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员爷爷不仅关心未来孙媳妇的心理状态,更关心亲孙子的生理状态:“狗剩啊,威廉以后就住教里了吗?你们俩是另盖一间房子还是把这儿修修啊?今晚上你们怎么睡?大过爷的也不能让他在院子里这么冻一宿吧?”
别人都能住差点,这个外国来的孙媳妇可是绝对不能委屈着的。党生教主笑咪咪地拉起威廉的手说:“好孩子,你放心,咱们教里就算穷点儿,给你和狗剩腾间新房还是腾得出来的。今天晚上你就住下吧,过两天就到十一了,正是结婚的好日子,我们在省里给你们订桌酒席,先把事办了,将来你们再出国领证也就不着急了。”
独圣教主难得有一回和父亲想到了同一件事:“是啊,狗剩他们在外国怎么办事咱看不见,眼下回国了,就得在省里正式操办一回。我到十一还能请个假,正好给他们订酒店,威廉那边能来多少人?咱们教里开五十桌就差不多了吧?也不用叫外人,就自己人热闹一下完了,省得人家看见狗剩找的对象是个男的,还得东问西问的。”
两任老教主虽然退位了,在教里的地位也是非同寻常的。既然他们订下了结婚的事,教主本人也不反对,这事就算成了。威廉也不直接留了下来,跟着教众一起踏歌赏月,学起了苗族舞蹈,又足足被灌了两瓶白酒。喝得不分东西南北之后,他就被人架到了地宫里,过上了最高待遇的夜生活。
地宫里这些年也修葺了不少回,不仅家俱齐备,还有暖气空调,后山他们自己安了发电机,把空调一开,比外面的宾馆住得也不次。当然,这也只是普通的教众和游客待遇,所谓最高待遇的夜生活,重点是不在物质享受上的,而在乎jīng神方面。
比如说,爱情。威廉半醉半醒地看到教主在他身边换衣服时,整个人都懵了,一身酒意立刻消散无踪,警惕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在门口左看右看,差点就登着柜子去看天花板上是不是藏着人了。教主刚把睡衣系上,一抬眼就看见他在那儿扒来扒去的,立喝一声:“gān什么呢,不老实睡觉!”
威廉终于停下了手,目光闪闪,望向教主时略带了几分担忧:“咱真就这么睡了,行吗?这是你们魔教的地方,我老是不大安心。你父亲和爷爷不还在嘛,会不会嫌我不……不守规矩?”
教主双眼死死盯住威廉,看得他不敢喘气。看了许久,教主终于绷不住,仰头笑了起来,笑得威廉莫名其妙,越来越觉着紧张。就在气氛一触即发之际,教主忽然站起身来,从桌子上端了一碗浓黑的冒着热气的药汤递到了威廉面前:“党生教主说你身体不好,外实内虚,特地给你熬的药,趁热喝了吧。”
那药透着咸苦的味道,闻一下就让人作呕,威廉苦着脸不愿意喝,频频给教主抛着媚眼,恨不得让他忽然对自己心生怜惜,免了这顿苦药汤子。教主平时小事都顺着他,但吃药这种大事是不能任性而为。别说威廉甭想免了药,就是他自己也热了一杯huáng酒,从一个维生素瓶子里倒出一粒党生教主新炼的药丸喝了下去。
“这是什么药,你病了吗?”威廉脑子还没转过来,愣愣地望着教主的身影,右手一歪,手里的药汤就缓缓地滴到了地上。水滴落地之声响起,教主就睃了他一眼,手伸出来向上一托,用气劲重新把碗扶平了。“快把药喝了,甭想混过去。本座是不擅配药,不然早弄出给让你喝了。算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把这碗喝了就比没有qiáng。”
话说到这份上,也不管威廉还有什么想头,教主身子一轻直接踏到他身前,接过药碗就给他灌了下去。“以后每天一顿,你的身体不好,遗传基因就不行,将来影响孩子发育。什么时候咱们有孩子了,什么时候这药才能停。”
“等等,这也太不科学了吧?怎么我吃个药就能有孩子……好歹也得做个手术,弄个人造子宫还是试管婴儿什么的……”一碗药全数灌下,威廉才腾出嘴来说话。教主随手把碗扔到桌上,掏了掏口袋,没掏出糖来,遗憾地叹了一声,一把揪住了威廉的头发,直接用嘴堵住了他未出口的科学观点。
科学观点,在实力的压迫下终于让位给了封建迷信。长长一吻结束之后,威廉就主动闭了嘴,快手快脚地蹬掉了鞋,撕开了上衣,把教主按到了chuáng上,解开他睡衣上一排扣子,沿着脖颈直吻下去。教主配合地紧拥着他,也在他身上不停爱抚,步步推高两人之间的气氛。这回可不是他们在外头偷情的时候,教主表现得光明正大,威廉也就渐渐放下了提着的那颗心,彻底投入进去,事后也不必急着起chuáng,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重新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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