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番外:暂定有两个,一个是弟弟上一世苦bī的番外
另一个是女配下场加姐姐已经成为著名画家的番外
感谢截止目前收藏的43位小仙女们!炒jī感谢!要知道烂作者文笔简单你们不嫌弃真的让烂作者热泪盈眶!你们想不想看番外?
如果不想看我就不写了惹,你们可以自己脑补弟弟上一世有多苦bī
女配被卖到红灯区又是被折磨又是吸毒致死有多惨就多惨的下场
以及功成名就的姐姐和弟弟的一点互动,补充一个梗,弟弟公司有两个秘书,男秘书从来没来过莫家,女秘书在需要的时候便顶替男秘书来莫家送资料什么的,然后见到姐姐才明白其中原因:咦,怪不得莫少爷从来不让我另外一个同事过来。
惹!小仙女们如果脑dòng够大,烂作者就不用写番外了!!!
对啦幽默小仙女,如果你看到这儿我再提一下,想改文名为《当重生为女配》好不好【好啦你说不好我也不会不改TAT
以上,烂作者准备开新文了!估计27号就发第一章!写这篇两个都高冷的主角好憋屈QAQ
新文是两个逗比的甜文!
☆、番外
“前面路口停一下。”程莫对梁叔说。
车窗关得紧密的车缓慢地停下,程莫随即下车,往那间不起眼的鲜花店走。
“叮——”推开门触动了那串银风铃。
“欢迎……”女店主放笔,抬头正要向客人打招呼,这一抬眼就忘了说出余下的两字。
一时之间看得愣住。
这位客人是她生平见过长相最无懈可击的人,就算对方面无表qíng用带有优越感的眼神睥睨别人,她也觉得这是应该的。
更何况客人没有以上她脑补的qíng况,还略带礼貌地向她点头致意,轻声问道:“玫瑰怎么卖?”
“啊这个,”她努力把关注点放在旁边鲜艳拥簇的花朵,“不贵,一支十块,一束九十九朵三百二。”
说完她自动出了柜台,为这位贵客引路,带他去看她自己jīng心培养的玫瑰。
小店里头原来别有dòng天。
初秋的季节,后面的温室培养室里气温维持在常温下,花海与花香一同出现,单一组成的视觉的震撼美和萦绕鼻子的清香。
程莫一一扫过那些含苞yù放的玫瑰。
稍微走近看,花瓣上的水滴晶莹剔透,衬得各色玫瑰愈发新鲜美丽。
“给我三束红玫瑰。”程莫静静地望了一会儿,随后说道。
女店主连声应好的同时不忘多偷瞄几眼贵客。
花了十五分钟,程莫单手抱着花束,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回车附近。
梁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他抱花坐进来,带进一阵独属秋季的凉风,花瓣被chuī拂得微微颤了颤。
“嗯,我在开会,七点回去。”
他说完,等林嫂把电话挂断。
电话被挂了。
“去俱乐部。”他通过后视镜观察梁叔的表qíng,吩咐。
梁叔依旧面瘫,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机器人。
程莫收回视线,轻轻把包了一层透明塑料的花束放在临座。
现在五点不到。
车抵达俱乐部的时候,他又接到一个电话。
“程莫,今晚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徐小姐,抱歉,我没有时间。”
“那你就有时间去找我哥约拳击了?”
电话里的徐佳这么说着时,程莫进到俱乐部VIP室,果然在徐宇的旁边见到一身红裙的徐佳。
“要不是我无意中看了哥哥的信息,我差点信了你的假话,程莫。”徐佳掐断通话,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直接看徐宇。
“莫少爷饶命,我是无辜的。”徐宇夸张地做出投降的动作,喊道。
“程莫,洁身自爱也有个度,你单了这么多年,就没考虑过跟别人试试?”徐佳走到他跟前,咄咄bī人地质问。
他的目光越过徐佳,仍然盯着徐宇看,对方被他盯得心虚,终于上前去劝了一下妹妹。
“佳佳,程莫提前预约的时间快到了,让我和他练完再说吧。”
徐佳不吃这套,用火辣的身材挡住程莫去更衣室的去路。
“我单了这么多年,也拒了这么多人,有过这个想法,但对象不是你。”他淡淡地回应她之前的话。
徐佳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哥,你看他!”以退为进,装装恼凶成怒的白痴妹妹好了,她又不傻,会妄想在一个月内攻破这个西装裤下死了不少亡魂的防御极qiáng的人物。
“……”无辜的徐宇决定还是先训练nüènüè那个对自家妹妹爱理不理的程莫。
“佳佳你就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们就练完了。”
徐佳抗议无效,被徐宇硬是推出训练场的门外。
顺利换好衣服的程莫走上训练台,对上换了背心一身肌ròu偾张的徐宇。
“搞不懂你,练就练吧,还撒玻璃。”徐宇戴着拳套双手碰击一遍,望了一眼地上工作人员按程莫要求早放好的玻璃碎片。
程莫不接他的话,只说:“别打脸,回去不好jiāo代。”
“哈你不知道我就想一拳打残你的脸,看看佳佳还迷不迷你。”
话音刚落,经验丰富的徐宇出拳,直冲他的腹部,然后被他早有预备地敏捷躲过。
徐宇跟他打了一个回合,发现他的实力不比自己低,甚至技巧上更胜一筹,相比之下自己相当于靠蛮力抵抗和进攻。
“可以了。”歇息几分钟后,第二个回合开始之际,程莫突然说。
徐宇不懂他的意思,但这不妨碍自己进攻的速度。
然而,程莫没有像上一回合那样躲开他下手极重的一拳,硬生生扛下被打得掉出训练台,以背着地掉到铺满玻璃渣的地面。
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徐宇带着匪夷所思的心qíng打完了第二回合,甚至打完第五回合,他也无法理解程莫这样做的目的。
一次又一次地被对手打下擂台,在玻璃碎片里被割得浑身是血,不防御对手也不进攻,就这么站着被揍,他有病还是自己活在梦里?
“一个小时到了,程莫,我还想再问一遍,你脑子没问题?”徐宇脱了拳套,随手一扔,看着程莫白色拳击服上粘着的玻璃片和血迹。
触目惊心。
“你记得叫人打扫。”程莫只回了这么一句,语气冷静得像谈判时的商人,不像血迹斑斑的伤者。
走进更衣室,他把背上、胳膊上、大腿上扎进的玻璃片一并拔了,简单擦拭了一下流血量多的伤疤,再消毒,最后,他把来时的衬衫穿上,平抚没有一丝皱褶的西装。
六点十分,徐佳被像是知道什么真相的徐宇拖住,程莫回到车上,三束红玫瑰安然无恙地躺在坐垫上,仿佛在透明塑料里永恒不谢。
他碰了碰深藏装束下的玫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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