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想有可能与南宫翔错过约定,但南宫翔却是在收到叶知秋的回报后却是从不安到格外安静。
“主子,属下保护四小姐不当,还请主子责罚。”
叶知秋跪在院外已是一个夜了,现天已是蒙蒙放亮,但他却是一动也没动。
南宫翔却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径自从桌子上取过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继而摇头自言自语道,“既然能在不惊动你和影一的qíng况下出手掳走九歌,那就不是一般人了。而这不是一般人中,与九歌儿有仇的又是甚少,可如若要说是何人在都城周围有这等身手又不被百里所察觉的,那就只有一人了。”
一直跪在那竖着耳朵认真听的叶知秋条件xing地反问,“谁?”
“苗大将军,看来你得与本王会上一会了!”南宫翔握着茶杯,扬唇一笑,只听得“砰”的一个闷响,他手中的茶杯已是粉碎,杯中的茶水瞬间蒸发不见。
他没有说她要与苗大将军会上一会,而是说苗大将军与他会上一会,这话一出就让人多想了。
“知秋,你说本王一会要是带着她的丫鬟去见她,她会不会很高兴!”南宫翔似是想到了什么,摸着光洁的下巴,魅然浅笑,声色更是柔和。
可叶知秋却听着打了个哆嗦,他家主子动怒了,看来是有人要遭殃了!
他立马立正身子,沉声道,“全凭主子吩咐!”
南宫翔扬着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目色清冷,“你护主不周,等下回来自己去领军杖五十!”
叶知秋腰身一僵,但没动声色依旧沉静地回道,“属下领罚。”
“嗯,下去吧,去把那叫红妆的带来,本王要带她去找她的主子了。”南宫翔抬了抬手,示意他先下去。
“苗奖人,你想与本王玩什么花样,世人皆知牧九歌是本王的人,你却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你未免也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吧!还是说,本王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就以为本王怕你们了么!”
南宫翔那明明暗暗的眼眸里波光点点,让人想要靠近好看透,却又泛着幽幽的冷光,让人望面生畏不敢靠近。
很快,叶知秋便将红妆带了过来,而红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南宫翔安排到了一软轿内,抬轿之人正是他的银甲护卫。
世人皆知银甲护卫是翔王的人,惹到他们的人从没有留下过活口,不仅是身手了得,更是手段残忍,让人不敢招惹,而此时南宫翔却是招呼着他们抬着红妆飞一般的往皇宫赶去。
红妆坐在飞dàng着的软轿内,连忙闭上眼,紧绷着的心是七上八下着,昨晚她家小姐不见了,她便四处让人找了,天刚亮,她还没合下眼,便被叶知秋给带到了翔王的软轿内,而此刻,她的心都快随着那飞dàng着的轿子飞到九天之外去了。
不到半天的时间,南宫翔硬是让他的人抬着飞天软轿从都城飞到了京城,一路畅通无阻,却在进宫之处被人拦了下来。
拦人者正是苗奖人,此时他正带着禁卫军站在城墙上,冷冷地盯着从高空缓缓落下的软轿,一动也不动。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下药,你给我吃了什么
到了么?软轿内的红妆感觉到轿子落地了,她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轿内。
“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出声也不要走出这软轿。”
她耳畔还是南翔那略带诡异的话在回dàng着。这是到哪了呢?她好想撩开帘子看一看,可她又记起南宫翔的警告,顿时又不敢再动乱一下了。
只听得她那怦怦怦的心跳声在轿内有节奏地响着。
谨记着南宫翔的话,红妆是动也不敢动,静静地坐在软轿内,听着对面的叫唤声传来。
“可是翔王鸾座!”
是个陌生的声音,声色略带儒雅且气息悠长,听独舞说过,若是听到这种声音,那一定是个内功高手,顿时红妆又紧张起来,她要不要回话呢?
“是!”就在此时,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在她轿旁回起。只一字,再无多言。
而红妆听了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原来是叶护卫长,不知翔王可在!”
苗奖人的问话,看似透着问询与客气,实则不敬,翔王是皇族贵胄,怎容得他这般不敬地问询。
叶知秋没理他,只做了个挥手的动作,银甲护卫便抬着软轿往宫内飞dàng而去。
“拦下!”护卫刚动身,苗奖人便一声令下要将其拦下。
“谁敢!”叶知秋提着内力沉稳地喝着。
原本想要动的禁卫军见到叶知秋这么一喝,立马愣在那,不敢向前,毕竟翔王的银甲护卫威名在外,号称铁血护卫,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更多,杀人手法诡异。
见到禁卫军愣在那,叶知秋冷笑道,“翔王鸾座,谁人敢拦!”
“皇上有令,今日入宫者,必须步行入宫!”苗奖人立在宫门的城墙上,笑眯眯地望着叶知秋继而道,“不是本将军不放行,而是多事之秋,本将军不得不防啊……”
“大胆!”叶知秋一声冷喝!立马打断苗奖人还要说的话,“翔王可是有皇上懿旨在先,进宫不受任何拘束,苗将军是想抗旨吗?”
坐在软轿内的红妆听了这么久这才明白,原来是要进宫去,却被苗大将军让人给拦了下来,而这一直守在她家小姐身边的人叶知秋居然敢和大将军对峙,怕也是翔王的意思了。想到这,她更是小心翼翼地屏收着气息,不敢乱动一下。
苗将人听着叶知秋这般冷喝他,便猜软轿内坐的一定是翔王了,而翔王一开始就没出现,可想而知,翔王对他是多么的不敬了。想到这,脸色更加yīn沉起来。
“走!”见到苗奖人不再说话,叶知秋手一挥,护卫抬着软轿就又要往里走去。
苗奖人那张脸这下可不好看了,虽然还是带着笑,但能看得出那笑有多勉qiáng,他已站在了宫墙上的最中央,将手中的长剑已是取了出来,他yīn着脸,沉着嗓子吼道,“本将军奉旨守宫门,翔王虽然有懿旨,但今日还是请先下轿,再请入宫,不然……”
“不然你想怎样!”叶知秋抬着手示意后面的人先不动,他一人向前,走到宫门前抬头冷冷在望着苗奖人,道,“难道你想拦下么?”“不是本将军想要拦,而是本将军忠于皇上,自然不敢违背皇命,所以,今个怕是要得罪翔王了!”
苗奖人沉着脸说着,声色里却是听不出任何qíng绪来。
要被拦下了么?
红妆一惊,却是不敢动。
叶知秋冷冷地盯着苗奖人以及蓄势待发的禁卫军,与之对峙着,但却也没有再进一步。
如若他进,则是藐视皇令,就要被苗奖人一个好将他拿下的借口,或者是告到南华皇那去,以一个藐视皇权之罪盖了下来,那么翔王府的人xing命就堪忧了。
见到叶知秋没有动,苗奖人也没有下令,毕竟翔王的名声在外,不受皇权,也不受其他约束,所以此刻他的心比叶知秋更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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