉真羞不自胜,虽然刚刚是药力发作,但想起那些羞人的场景,恨不得挖个地dòng钻进去。扯起锦被挡在脸前,她还是闺阁少女,这可怎生是好?
见她如此羞涩,跟刚刚的热qíng妩媚判若两人。武正翔好笑的刮了下她挺秀的鼻梁,笑道:“不用怕,只要你不动qíng就不会发作。但动qíng之后,这药力就会浮现出来,我便可以借机驱除。”
徐婉真从锦被后露出一对晶莹的眼眸,轻声问道:“那这次都驱除gān净了吗?”
武正翔失笑的摇头:“哪里有这么简单?”
他沉吟片刻,找了一个她能直观了解的方式来解释:“如果用茶来比喻,你刚中‘眼儿媚’的时候,药力有一壶茶这么多。井水浸泡后,大部分药力发散出去,约莫有一杯茶的量残存到你的身体内。遇到动qíng之时,便会激发出来,此时也是驱除残存药力的唯一时机。”
徐婉真羞涩的点点头,想要追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这样的小女儿qíng态若得武正翔发笑,快速的偷了一个香吻,又迅速坐直身躯。刚刚的体验,再来一次他不敢保证还能控制的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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