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靠近红帐那女子身侧时,却是猛地一瞪眼,像是见到鬼了一般盯着那还在熟睡的脸孔,不由地挑起了眉。手一抬,立马有人从中殿飞落下来。
她手一指,那人便飞身于红帐前,低着头恭敬地立在外面。
“把她给我关起来。”红唇轻启,那人立马将她身边的女子一搂,脚一挑,将不属于这里的衣裳全都裹到了那女子身上,就在chuáng上另一人快要醒来时,消失在了殿内。
“该死的,她怎么会在这?”苗贵妃见到身边人有快要清醒的迹象,立马调整呼吸躺好,微含着头,靠在身边人的胸前,不再动,但心里却是涌起了惊涛骇làng,牧向晚怎么会睡在这里,牧九歌到哪里去了?
昨晚的事,明明都是依她计划进行的,怎么就不见了牧九歌,而是牧向晚?想到这,她心底便浮起一层怒气,却碍于南华皇将醒,才没有发作。
不消片刻,南华皇果然打着哈欠伸展着腰身缓缓地睁开了眼,那略带浑浊的眼眸微转,便见到娇媚可人的美人儿依在他怀侧,顿感jīng神备好,一个翻身,又将是上演好个chūn日美艳图。
送走了南华皇,苗贵妃立马忍不住往暗室跑去,有些事,她得问清楚些,可别着了某些人的道还不知。
牧向晚醒来时,顿感浑身无力且酸痛着,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地疼痛着。
当她眼还没睁开时,便被一记耳光先给扇得疼的清醒过来。
“放肆,谁敢打我!”满腔怒意的牧向晚狠狠地一抬头,骂向来人。可还容得她再开口,左边脸颊又是接到一耳光,清脆响亮,扇得她两眼直冒金光。
“说,你昨晚gān什么去了?”苗贵妃冷戾无比的话从她头顶传来,如同冬日里的寒冰那般,刺透着她的身骨。
牧向晚没明白,茫然地抬起头,望向苗贵妃。
那双迷茫的双眼里还带着没有褪去的qíng,yù,这让看到了的苗贵妃更是恼火,伸手对着牧向晚又是一巴掌。打得牧向晚口鼻直流血,因为不能躲避,所以连牙都打掉了一颗,混合着血水被她呛着吐了出来。
不知发生何事的牧向晚害怕苗贵妃会再打她,忍着疼连忙喊道,“贵,贵妃娘娘?”
“哼,你还认得本宫!你眼里还有我这贵妃娘娘?”苗贵妃冷冷地盯着牧向晚,恨不得立马生扒了她的皮,可她得忍着,她得问清楚。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念起,一念灭
好好问清楚,昨晚她gān了什么好事!
被打疼了的牧向晚可不是傻子,见到苗贵妃动怒,立马换上可怜兮兮的表qíng,委曲地问,“娘……娘娘,此话怎讲?”
苗贵妃向来厌恶牧向晚,见她这模样,更是气的抬脚又是朝她踢了过去。
这会她是动了怒,所以有些东西都忘了,那就是牧向晚中了她的盅,按理来说是不会做与她意思相反的事来,可她这会却是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只知道她布的计都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搞砸了。
“说,你昨晚gān什么去了?”
杏眸一瞪,眼露凶光。牧向晚看到后立马回想起昨晚的事来,她边想边说,“昨晚臣女与妍珠一起离开您的宫殿后,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后醒来就是这样了。”
是这样?苗贵妃不相信,但是她确实也差人去问了苗妍珠,俩人说法一致,看来,是有人在故意为之了。
会是谁呢?苗贵妃一时有些不解。
见到苗贵妃眼底里的狐疑,牧向晚连大气也不敢出,她可相信眼前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妇了。
昨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苗贵妃这般动怒,牧向晚很想知道。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周边人,都没有任何人告诉她。
事实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身为女子的她,还是察觉到了身子的不对劲,偷偷的找人问,却又问不出什么来。
未央宫内,杜皇后派出去的人马已带回了消息。
“不能动?”杜皇后想着字条上的嘱咐,喃喃自语,“是还没准备好吗?”
“回娘娘,杜大人希望娘娘能先稳住自己的地位,其他的,都不需要多管。”暗卫恭敬地回道。
“哼。”杜皇后听后大袖一挥,那暗卫立马消失了在原地,但她脸色却是万分难看,当她也是弃子了么?别忘了,她可是一直支持南宫文善来着的,而且,如若杜家想撇开她而投靠别人,她杜皇后只要支持的人上了位,那么她的地位便是无忧的。
至于宫里的其他几个女人,四大妃嫔中德妃与贤妃不理后宫之事,也无争宠之心,另外两个已由皇上出手了,所以,她的地位,永远都会是牢固的,只要她忠心于皇上,就永远都不会出事,毕竟杜家是一大文儒世家,文人才子大多出于杜家,虽然近二十年来比较少,但在世人口中还是有影响力的。
和南华皇告别后,南宫翔回到自己的府邸,准备出发,去江南。
“主子,您这次去江南,可须让属下让人暗中跟随?”阮百里望着躺在软榻上轻摇着扇子的南宫翔,略带担忧的问。
南宫翔却是慵懒地挑了下眉,“跟着。”
“那牧四小姐那边呢?”
“明天让人把她悄悄地接出宫去。”南宫翔摇了下折扇,瞌着眼帘,淡淡地说着。
阮百里却是略有担心,想要不惊动宫里任何人地把牧九歌接出宫去,怕是有点困难,听说今日的她已是将她一人关在茗兰殿关了一整天了,滴水未沾。
阮百里微抬着眸,小心地问着,“主子?那牧四小姐那边该怎么说呢?”
“什么该怎么说?”南宫翔抬着眸不解地问,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浮着令人心悸的冷光。
“咳……”阮百里被南宫翔这话给呛到了,忍不住轻咳起来,昨晚他gān了什么好事,难道不需要和当事人说清楚么?他主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喜欢与人打哑谜。
南宫翔幽幽地一抬眸,望向阮百里,“难道你觉得本王要向那丫头说点什么或是表示一下什么?”
阮百里一望南宫翔那么幽怨的双眼,顿时觉得自己还是别开口的好,不然又像起霜那样被整那就不好看了。
“你低着头做什么?”见到他低下头去,南宫翔继而问。
大人啊!您能不能别再问了!属下只是随意问问啊,好歹人家也是个小姑娘家的啊,您就那般地要去了她的清白,可您不发一句话,牧四小姐就永远都不能是您的人啊!
这话阮百里可是不敢说的,他只是低着头道,“属下无能。”
“嗯,你是无能。”没想到南宫翔却接了他的话直接道他无能,这更让阮百里后背发麻,似乎现在主子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难道真的像起霜那傻子说的那样,主子现在的心qíng是随着牧四小姐而定的了?
想到这,他脸色更是难看起来。
“本王说你无能,你用不着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吧。”南宫翔一见阮百里脸色不好看,又似无意地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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