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新来的仆人偶尔还会惊奇,老资格的仆人就会嘲笑他:“真没见过世面,人家那是情趣,情趣懂不懂?就连那野jī毛的掸子都是大将军亲手做的!”当然“情趣”这个词也是王恢从慕小鲁那里学来的。
王恢每天逗弄慕小鲁,想法设法玩情弄趣,被jī毛掸子赶,乐此不疲。
那边院子里,修庆和努里虎却不是这种情形。
修庆近几年被老太爷拘管的狠了,又和慕小鲁共处一个宅子,每天在眼前晃还吃不着,实在是馋的不行,越了几回雷池都被修理的够呛,只好死心了,所以但凡有点机会就想偷跑出去偷点腥。
努里虎原来还不知道,并没有管着他,没想到有两次失踪都在南馆里逮到他,气的快疯了,弄回来压在chuáng上就教训一夜,让他好几天都下不了chuáng。
修庆见努里虎也管着自己,更加生气,心想你算老几?敢管着老子?我偏要出去花天酒地!因此发狠地找机会出去喝花酒。
努里虎本来只是看着修庆长的像王恢,自己又无望把王恢弄到手,才答应和修庆的亲事的,开始十分疼爱修庆,总想着讨好他,谁知修庆是这么闹心的一个人,又生米煮成了熟饭,碍着皇帝和老太爷的面子,他也不好说出实情,只好咽下这口气,慢慢管教修庆。两人关系时好时坏。
比如,晚上吃饭,修庆说:“我要吃烤肉喝酒,我不喝粥。”
“不行,你胃疼了好几天,不能再乱吃东西了。”努王爷的黑脸yīn沉着。
“我就不!我偏不喝粥!”修庆也不示弱。
“好啊,不喝粥,今晚上你就不用睡觉了。”努王爷淡淡地说。
“你!我喝!”修庆接过粥碗喝了一大口,烫的直伸舌头。修庆不得不怕,努里虎天赋异禀,被他压一晚上,简直不要活了。但是喝完粥继续骂努里虎。
“晚上把琛儿抱过来。”努里虎又提议。
修庆却不喜欢看孩子,扭头对着墙说:“我睡觉,你看着吧。”
努里虎妻子早逝,只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就带着来南边了,现在在京中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已经许配了睿亲王的小儿子,明年出嫁。努里虎就把修琛当成自己儿子一样疼。比修庆这亲爹都疼,所以修很琛喜欢和努爹爹呆在一起。
修庆觉得他故意讨好自己的儿子,不高兴,就骂修琛:“谁是你爹你不知道吗?白眼láng!”
修琛才两岁,什么都不懂,见爹爹骂自己,就大哭,努里虎只好把孩子抱走,回来跟修庆理论。修庆跳着脚骂努里虎,努王爷说不过他,实在忍不了就剥光了压住吃掉,修庆一边哭一边骂:“混蛋!我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这么个黑熊!我要上表皇帝,我要休了你!”
努里虎嫌他烦,把他上下两张嘴一块堵上,修庆唯有“呜呜”不止,却再也无力反抗。
后来倒被努王爷发现一个整治修庆的好方法,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客气,就要上下一起堵,让他无法言语,无暇出门,甚至无力下chuáng,他就蹦跶不起来了。
实践了一段时间,果然有效。
修庆老实多了。再说努王爷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炼,chuáng上技术也十分温柔娴熟,并没有横冲直撞,不像当初弄的修庆血流成何,痛不欲生了。
慢慢的修庆也觉得颇有乐趣,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渐渐地也就不出去了,每日和努里虎腻在一起。
努王爷见他顺服,就更加温柔,两个人慢慢竟有些琴瑟和谐的意味。
过年之前,赵青放假了,老太爷就把赵青夫妇和景姑妈都请回大宅来,大家热闹过年。
慕小鲁忙着猪场和酒楼、铺子的生意,虽然时常命人送吃食玩物给表姐,但并没有常去看她,这次桃叶回来,慕小鲁一看,表姐一身银红裙袄,披着银灰色出锋毛的斗篷,小腹微凸,云鬟高挽,容颜丰润,言笑晏晏。想是夫妇和美,过的很不错,心里就放心了。
景姑妈见王恢把球球顶在脑袋顶上玩,接了过来抱着,笑道:“我孙儿又长高了呢。”顿了一下,看王恢出门去了,又低声对慕小鲁感叹道:“要是能再多个丫头就两全了。”
慕小鲁听得一抖。只好嘻嘻笑道:“姑妈,要不让表姐多生几个过继给我们一个丫头吧”
桃叶正好听见,嘴里笑骂贫嘴,追着要打慕小鲁,赵青连忙护住道:“别跑,小心身子。”桃叶脸一红,停住了。
老太爷坐在大椅上拄着拐棍,着看着一屋子的儿孙,笑的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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