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输罢,教主又起身要走,却被威廉从身后拦腰抱住:“这么晚了,你又累成这样,还去哪?你一个教主,难道还要让属下盯着夜夜回家吗?”
教主背后一暖,忽然有种松心的感觉,就势向后一靠,靠进了威廉最近又大了几分的胸膛中,回手也摸上了他的腰:“我还得去看泰勒那边分析得怎么样了。你最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熬过这几天,等这两个盟主走了,你就想再找人和你对战都没了。”
威廉紧紧环住双臂,将教主圈在自己怀里,歪着脸贴在他肩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教主也不也不再催他,双眼微阖,渐渐放松了身体,将体重压到身后的倚靠上。威廉也不敢打扰这美好的一刻,只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将呼吸频律控制到了最低,惟恐惊醒教主,再落个满怀落索。
“你去收拾一下,本座再去泰勒那儿看一眼就回。”又呆了一刻钟不到,教主终于睁开双眼,挺起身子准备出门。威廉虽然怀中空虚,心中却是充满了希望与激情,搓了搓双手,目送着教主出了大门,转身就冲向了chuáng头柜上的电话,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来换chuáng单,自己一头钻进浴室重新沐浴。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了浴衣,甚至还在身上喷了香水,只盼着能有个làng漫的一夜,教主却是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表上的指针从十一点转到了两点,教主却依然没再跨进威廉的大门。
之前被威廉细心摆好的工艺蜡烛都已化了不少,一盘莫扎特的钢琴曲唱片也放了两三遍了,就在这令人焦急的等待之中,房间大门终于再度被人推开,教主纯黑的身影悄然踏入了室内。
一进门,他就被屋里半明半暗的蜡烛吓了一跳:“怎么,停电了?怎么不叫人上来修线路?”烛光冥灭之中,威廉猛然冲到了他身边,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双臂加力,狠狠箍住了他:“你可让我等得真久啊,我还以为今天你就不回来了呢!”
一阵阵男用香水的气息冲入教主鼻端,熏得他头晕脑胀,威廉火热的嘴唇就落在他唇上,吻得他一时呼吸不畅。有心把威廉再扔出去,却舍不得再下重手,就捏着鼻子忍下了这一身香味,等鼻端稍稍习惯了后,才挣开他的怀抱,甩开他往chuáng边走去。
“本座今夜宿在这里,于你的名声不好……”
威廉立刻跟上来,握着他双手,深情凝望:“什么名声不好,你们教里的规矩实在太陈旧了,咱俩是男朋友,本来就该一起住的!再说,你手下那些人本来就看不上我,再不好一点也不能怎么样了。”
教主唇边含笑,反手握住了威廉:“本座是说,反正深更半夜,本座进了你的房间,你的名声已自好不了了,不如你也别白白担了这个污名吧?”
威廉大脑快速运转,想着教主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教主那里却已是手上加力,将他拉到了一直没能得到正常使用的大chuáng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觉得已经铺垫了这么久,再加深一步jiāo往,应该已经到时候了吧?
44、我是神
这样无声的应允让威廉激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一个翻身就把教主压到了身下,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如今夜深人静,特助们也各回各家,再没人会来打扰他们,教主也放开矜持,揪着威廉的前襟,也与他热情地纠缠起来。
两人唇舌jiāo缠,相濡以沫,也不知吻了多久才舍得分开。威廉气喘吁吁,伸手去解教主的扣子,却被教主一把拍开。这一下拍得不轻,威廉手上立刻红了一道,哼哼着收回了手,委委屈屈地问教主因何要打他。
教主在他胸前一推,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到了一旁,半撑起上身,哑着嗓子答道:“本座衣裳里还放了许多蛊虫毒药,你也不知根底,怎么就敢乱摸。有些东西教里也没解药,摸上了就是个死。你先脱衣裳,待我把身上的东西都收拢好。”
威廉脸上的委屈之色立时褪了下去,一把扯开自己的睡衣,连内裤也顺手扒了下来,在手指上晃了几晃,一甩手扔到了chuáng下。自己又挺胸叠肚地跪在chuáng上向前蹦,浑身扭动,露出一副宽肩乍背的好身材,学着西部牛仔的样子和教主**。
教主则走到镜台前,一面含笑看他装疯卖傻,一面按着顺序脱下外套衬衣放到椅子上,又小心地把身上缠着的迷你金环蛇、农科八号蝎王之类都点上了迷药放在桌上。脱得全身gān净了,一只虫蚁也没剩下,这才走进浴室沐浴,留给还美美地晾着老二的威廉一个渐渐模糊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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