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恢皱皱鼻子,心里道:“忙你的下堂妾呢!”嘴上却不说出来。
其实修庆能隐约猜出一二,只是自己现在没有丝毫的自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王恢没心思吃饭,,敷衍着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等另外两个人都吃完了,才开口道:“祖父,我想我还是成亲吧。”
“你拿定主意了?”王老有点激动。
“哎呀,兄弟,你总算要成亲了。大哥一定要送你个好贺礼,只是我最近都没出门,还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东西做贺礼。外祖,要不您让我出去走走?”
“你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也别去。”王老虎起脸,一点都不松口。修庆很郁闷,辞了外祖回房去了。
王老却叫住刚要起身的王恢道:“你真的想明白了?其实我老头子不是要bī着你传宗接代的,那个真没那么重要。”
王恢一愣,笑道:“祖父,您说哪里话?接续香烟是孙儿的责任,岂能放下?孙儿不是不是为了自己不顾责任的人。儿女情长谁都有,既然无望,也就算了。谁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没见都闹什么别扭。像您和祖母还有孙儿父母那样的毕竟是少数了。孙儿主意定了,您不用担心委屈孙儿。”说完告辞退下。
王老见他很坚定的样子,也就没再劝,两个男人在一起,毕竟前路多舛,能娶妻生子也是正路,自己何必又多生是非?就让他按正常的男人那样走吧。明日是不是命人去京中呢?
只是第二天还没把人派出去,自己的孙子就病倒了。
王老扶着人赶到王恢的卧房,见自己的孙子仰躺在chuáng,双目紧闭,嘴唇gān裂,面颊火红,还昏昏沉沉的。连忙命人去请大夫。看看他烧的糊涂,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仔细一听,竟然还在叫着“王柱、慕小鲁”。
王老一下子心就沉了下来,这还是不甘心哪。可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呢?叫来昨天伺候的人一问,原来是用冷水洗的澡。
这不是自己找nüè么?这是心里不痛快啊!
唉!王老也有点犯愁。
由着他?自己倒不qiáng求什么后代不后代的,孙子过的开心就行。可是人家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再去搅和不是缺德么?
不让王恢去,自己的孙子也就这两个,也很心疼。真是两难哪。
王老正在皱眉凝思,人报大夫来了,连忙命人请进来。
诊了好一会,大夫抬头道:“大将军不过是偶感风寒,不甚凶险,只是这心肺之火和胃火都甚重,不知道何故。思虑过深,夜不安眠,食不知味,身体就差了,再着点风寒,所以病才如此沉重。学生开几味药按时服下即可。只是这心病却要开导才是。不然这风寒也不容易好。”
王老点头道:“但凭大夫开药吧。”
开了药,王老命人给了大夫诊金好好送回去,这才又坐回孙子身边。
王恢已经昏睡了三天,睡梦中都在辗转反侧说胡话。
王老看着心里疼的荒,第三天晚上实在支撑不住才去休息,躺在chuáng上想了半夜决定了。自己的孙子怎么也不能让他这样消沉啊,就算自己又自私一回吧,只能对不起慕小鲁那孩子了。
不管能不能成,现在只好尽力而为。
早上一边起chuáng一边命人道:“去叫阿宏贴身跟着的人来。”
郭小五正在给大将军擦脸,听见老太爷叫赶忙过来。
王老有点气喘,咳了几声才道:“你去慕小鲁家打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成亲生子了,打听明白了回来告诉我。”
郭小五立刻回:“是,老太爷!”转身就出门了。
傍晚十分郭小五才回来,到了王老卧室,悄悄回道:“老太爷,小的细细打听过了,那慕小鲁只带着一个孩子,那女人不是他媳妇,是奶娘而已。听说他媳妇难产去世了。”
王老捋着胡子奇怪道:“你们不是说孩子不是他的吗?”
郭小五也闹不明白怎么回事:“是呢,按日子来说,是不可能啊。这个小的问不出来。只听说他来的时候没带着孩子,过了一阵子就有了孩子了,听他家左邻右舍说,那孩子长的很像他,倒是奇怪呢,。”
两人都想不透是怎么回事,索性先放下。
王恢第五天傍晚清醒了过来,冬日的huáng昏,格外惨淡。
王恢一睁眼就看见外祖看着自己,眼睛里有血丝。房内却只有祖父和自己两人,连忙挣扎着想起来:“祖父,你老人家怎么看着孙儿?让下人看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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